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活了幾年、殺人無數的元嬰修士,衛武他們都明白此時求饒沒有任何用處,自己是否能活命,全看自己對對方有多大價值了。
秦陽看了四人一眼之後,開口道:「你們要麼歸順我,受我驅馳,我讓你們活命,要麼你們就選擇死,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其實四人早就想到了歸降秦陽,現白虎營的田姓副帥就是他們的榜樣啊。
衛武率先說道:「我願意歸順秦先生,受先生驅馳。」
秦陽拿出二顆黑色的毒丹,交給了衛武。
衛武拿著毒丹,對於秦陽讓他服毒丹,他沒一點意見,落到這個地步,連這點覺悟都沒得,那也真白活了。
但是他仍舊遲疑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但終究沒有開口。落到這個地步和對方討價還價,只會自取其辱。
衛武眼決然之色一閃而過,將二顆毒丹吞了下去。
其他三人也都服下了二顆毒丹。
待毒丹藥性融入三人的真元之後,秦陽解除了四人身上的禁錮,給他們一人二顆復靈丹,讓他們快速將法力恢復。
這時一道白光秦陽面前飛過,秦陽的把抓出,現出一口傳書飛劍,這是潛伏荒島周圍的紅袖來的情報。
秦陽沉思了一會,對衛武道:「你一個飛劍傳書,就說遇襲擊,對方有個元嬰修士。」
荒島上的烏絕收到了衛武的飛劍傳書,內容是:「對方有個戴銀色面具的元嬰修士,速來將其擊殺。」
接到青龍營的飛劍傳書之後,烏絕臉上陰睛不定起來。
對方從一開始的二個元嬰修士,到現又變成了個。
對方倒底有多少個元嬰修士,對方到底是屬於哪一方的勢力。
烏絕思不得其解,一個念頭腦海一閃:「難道是秦陽和蘇嫵從天日宮或者天星宮搬了救兵?」
這個念頭閃過之後,他看了面露無限慇勤的白虎營主帥圖沖、朱雀營主帥和副帥。
烏絕牙一咬,說道:「我們一起去助衛帥,將那個元嬰期修士殺掉,好留一個活口,看看他們是什麼來歷。」
這三人想了一下,對方個元嬰修士,他們和衛武等人會合後也是八個元嬰修士,而且有二個元嬰期修士,怎麼也不會吃虧的。
孫東於是連忙搶先做個順水人情,說道:「烏帥就不用親自去了,我們帶這許多人,速也慢了,烏帥就島上休息等我們好消息。」
對孫東的慇勤,烏絕頗為受用,點頭道:「那我就島上等你們好消息。」
圖沖等三人飛到半途,遇到了被個元嬰修士追殺的衛武等五人,圖沖等人立即加入戰團,想力挽狂瀾,他想到想不到的是,他剛祭出法寶向秦陽等人飛來,立即被衛武暗算了。
朱雀營主帥、副帥還沒回過神來,也被暗算了。
圖沖等人被制住後,心情和衛武當初一樣,充滿了絕望。
秦陽拿出毒丹後,三人暗歎時運不濟啊,苦修數年結成元嬰,現卻不慎成為別人的階下之囚,終身受人驅使。
修仙界就這樣,一招不懼,千年道行,毀於一旦。
不過受人驅使也總比魂飛魄散的好。
……
現隨烏絕出征的八個元嬰修士全部落入了秦陽的手。
殺青龍營的結丹修士秦陽是迫不得已,他現仍覺得可惜,若是把青龍營的人都留下來的話,他這邊的力量將增強很多。
但是那種情況下,不殺掉那些結丹修士,又怎麼有現的戰果呢。
秦陽帶著衛武等八人到荒島上去,想一舉將白虎營、朱雀營的結丹修士穩住,並將二營的修士納為己用。
為了將烏絕也抓住,秦陽讓衛武等八個修士先行。
烏絕一個人荒島上,有些心煩意亂。
他一直想,那個元嬰修士倒底是什麼人。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烏絕陡然感應到八道神識向他掃了過來。
烏絕失去肉身奪舍之後,雖然修為大減,但是神識卻仍舊是元嬰修士的神識,他能清楚感應到數十里範圍內的事物。
他放出神識感應到衛武等八人正先荒島這邊飛來。
開始時他也並沒有意,只是一心盼望衛武等人回來後,將事情問個明白。
可是,突然他心裡一個激靈,他隱約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八人這幾天可對他都是恭敬有加啊,哪敢放出神識窺視他。
他再仔細感應著八人的神識,不由臉色一變,這八人有神識竟然有一種對他難以抑制的恨意。
這時烏絕又想到這幾人連日來對自己大獻慇勤,為什麼現卻沒一個人搶先出飛劍傳書向自己報告戰鬥的情況,對方修士是什麼來歷等,前幾天這幾人可是事無鉅細也要向自己報告的啊。
烏絕越想越不對勁,感到事情有變,雖然衛武等八個人都叛變的想法太過驚世駭俗,也太過匪夷所思,連烏絕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
他略為沉吟之後,便駕起遁光飛離荒島,這時他感應到衛武等八人臉色一變,加快了速向荒島衝了過來。
烏絕再不遲疑,立即祭出了血鬼御風輪,懸浮荒島的上空,隨時準備逃離。
衛武等八人風馳電擎趕到荒島後,一齊向烏絕飛遁過去。
烏絕出一聲冷笑,血鬼御風輪紅光一閃之後,已經遁出了十餘里。
烏絕頭也不回便向天辰島逃去了。
烏絕逃走後,衛武等人嚇了一跳,不知道怎麼向秦陽交差。
這幾人能修煉路上走到元嬰期,除了自身的資質和努力外,哪不是踏著多少修士的屍體才走到這一步的,無論是手段還是智力都超人一等。
他們平時都驕傲得很,現他們卻變得極不自信,打秦陽被秦陽俘虜了,歸順秦陽後想抓住烏絕立個功,結果烏絕卻逃走了。
這幾人覺得自己真是窩囊到了極點。
唯一令他們感到一絲欣慰的是,他們將白虎營、朱雀營完好無損地交給了秦陽,這還虧得圖沖是白虎營副帥、孫東是朱雀營副帥。
秦陽對烏絕逃走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見白虎營、朱雀營完好無損,心大喜,倒也沒有責怪忐忑不安的衛武等人。
這次到這個荒島來劫殺天辰宮遠征隊的元嬰期修士,包括秦陽內,一共有十名。
蘇嫵因為禁製作得厲害,已經不能離開癸水之泉,所以一直瓊靈島用癸水靈力壓制天命禁制。
秦陽自己帶了名元嬰修士作為主力,另外三名元嬰修士則被秦陽安排荒島的周圍,捕殺漏網之漁,另外就是接應潛伏荒島邊海水的紅袖。
現這三名修士也都聚了荒島上。
至於紅袖,秦陽沒讓她露面,讓她一個小島上等著自己。
秦陽滿意地朝紅袖點點頭,紅袖臉上露出喜色,臉上紅霞一飛,顯得嬌媚至極。
秦陽手下的元嬰修士聚齊之後,衛武等人才現秦陽這邊的真正實力。
那戰力和他們天辰宮遠征隊的八人不相上下。
衛武等人都大為驚駭之餘,心裡再次將烏絕罵了千遍,他們開始懷疑烏絕是秦陽派到天辰島的內奸。純粹是把他們送進了秦陽的狼口。
他們甚至暗猜測秦陽這次是故意放走了烏絕,讓他繼續當內奸,他們幾個不過是烏絕這個內奸的犧牲品而已。
秦陽早已經揭下了銀色面具,其他人也都揭下了銀色面具,只有一人卻始終戴著銀色面具,不肯取下來。
對這個人的身份,候衛、圖沖等從天辰宮歸降過來的元嬰修士都好奇到了極點,都猜測此人是誰。
秦陽看了那個戴面具的修士一眼,笑道:「袁道友,把面具揭開。」
那人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面具揭開了,衛武等人一見那人,竟不約而同叫出了那人的名字:「袁宏,巨野島島主袁宏。」
袁宏鼠兩端、欺軟怕硬、見風使舵是出了名的,衛武等人雖然是天辰島的修士,對袁宏也是久仰大名。
袁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衛武等人施禮道:「袁宏見過天辰島的各位道友。」
見到袁宏,衛武等人心裡苦澀至極,心想:「袁宏這人運氣怎麼這麼好呢,每次見風使舵,都能使得恰到好處,現他又站了勝利者一邊。我們卻成了階下之囚。唉,命運!」
秦陽看了衛武等人一眼,說道:「袁宏這次可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是見風使舵。天星宮怕他幫我,得罪天辰宮,因此將他招到天星宮去述職,他不忍見我被你們碎屍萬段,抽魂煉魄。因此半途逃到瓊靈島向我和蘇道友報信,讓我們趕緊逃走,我們不願逃走,他一時衝動說要和我們起抗敵,我就把他帶到這裡來了,當進袁道友可嚇得不輕啊。」
事情確實就像秦陽說的那樣,當時袁宏並不知道瓊靈島已經有十二個元嬰修士。
因此天星宮招他到天星宮述職時,暗打聽到天辰宮將派修士大軍去滅秦陽。
袁宏擔心秦陽一死,自己的解藥就沒有了著落,於逃到瓊靈島,般勸說秦陽、蘇嫵逃走,他自己也落個平安。
便是秦陽死活不肯,袁宏一時意氣用事,說要留下來幫秦陽抗敵。
聽說秦陽要到半路去截殺天辰島的修士大軍,袁宏當時嚇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袁宏接著秦陽的話說道:「我到了這荒島,見到了秦道友的手下的個元嬰期的記名弟子,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站了勝利者一方。」
秦陽和袁宏的話,讓衛武等人一時說不出話來,衛武暗想:「袁宏不是以鼠兩端、欺軟怕硬出名了的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血了,看來這秦陽是有些手段。」
圖沖想:「這個元嬰修士除了秦陽、袁宏外,其他都名不見經傳,是天上掉下來的嗎?這秦陽倒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八個元嬰修士都是他的記名弟子。這樣的人惹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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