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又彈出一個小光球指引眾修士的攻擊方向,這一次還沒等秦陽開口,眾修士的法寶已經紛紛飛了出去。泡-書_(
一片密密麻麻的法寶的攻擊下,一隻隻勾煞龐大的身軀倒了地上,化著一團綠光消散了。
又一片勾煞被消滅了。
這個大陣名叫勾煞陰雷陣,這些勾煞所佈的這個勾煞陣,是這個大陣厲害的地方之一,摸到了門道之後,就一如秦陽他們這樣,很容易就將這個陣法破解了,如果沒摸到門道的,就是一個金丹期修士闖入陣後,也會被那些勾煞所吐出的綠光化為一團膿血。
上只勾煞被秦陽等人滅掉之後,那些修士感到這次隨秦陽闖入陣,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凶險。
走出這片黑色的深淵之後,眼前的景像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地上仍舊是一片火海,四面八方的黑焰一團團襲來。
地上的火焰大,四面八方襲來的黑焰加猛烈。
秦陽他們前方約十多丈的樣子,出現了二十多個修士,他們的法力已顯枯竭,保護著他們的那一層光罩正逐漸萎縮。
這二十多個修士都躲不罩,一動也不動,一副坐以待斃的樣子,其實他們也實是沒有一點法力了。
一個修士祭起了一件法寶,正抵擋著向光罩襲來的陣陣陰雷,以減少光罩的壓力。
「雪先生!」
「雪掌門!」
那名正拚命抵當陰雷的,正是雪正,眾人認出雪正之後,立即對他呼喊起來。
聽到這一聲聲呼喊之後,雪正難以置信地看著正向他們飛來的秦陽。
「秦先生!是秦陽生來救我們了!」雪正一怔之後,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對那些法力大失,甚至有些透支法力,已經處於昏昏欲睡的修士叫道。
那些被困二日,昏昏欲睡的修士紛紛睜開了雙眼,向雪正看過去的方向看過去。
「秦陽大哥!是秦陽大哥!」雪蕊向秦陽揮著手高聲叫了一聲之後,放聲痛哭起來。
「粗眉小子,淫賊!嗚嗚!」任瑤這麼叫了一聲之後,也都失聲痛哭起來。
秦陽衝進那有層由任重透支法力撐起的護罩後,雪蕊、任瑤毫不掩飾對秦陽的思念之情,倒秦陽的懷大哭起了。
秦陽一手抱一個,安慰了二之幾聲之後,立即從儲物袋拿出一個玉盒,對雪正道:「先把復靈丹服下。」
雪正打開玉盒,只見玉盒有一多枚靈氣充盈的黃元級復靈丹,眾人一見復靈丹,心大喜。
眾人服過復靈丹後,雖然只恢復了一二成法力,但是一個個卻都精神飽滿。
眾人情緒平復下來之後,雪正道:「秦先生,現我們怎麼辦,我雪正全聽你的。」
任重擠身上前,尷尬地對秦陽笑道:「秦先生,上次實是誤會,我不知道你是瑤兒的朋友。哦,我是任瑤的爹。嘿嘿!雪正聽你的,我當然也聽你的,一家人嘛,就不用那麼客氣了。」
秦陽想了想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包括雪正、任重二人內的眾修士道:「我們全聽秦先生安排。」
秦陽雖然現來不及講他進入大陣的經過,秦陽能殺入重圍,來到他們的身邊,不單是那份智勇讓他們欽佩,就是那份不顧生死捨生相救的義氣,也令被困陣的修士感動不已,因此也都真心實意地願意聽秦陽號令。
修仙界是不怎麼講義氣的,主要是修仙者的命太長了,漫長的修煉歲月,已經將很多事情也都看淡了,看穿了,什麼都是浮雲了。
不像凡人那樣,生命短暫,存著一種為兄弟、為朋友而拚命的熱血義氣。
現秦陽所表現出的的義氣如此真實,令那些看穿了、看淡了,什麼都是浮雲了的修仙者,也看到這世上真有義氣這種熱血東西存。
秦陽掃了眾修士一眼,緩緩說道:「我們現要開闢空亡通道破陣而出,出陣後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對付李剛了,只有請任先生先拖住李剛一會,讓雪先生率領眾修士將佈陣的那三十個修士滅了,不然他們隨時會再次把我們捲入大陣……」
秦陽說到這裡,雪正和任重聽了之後,卻都面面相覷起來。
看見到雪正和任重的異樣,秦陽停了下了,想了想說道,便解釋道:「你們現法力大失,李剛卻是以逸待勞,讓任先生一個人去拖住李剛去實有些勉為其難,但只要拖住李剛那麼一會就行了。雪先生解決了一批金丹修士之後,立即去對付李剛。」
任重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現我只剩下一成法力,但是休息一會之後,應該可以恢復到三成法力,那樣只以和李剛周旋一陣子了。我只是擔心……」
說到這裡,任重卻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雪正,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雪正看了一眼蓮花宗的那個麻臉陣法宗師,麻臉陣法師咳嗽二聲,走上前,慚愧地對秦陽說道:「下是蓮花宗的陣法師蘇衛,秦先生說要用開闢空亡通道的方法破陣而出,下實沒得那個本事,這個大陣叫勾煞陰雷陣,是一個地靈級的陣法,要推演其的空亡點,至少得用經過上千萬次推演,這至少得花掉我們近二十年的時間,所以這條路根本就走不通。」
雪正和任重連連點頭,對秦陽說道:「是啊,秦陽先生,我們現有二個元嬰修士,只要我們聯合起來,收拾李剛那雜碎一點也沒問題,關鍵是怎麼出去啊。」
秦陽一聽原來他們是為這個操心,頓時心一寬,正要說話,那叫蘇衛的麻臉陣法宗師又開口說道:「還有一個問題,不管我們是用什麼方法出陣,只要我們從陣衝到陣外,這個陣法立即就會演化出一個由上只勾煞結成的勾煞陣,那些勾煞雖然只有結丹初期的實力,但是經過特殊的組合之後,揮出來的威力,即使是元嬰修士也可能會殞落。」
「蘇先生,那個勾煞陣是不是這樣的?」跟著秦陽衝進大陣的蓮花宗修士孔西上前二步,走到蘇衛面前,將他們遇到那上只勾煞的情景描繪了一番。
「沒錯,就是這樣的!」蘇衛肯定地說道。突然他驚奇地看著孔西,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孔西驕傲地答道:「我們親自遇到過,不過秦先生帶著我們將那上只勾煞全部滅掉了。」
「不可能!」蘇衛難以置信地說道「這個勾煞陣是董陣癡的祖傳陣法,傳承已經上萬年歷史,即使是元嬰期修士,如果沒掌握其特定的規則,闖入陣後,也會被那些勾煞吐出的綠光吞噬得乾乾淨淨。」
蘭堂主頓時感到自豪起來,上前說道:「我們秦先生的帶領下,確實已經將上只勾煞滅得乾乾淨淨。」
聽到陣法宗師蘇衛一番話之後,跟著秦陽衝進大陣的那些修士,此時他們才知道被秦陽帶著他們輕易殺掉的那些勾煞原來這麼厲害,要是他們走錯一步,恐怕已經陷入萬劫不復之境了。
他出了一身事後怕的冷汗之後,對秦陽不由大為佩服。
那幾個被秦陽餵了毒丹的賞金散修,頓時感到臉上有光,也都不經意間露出一臉的自豪來,他們感到跟著秦陽混,也不是一件壞事。
任瑤、雪蕊、肖月兒三人早已經站了一起,聽到秦陽這麼厲害,臉上都放出嬌美無比的異彩。
見蘭堂主也這麼說,陣法宗師蘇衛、雪正、任重都看著秦陽,眼充滿詢問之意。
秦陽淡然笑道:「確實有那麼回事。」
秦陽淡淡的一句話,使蘇衛翻了三次白眼才把神回過來,他既驚且佩地看了一眼秦陽,問道:「那秦先生是怎麼破的陣呢?」
孔西道:「簡單得很,秦先生隨便指了三個方位,我們分頭攻了過去,站秦先生指上位置上,秦先生指哪裡,我們打哪裡。」
孔西一番話令蘇衛長口結舌,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秦先生的陣法造詣,真是通神啊。要找出那三個點,沒有幾萬次的反覆計算,根本就辦不到啊,難道秦先生用了什麼神妙的方法。」
秦陽苦笑,他其實只會基本的陣法規則,而他用的推演方法,只不過是陣法界基礎的宮推演法而。
他之所以能用基礎的方法推演出那三個空亡點,他所依仗的不過是煉化演道圖後獲得的超級推演力。
若他的陣法造詣真的很高的話,他也不會回玉鏡城找人去修那個傳送陣法了。
要論陣法上的造詣,秦想可清楚得很,自己可比眼前這個陣法宗師蘇衛差遠了,秦陽一番謙虛,倒也不是矯情和做作。
蘇衛還想問什麼,秦陽道:「現我們就不要廢話了,雪先生和任先生就打坐回氣,其他人就輪流抵擋那些陰雷。我則來推演空亡點。」
「推演空亡點?」蘇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陽,出驚疑之聲。
不過他也沒再說第二句話了,他對秦陽用什麼方法推演空亡點實是好奇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