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將簪仔細看見一遍,沒有現特別的東西。)
雖然他現還不能確定就是妹妹秦玉之物,但還是小心地把它收好。
從秦玉的房出來之後,秦陽又帶著肖月兒到父母的房。
「這是爹和媽的房?」肖月兒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問道。
肖月兒完全沉浸秦陽的感情,她心裡,秦陽現就是她親的人,秦陽的父母就是她自己的父母。
秦陽父母的房,她默默地陪著秦陽,陪著他哭、陪著他呆。
走進秦陽小時住的那間房的一然那,肖月兒感到自己完全走進了秦陽的世界,秦陽房的一切,向她散出一種親切的、溫暖的氣息,她感到自己全部被秦陽包圍了。
二人秦陽的祖屋住了三天,秦陽心裡一直盼望著能把妹妹等回來。三天過去了,任舊沒見著妹妹秦玉的身影,秦陽因為還要到京城去殺朱雷這個大仇人,因此他決定先離開并州,把父母的仇報了再說。
臨走時,秦陽本想布一道禁制把祖屋保護起來,但是怕妹妹因此而進不了屋,也就沒有這麼做。
他妹妹秦玉房和供奉父母靈位的那間房刻了幾個字,讓秦玉看到留言後到榮京城高朋客棧與自己會合。
秦陽祖屋外又轉了幾圈,並沒有現捕快之類的人,想來是事情過了這麼久,官府也沒什麼興趣了,那還想抓秦家後人的劉知府也被自己殺了,今後也許再沒人想起秦家還留有二個後人這件事了。
離開并州之後,秦陽和肖月兒經過二天的飛行,到了榮京城。榮京城的管制很嚴,這當然難不住已經是金丹期的秦陽和肖月兒二人,二人施展了一個小小的法術,便進入了榮京城。
此時,也正是春天,榮京城秦闈科考的日子,不過榮京城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反而顯得有些蕭條。
進入榮京城後,秦陽決定先聯繫鄭英和金昌海,這二人是他玉鏡城請的二名職業賞金散修,秦陽讓他們先一步來榮京城,打探皇帝朱雷的情況。
他和鄭英和金昌海約定的見面地點榮京城城西的同福客棧。
「掌櫃,請問金昌海和鄭英住哪間房?」進入同福客棧後,秦陽找到掌櫃直接問道。
掌櫃連客人登記的帳薄都沒有翻一下,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有些氣惱地說道:「這二人半月前一個晚上離開客棧後就沒有回來,他們每人還欠我二十兩銀子的房費呢。」
秦陽問道:「那他們的房間還留著嗎?」
掌櫃道:「現生意可不比往年,現進京趕考的學子,連往年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反正沒人住店,他們的房我還留著呢。」
秦陽趕緊說道:「我是他們的朋友,他們欠的房錢由我來付,掌櫃能否帶我去他們的客房一看。」
掌櫃一聽有人願意為二個逃房的房客付欠帳,心裡樂開了花,收下秦陽的銀子後,便帶著秦陽和穿一身男裝的肖月兒到了鄭英和金昌海住的那二間房,秦陽房看了一下,並無異樣,便問掌櫃:「他們二人那天晚上離開客棧時,留過什麼話沒有?」
掌櫃想也不想地說道:「他們讓店準備一桌酒席,說準備晚上辦完事後回來用,其有二道菜,珍香鱸膾、雪上加霜都是名貴材料製成,我們按他們的吩咐準備好後,他們卻沒有回來,害得我賠了五十兩銀子啊。」
「是嗎?」秦陽隨口道。
「那還有假。不信你可以問其他人啊,我這裡還有他們訂酒席時的簽字呢。」掌櫃抱怨道。
秦陽道:「你將他們的簽字給我看看,如果屬實,我照價賠付。」
掌櫃屁顛屁顛地將金昌海、鄭英二人訂酒席時的簽字拿出來,秦陽一看,果然有二人的簽字,而且還付了二十兩銀子的訂金。
秦陽把二人訂酒席的銀子補齊後,又問道:「下是生意人,請問榮京城近秩序還好,有沒有出現過什麼打架之類的事情?」
秦陽是想打探一下金昌海和鄭英二人是不是已經與朱雷交上手了。
掌櫃道:「打架的事情倒沒有,殺頭的事情倒是出了幾批,又是字獄,這天下讀書人都殺得差不多了,你看現有幾個人來趕考嘛。往年這個時候,我同福客棧可是住滿了各地的舉子啊。現你看,冷清得要死。」
掌櫃一開始抱怨,就有些收不住了。好不容易才聽掌櫃說完,秦陽又問了一掌櫃一些問題,看來掌櫃確實不知道二人的去向後,秦陽這才離開同福客棧。
走出同福客棧後,秦陽感到事情有些不妙,金昌海和鄭英二人去哪裡了呢。既然二人訂當天晚上訂了一桌酒席,說明二人並沒有打算離開同福客棧。
秦陽猜測,二人當晚一定是去皇宮探測情況去了,並且遇到了大麻煩。
從尹天揚的口,秦陽已經知道皇帝朱雷實際上是一個結丹大圓滿的邪修,而且他身邊還有幾個結丹期的邪修同黨,此外,玄罡宗那二個金丹期的護國修師,看樣子已經被朱雷制服並加控制住了,朱雷的力量不可小視,要殺掉金丹期的金昌海和鄭英,並非什麼難事。
就是秦陽現力量,加上收服的七個金丹期修士,和朱雷那一方的實力相比,也有一定的差距,一個煞丹期大圓滿的修士,同時對付五個金丹期的修士完全沒問題。
朱雷一個人也足以和林不敗等名金丹期修士抗衡了。秦陽這一方就剩下秦陽、肖月兒和林浩三人了,秦陽有金丹期的實力,肖月兒和林浩都是金丹初期的實力,比起對方的實力來,應該還是差了一截。
離開同福客棧後,秦陽滿腹心事地來到當年他參加科考時住的那個高朋客棧。
榮京城的天威大道上,有二個客棧非常有名,一個是悅來客棧,住進這家客棧的考生每年都有幾個要進士,歷來是考生心目的風水寶地。
另一個有名的客棧是高朋客棧,本來這家客棧一向名聲不是很好,住進這家客棧的考生基本上金榜提名的機會不大。
但七年前一個叫秦陽的考生了狀元之後,高朋客棧的風水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住進去的考生每年也有一二個考進士。
按理說,高朋客棧的生意應該不錯才對,但是高朋客棧的生意卻是一年不如一年。
高朋客棧的老對頭悅來客棧,也好一到哪裡去,生意也是一年比一年秋。
以往每年春闈大考都是客棧生意的黃金時期,現二個客棧卻是平分秋色,二個掌櫃隔街相望,倒頗有一番腥腥相惜、同病相憐的味道。
暮色降臨,沒有迎進一個客人的高朋客棧的顧掌櫃,看了一眼對面同樣沒有迎進一個客人的悅來客棧的錢掌櫃,實寂寞難耐,便走過天威大道,來到悅來客棧找錢掌櫃擺龍門陣。
進入悅來客棧後,顧掌櫃問道:「生意怎麼樣?」
錢掌櫃沒好氣地說道:「你不都看見了嗎。」
顧掌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道:「現進京趕考的讀書人怎麼越來越少了啊?」
錢掌櫃道:「讀書人?都被殺得差不多了,況且現誰敢來考啊,考上進士又怎麼樣,過個二三年就問個死罪,讀書風險實太大啊。」
顧掌櫃道:「三年前考上的那批進士,都被殺得差不多了,我們店三年前考二個進士,現全部被殺了,前年考的三個,死了二個,現還剩一個,什麼世道。」
錢掌櫃瞄了一眼對面的高朋客棧,努了努嘴說道:「那你還把那標語掛著幹嘛,恭祝本店住客秦陽榮甲榜頭名狀元。那都七年前的事情了。取了說不定你生意還會好起來。」
顧掌櫃道:「就這姓秦的小子聰明,當年了狀元,還硬玩了一個失蹤,和他同科進士的那些人,那些騎高頭大馬誇街的書生都被皇上殺光了。」
錢掌櫃道:「反正我們悅來客棧當年高的幾位,可是一個都沒剩下,不僅自己被皇上殺了,還連累了一家老小。所以呀,咱們現就不要指望做書生的生意了,顧掌櫃,你去把那標語取下來,說不定將標語取下後,不僅高朋客棧生意會好,這條街的客棧生意也會好。」
顧掌櫃想了想,說道:「聽人勸,得一半,我這就叫夥計把那標語取下來。」
說完這話後,顧掌櫃對著對面的高朋客棧吼了二嗓子,立即出來二個睡意朦朧的夥計,顧掌櫃立即吩咐他們將寫有「恭祝本店住客秦陽榮甲榜頭名狀元」的標語取下來。
看著夥計將取下的標語拿回店,顧掌櫃對錢掌櫃說道:「錢掌櫃,你說那姓秦的小子咋那麼聰明呢,他怎麼就知道躲過那殺身之禍呢?」
顧掌櫃話音剛落,現自己的高朋客棧的門前,出現了二個人影,這二人看上去像上要住店的,顧掌櫃向錢掌櫃豎起大姆指,一臉欽佩地說道:「錢掌櫃,你真是太神了,真是太有才了,你看那標語一撤下來,立即就來了二個店客,下告辭招呼客人去了。」
望著顧掌櫃屁顛屁顛離去的背影,錢掌櫃猛地抽了自己一個巴掌,懊悔道:「我這才咋就沒用正道上呢,我靠,看見顧掌櫃那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想抽他二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