這一聲怒吼出之後,秦陽已經出現宅院的門前。請記住讀看看泡-
符標那邊的人,頓時感到了莫大的壓力,連呼吸也困難無比。一個個全停下了手的劍,看著秦陽。
「符東,你休要猖狂,我們今天就是要抓你到宗祠處罰。」符標一見自己這邊的人被秦陽的氣勢所懾,連忙虛張聲勢地說道。
不過,眾人都聽得出符標的聲音有一些顫抖。
秦陽目光一掃,後目光落了符標身上,說道:「你就是符標?」
秦陽的話讓眾人一陣詫意,不僅符標等人被秦陽搞懵了,就是符定也有些奇怪。
符東可是認識符標的啊。
秦陽其實一看符標就認出了他,只不過他只是從自己的夢境見過符標,並沒見過其人。
他隨意問了這麼一句,卻露出了一個老大的破綻。秦陽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失言,不過這凡人堆裡,他也不乎這一點。
他從自己的夢境,感應到了符東對符標強烈的恨意,符東的感覺,秦陽也是感同身受。
符標鼓足通氣道:「小子,連符家的大長老,都不認識了,看來你為姬家那妖女自殺了一次,神志也不清了。」
秦陽臉色一沉,說道:「你是胡標就好。一會再和你算帳。」
然後秦陽目光一轉,看著對那十多個剛才攻擊胡定的人,淡然說道:「你們把用劍的那隻手砍下來。」
那十多個人握緊了劍,渾身抖。秦陽看他們的眼神,就像看螻蟻,草芥一般,他們感到和秦陽斗的資格都沒有。
符標冷笑道:「猖狂。我先殺了你!」
說著符標長劍一挺,向秦陽刺去。
秦陽手捉筆,空三筆二畫,畫了一把劍的樣子。
頓時符標感到自己衝進了一幅畫,這畫只有他和秦陽,秦陽手持一口古劍,抵著他的腦門。
其他人看來,什麼都沒有生,秦陽只是隨手空畫了畫,符標便詭異地站著不動了,臉上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身上顫抖不止,手的長劍也鐺的聲掉落到地上。
極滅意境,亦是這些凡人所能看透。現秦陽雖然只是領悟了一絲極滅意境,畫劍殺人,卻也毫不費勁。
符定也感到驚奇無比,他看不出秦陽使了什麼招使制住了符標。讀看看
突然,符定心一沉,他馬上想到了二個字「妖法!」
他相信秦陽一定是使用了什麼妖法,他心恐懼地想道:「難道東兒被什麼妖魔鬼怪附上了身?」
將符標制服後,其他人都不敢動了,秦陽又看了一眼剛才攻擊符定的幾人,淡然道:「我說過了,誰敢動我爹一根毫毛,我立即讓他死無全屍。讓你們斬掉自己的手,已經給了你們莫大的面子。」
那十多人驚恐地看著秦陽,既不會傻到聽到秦陽的話,便把自己手跺了,也沒有膽子向秦陽起攻擊。
秦陽見那些人不動,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不來,我來。」
說著,他拿起畫筆,空一畫。
那十多個人頓時感到周圍的人都消失了,他們進入了一張畫。
畫,他們動彈不得,秦陽走到他們面前,將他們的雙手一一斬了下來。
剛才攻擊符定這十多個人,一個個地上打滾,哀嚎起來。
其他人是臉色大變,感到詭異無比。
因為他們看來,那十多個人的手臂,就像是朽了一斷,齊刷刷刷地自己斷掉了,露出了森森白骨。
「仙術!」符標這邊的人腦海閃過二個恐怖的字眼。
符標這邊的人馬上跪下,向秦陽討饒:「大仙饒命啊。」
符標這時也猜測符東一定是遇到了傳說的修仙者,學會了仙法。
其實秦陽現只是凡人之體,沒有一絲法力,他用來殺符定等人的,是他領悟的一絲極滅意境,而這一絲極滅意境,使他僅僅能做到畫劍殺凡人而已。
也正是因為對付的只是凡人,也正因為秦陽用的還不是真正的極滅意境,所以秦陽畫劍殺人的次數,不受極滅意境每天只能施展一次的限制。
符定苦笑了一下,他已經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符東,並不是自己的兒子。他想符東自殺之後,一定是被什麼妖魔附體了。唯一使他感到有些不解的是,這個妖魔為何那麼維護自己,而且對自己恭敬無比,對自己的感情,也是一片至誠,一點也不似作偽。
秦陽看了一眼那些跪下的符標的手下,淡然道:「符標的幾個親兄弟和後人,給我留下,其他人的給我滾。」
一聽那個滾字,許多人站起身來馬上就逃。
符標聽到那個滾子,也想逃走,不過他卻被困了極滅意境,動彈不得。
突然,他感到脖子上一涼,接著一痛,腦袋從脖子上滾落了下來。
外人看來,符高的頭就像是放他脖子上的一樣,被輕輕一推,立即就從脖子上滾落到了地上。
符標的幾個親兄弟和他們的後人,也想混人群逃走。他們的下場和符標一樣,腦袋像沒放穩一樣,從脖子上滾落下來。
不一會,來圍攻符定府宅的那些人,逃了個一乾二淨。
看著留地上的幾具屍體,再看看此時如同殺神一般的秦陽,符定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下意識退後二步,說道:「你不是我兒子。」
看著符定有些畏懼的樣子,秦陽心有隱隱有一些心酸,他柔聲道:「爹,我是你的兒子,過去是,現也是。」
「過去是,現也是?」符定喃喃道,他有些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他再看秦陽,只見秦陽雙目如一泓清泉,閃動著溫瑩的光芒。
符定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符東,你和符東的氣質完全不同,不過,你身上我仍舊可以感到一種親近的氣息。」
秦陽沉默良久,對符定道:「爹,我確實不是符東。」
符定臉上露出黯然之色,問道:「你是誰?我兒子符東他死了嗎?」
秦陽想起馮夫子對他說過,絕不要提起符定前世的事情,否則會影響他的輪迴轉世。於是他對符定道:「爹,符東並沒有死,等我辦完幾件事,我會把符東的肉身還給他。」
見秦陽不願表明自己的身份,符定也不好追問,他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將我兒子救活的,原來是大仙,請受下一拜。」
秦陽雖然天不怕地不怕,無禁忌,但是對父子親情,卻極為看重。符定是他父親秦德的轉世,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受這一拜。
秦陽扶著符定,顫聲道:「爹,萬萬不可。」
秦陽的舉止,令符定感到詫異無比,他十分不解,秦陽既然承認自己不是符東,為何還會叫自己爹。而且對自己是恭敬無比,沒有一絲矯情。
符定感覺到秦陽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惡意,而且自己內心深處,對秦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看到符定親切地看著自己,目光依稀有當年秦德的對自己的那種父愛,秦陽道:「爹,您就暫時把我當符東。」
符定看著秦陽,想了想,他感應到了秦陽身上那種親切的氣息後,點了點頭。
秦陽對著符定,跪拜道:「我想求爹一件事。」
符定連忙扶起秦陽,遲疑道:「東兒請講。」
秦陽道:「我想娶姬妤為妻。」
秦陽之所以想娶姬妤為妻,是為了幫符東了卻一件心願。
符定想了想,說道:「我這邊倒沒什麼問題,祖宗的許多陳規,到現已經沒有多少實質意義,也該廢了。只是恐怕姬雷不會將女嫁給你。除非我們兩家的爭鬥化解。」
秦陽問道:「怎麼化解?」
符定道:「姬符二家曾有約定,雙方若能一次爭鬥,場全勝,雙方即永遠罷鬥,勝的一方,即可向敗的一方提任何要求。」
秦陽道:「場全勝?我一個人上場行不行?」
符定搖頭道:「不行,必須是我方人全勝對方人。」
秦陽想了想,說道:「那只有耍賴了。」
符定臉露出詫意之色,說道:「耍賴?」
他感到這二個字由秦陽這個大仙說出來,實太不可思議了。耍賴那可是江湖上的小混混才有的字眼。
符定是從來不做耍賴之事的。
……
符家和姬家三年一的血鬥臨近之時,雙方血鬥的燕陽山上,出現了一隊三十人武林好手,領頭的那人腰背挺直,如刀如劍,精氣旺盛。
這隊人一出現,眾多來燕陽山觀看二家血鬥的武林豪客紛紛劈讓,唯恐衝撞了這位殺神。
這人就是姬家的族長姬雷。
姬雷後面,跟姬家的幾個長老和子弟,眾人將目光往那隊人掃去,尋找著什麼,不過他們的目光很快流露出出失望之色。
這隊人裡,並沒有他們希望看到的一個人,那就是姬妤。沒有姬妤,這符家和姬家之戰,就沒有多少看頭了。
而此時,通往燕陽山山頂的一條小徑上,一個相貌俊秀的青年,衣袂飄飄,施展著高妙的輕功,向山頂飛奔而去。
這個青年,面容清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若是姬家的族長姬雷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就是他的女兒姬妤。
姬妤復活之後,意識已經不屬於原來的姬妤,而是蘇嫵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