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電弧纏了一起,身體是緊緊一起的,只有頭能夠微微移動一下。
「我們現只能往一個方向飛了。」秦陽看著四周霧茫茫的一片,對蘇嫵道。
「一切都由秦道友決定,你怎樣就怎樣。」蘇嫵柔聲說道。
蘇嫵此時的身體,和她的聲音一樣柔軟,充滿了一種難言的誘惑。加上她身體散出的一陣陣淡淡的幽香,幾乎使秦陽難以自持。
秦陽收懾心神,任意選了一個方向,緩緩向前移動著。
灰霧之漂行,紫色電弧需要不斷地驅散向他們吞噬的魔霧,消耗非常大,差不多二個時辰就可以將電弧的靈力耗。
電弧的靈力耗前,秦陽先要對紫電神木劍再次貫注法力,然後用劍體向纏繞身上的電弧補充靈力。
秦陽的法力消虛非常大,這灰霧之根本就沒有一絲靈氣,無法補充法力。
秦陽雖然有大把大把的黃元級復靈丹,此時卻是手腳都被紫色電弧纏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蘇嫵被秦陽的電弧纏繞之前,手一直握著一塊上品靈石補充法力,現秦陽的法力補充就全靠蘇嫵了。
蘇嫵不斷地吸收著上品靈石的法力,然後二人嘴對嘴,蘇嫵將一絲絲清泉般的靈氣吹入秦陽的口。
二人嘴對嘴渡靈氣時,難免藉機纏綿一番,秦陽固然樂此不疲,蘇嫵也情難自禁。
二人渡靈氣的頻率是越來越高,差不多一個時辰就要渡一次,而且每渡一次靈氣,所花的時間還特別長。
雖然說四面都是灰濛濛的魔霧,但二人電弧纏繞著的小天地,倒是別有一番春色無邊的意境。
這片魔霧特別的寬闊,二人沿著一個方向河內移了三天三夜,終於飛出了迷霧。
秦陽收回纏繞二人身上的電弧後,蘇嫵離開秦陽的懷抱時,仍舊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
經過三天三夜魔霧的漂浮,二人法力耗了,一人服用了一顆黃靈級復靈丹後,他們找了一個荒島歇息。
「秦道友,這是五行血禁丹的解藥,你服用之後,就可以徹底撥除五行血禁丹的藥性。」蘇嫵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後,拿出一顆浮動著青色靈氣的丹藥,對秦陽說道。
秦陽接過解藥,心裡揣測著蘇嫵的心意,過了一會,他丹藥往外一彈,那顆丹藥飛入了海水之,徹底報廢了。
蘇嫵急道:「秦道友,那是解藥。」
秦陽淡然一笑,對蘇嫵說道:「蘇道友,下返回魔霧救道友,並非為了道友的解藥,希望蘇道友明白這一點。」
蘇嫵怔怔地看著秦陽,心感動無比。
開始時,她確實認為秦陽這麼捨命救她,完全是因為她讓秦陽服用了五行血禁丹,如果她被灰霧捲走了,秦陽以後就沒有解藥了,所以秦陽拚死也要救她出去。
現她一方面是出於感激,另一方面也存心試探一下秦陽,沒想到秦陽卻直接將解藥扔進海水裡了。
真是此心可昭日月啊。
蘇嫵內心激盪,說道:「秦道友……」
後面的話卻再也說不下去了,她感覺和秦陽的情深義重相比,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其實蘇嫵根本不知道秦陽心裡想什麼。
秦陽現正打她的主意呢,他想騙她的色。
起初秦陽倒沒有見色起異,包括捨身返回魔霧去救蘇嫵,也真是出於一個義字。
不過現秦陽,卻開始煞費苦心的想要騙色了。
幾日來和蘇嫵的耳鬢廝磨,已經將他的體內的無名火撩撥了起來,大有將其據為己有之意。
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想到有一天此女與自己再無交集,卻成為別人的囊之物,秦陽心極為不甘。
無論如何,他都想把蘇嫵騙到手再說。
秦陽頗為手一擺,洒然一笑,說道:「蘇道友,我們之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他說著,上前一步,一隻手已經輕搭了她的肩上。
這幾天來二人身體都是緊緊著的,男女之間一旦有了親密的身體接觸,再次接觸實就容易多了。
手蘇嫵的肩上停留下來,秦陽開始和蘇嫵進行眼神交流,然後緩緩靠近了她。
秦陽的手慢慢地滑到了蘇嫵的背上,勾引的第一步,叫勾肩搭背,先肩後背,搭上了背,男女之間的攻防戰也就正式拉開序幕了。
見蘇嫵只是臉色微紅,並沒有反感抗拒之意,秦陽也就暫時維持著勾肩搭背之狀,微微一個轉身,使自己和蘇嫵都面朝大海。
這樣雙方都可以放鬆一點。
秦陽似乎不經意地說道:「蘇道友,我記得你曾想讓我加入瓊靈島是。」
秦陽提出這件事,使蘇嫵心情微微一鬆,答道:「秦道友答就了嗎?」
秦陽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蘇道友答應過下,若是下加入瓊靈島的話,就介紹瓊靈島的的絕色佳麗給下做道侶是。」
秦陽居然提到了這件事,使蘇嫵有些生氣,感到這小子現提出這個是不是有些大煞風景。
蘇嫵沒好氣道:「只要你加入瓊靈島,蘇嫵馬上給你做媒,多少個都成,十個八個都是問題。」
秦陽輕佻道:「蘇道友又豈不聞含花女做媒,自身難保。我對十個八個的不感興趣,對這含花的媒人倒是大感興趣。」
聽出這句話暗含的曖昧之意,蘇嫵臉頰通紅,真是明艷不可方物。
秦陽收網一般,手一緊,已經將蘇嫵收進了懷。
「秦道友……」蘇嫵欲迎還拒地說道。
「蘇道友,下法力不足了,給下補充點法力。」
這幾天來,秦陽只要一說這話,蘇嫵便會送上香吻,給秦陽補充法力。
現秦陽一提這一句,蘇嫵也想起三日來的纏綿,不禁心旗搖蕩,難以自持起來,身體一軟,櫻桃小口已經被秦陽封住。
當天風和日麗,海面上碧波蕩漾。
所謂的荒島也只是沒有人住而已,其實也是綠樹成蔭,風景相當的不錯。
此時的蘇嫵已經穌穌地倒了秦陽的懷,雪白的肌膚隨著秦陽「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的大膽動作而顯露了出來。
很快事情到了要緊之處,秦陽的奸計也快得逞了,蘇嫵突然卻像雷劈了一般的清醒過來。
她一把推開了秦陽,秦陽愕然的目光,穿上了散落一邊的衣裙。
「秦道友,別見怪。蘇嫵修煉的一種功法尚未大成,只怕道友採摘蘇嫵之後,於道友不利,此功大成之後,道友再來採摘不遲。」蘇嫵將散亂的鬢雲重理順後,對秦陽緩緩說道。
蘇嫵說此話時,雖有婉拒之意,但是眉目間風情萬種,隱隱含春,讓秦陽加火起。
「蘇道友修煉的什麼功法,居然這麼邪門?」秦陽似笑非笑道。
他感覺蘇嫵是找借口。
「玄陰之牝,此功法若是大成,道友採摘之後,可增長數十年功力,甚至修為上一個台階也說不定。此功現還只是小成,道友採擷之後非但無利,反而有害。」蘇嫵正色道。
「哦,難道蘇道友是修煉一種雙修功法?」秦陽問道。
「這不是雙修功法,雙修功法要有道侶,這不過是蘇嫵修煉癸水冰焰的一種輔助功法,到時大成之後,反正也要讓人採摘,將此功散去。」蘇嫵盈盈一笑後說道。
「想摘蘇道友玄陰之牝的,恐怕不少數。」秦陽酸溜溜說道。
「想的人不少,有資格的卻不多。」蘇嫵大有深意地看了秦陽一眼後說道。
「那我就采定了。」秦陽道。
「那我就給秦道友留著。」蘇嫵嫣然一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二人此話一出,算是各自表明了心跡,於是會心一笑,相擁深吻。
二人島上纏綿膠著了數日,除了後一關沒有突破外,其他該做的什麼都做了。
這幾天時間,秦陽也旁敲側擊試探蘇嫵為什麼加入天命教。
秦陽一提到這個問題,蘇嫵就神色黯然,不願多說。
不過她讓秦陽放心,天命教主對她種下的禁制,已經被她用癸水冰焰裹住,使其不能作。
現她唯一沒有辦法破除的就是天命教主天命譜了。天命教主一死,她也會死去。
至於血鬼宗的事情,蘇嫵倒知道一些,她把所知道的情況都給秦陽講了。
血鬼宗原是天辰島範圍內第二大勢力,自從幾十年前血鬼宗的血鬼老祖下落不明後,血鬼宗天辰島勢力範圍內,就落到第七八位的位置。
現血鬼宗的宗主叫烏絕,進入元嬰期已經上年了,是元嬰初期的修士。
烏絕有四子,長子烏橫修為高,已經是金丹期大圓滿的修士,有傳聞說他正閉關衝擊元嬰期。
若是烏橫衝擊元嬰期成功的話,血鬼宗有望成為天辰島勢力範圍內的第二大勢力。
烏絕的其他三字分別叫,烏行、烏霸、烏道,都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秦陽現關心的是烏橫元嬰凝結成功沒有,這個問題蘇嫵也不知道,她告訴秦陽,如果要打聽到血鬼宗詳細的情況,好是天辰宮擔任一個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