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著這二個元嬰修士繼續鬥著嘴皮子,腦子飛快地想著脫身之計。泡-書_(
他現極其希望任重、李剛二個元嬰修士打起來,這樣他就有逃命的機會了。
但是任瑤的爹任重和李副城主不知怎麼回事,只是你一言,我一句鬥嘴皮子,只是虛張聲勢,卻並沒有打起來。
秦陽納悶了:「難道元嬰修士是靠嘴皮子殺人的嗎?」
看來二個人的實力都差不多,打起來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誰也不願將自己辛苦修來的元嬰一場毫無把握的戰毀掉。
李副城主那不時向秦陽投來的怨毒目光,使秦陽不寒而粟,心想要是自己落李剛用裡,不知道要死好多次。
眼前的情形令秦陽憋氣得很,他現是金丹初期,加上天元神變功和真元融合的玄力,實力和金丹期差不多,元嬰期的修士面前,真如同小孩子大漢面前一樣,實不堪一擊,連逃命都沒有可能。
可惜他現沒有本命法寶,如果有了本命法寶,煉成了神變五行劍訣,把天元神變功的真正威力揮出來,雖然不能和元嬰期修士一戰,至少拚死可以逃出一條命來。
看來煉製本命法寶的事,得趕緊進行了。把小命交到別人手裡,任這二個老怪用鬥嘴皮子的方式來決定自己的生死,那感覺真是不好啊。
現他極其想念薛怪怪,要是有薛老怪,就李剛、任重這二個少年兒童,薛老怪只須一聲怪笑就足以將二人嚇退。
秦陽也明白,薛老怪現天庭,說不定正看著他秦陽現的危險而乾著急呢。
秦陽眼前的處境明白無誤地告訴秦陽,要化解眼前的危機,恐怕得再用一次薛老怪的威勢了。
但是怎麼用,這麼把薛老怪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招牌抬出來,秦陽還得好好想一想。
二個元嬰修士你一言我一言的鬥嘴,倒給秦陽爭取到了一些時間思考。
現薛老怪對秦陽來說,是一件看不見摸不著,人人都害怕,實際上卻一點威力也沒有的護身符。
一旦有人大膽地說出這張護身符並不存,秦陽的處境就極為悲慘。
只是現曾經看見過薛老怪和秦陽一起的幾個元嬰修士,還沒有這個膽子那麼做而而已。
李副城主就不同了,並沒有見過自己和薛老怪一起,這張護身符李副城主面前就沒有絲毫用處。
而那自己那個該死的岳父大人,卻這個時候卻裝聾作啞,不幫自己把薛老怪這張護身符抬出來。
看來秦陽得自己想辦法擺平這件事情了。
對李副城主,他打不過、逃不過,逃現看來只剩下騙這一途了。
他眼珠子一轉,他得想辦法讓李副城主相信那張護身符的存。
對於騙人,秦陽是頗有一番心得的。騙人心態上一定要膽大心細,技巧上要真假參半。
當然,騙人重要的還是運氣,運氣如果實太差,就算你巧舌如簧,也騙不了人的。
秦陽笑呵呵取出雪夫人送的土靈戒,對紫袍人說道:「我給你們看一樣好玩的東西。」
秦陽取出土靈戒時,就知道自己這次騙人能否成功,就看這土靈戒的知名了。若是李副城主知道這土靈戒是雪夫人之物,他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大半,能省他不少口舌。
秦陽取出土靈戒,李副城主和任重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集土靈戒上,李副城主沉聲喝問道:「這不是雪正夫人的土靈戒嗎?怎麼你手裡。」
秦陽淡然一笑,說道:「師尊讓我治好了雪夫人的病,雪夫人把這戒指送給我玩,這戒指很普通,不過卻挺好玩的。」
秦陽這一番話的效果,對任重倒沒有什麼,秦陽的話他用不著懷疑,也用不著相信,因為他看到過薛老怪和秦陽一起。
現秦陽說到這件事,他只是心裡暗歎了一口氣,看來他想用秦陽來嫁禍李副城主的事情,就要泡湯了。
雪夫人的那枚土靈戒,他們玉鏡城的幾個元嬰修士又有誰不知道呢,那可是一件好玩但沒有多少實用價值的寶物啊。
可秦陽這番話,對李副城主的效果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把秦陽和那個厲害至極,揮手之間將元嬰期的海森城主打敗的怪老頭薛老怪聯繫了一起。
雪夫人被治好這件事情,玉鏡城的高階修士誰不知道啊。
幾乎是已經死去了的雪夫人被治好了這麼逆天的事情,玉鏡城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雪正也因此聲旺大振。
雪正聲望大振的原因,是因為雪正攀上了薛老怪那棵大樹。
雪正隱約低調地透露,他夫人被治好這件事,其實和那個厲害的怪老頭稍微扯得上一點關係。
現秦陽自稱是奉師尊之命治好了雪夫人的病,又有雪夫人所贈的土靈戒為證物,李副城主馬上就猜出秦陽的身份了。
就李副城主將信將疑之時,秦陽馬上念動咒語,打開土靈戒,轉眼將一片十餘畝的毒霧放了出來。
看到那麼一片毒霧突然出現面前,任先生和李副城主都嚇得退後二步,二人退後二步之後,互相看了看,都暗想對方實有失元嬰期前輩高人的風。
秦陽嬉嬉一笑,說道:「我將這片厲害的毒霧搬出來,等師尊有空了,幫我煉製專爆元嬰的毒彈。」
李副城玉和任重聽到秦陽這話,二人的元嬰竟然不由自主地跳了幾下,臉上隨著元嬰的跳動而抽搐了幾下。
李副城主和任重可都是進過毒霧山谷的,知道毒霧山脈的那些毒霧有多麼厲害。
單是眼前這種只有毒霧山脈深處才有的毒霧,他們就知道秦陽若是沒有**力修士身邊,是決不能深入到毒霧山谷深處取得這種毒霧的。
看著二人的表情,秦陽心想戲已經做足了,再做下去恐怕是言多必失。
於是他適時收手,對任重和李剛說道:「二位前輩對這片毒霧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啊,算了,這片毒霧我就不帶走了,就留這裡,師尊喜歡爆人元嬰,我可不喜歡。這片毒霧就送給二位,下要先走一步了。」
說完這話,秦陽也不管那十來畝從毒霧山谷連土帶出來的毒霧了,也不看二個仍就詫意不已的元嬰期修士,捲起一片遁光緩緩向谷外飛去。
李副城主和任重看著秦陽離去,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過了一會李副城主咬牙切齒對任重說道:「任重,你明明知道這小子是誰,卻不向我言明,你安的什麼心?」
任重不慌不忙反問道:「李副城主,這小子是誰啊?」
李副城主怒道:「少跟我裝蒜,你無非就是要我殺年這個少年,讓我惹禍上身,你好一邊看笑話是不是?」
任重不置可否地一笑,對李副城主說道:「李副城主,我不懂你說什麼。現你冤有頭債有主,也不用把李元的死賴倒我蓮花宗頭上了。」
李副城主望著秦陽遁去的方向,露出怨毒的目光。
……
秦陽駕著遁雲,猜測著為何任瑤的爹和李副城主會出現這個山谷。
李副城主來到這裡倒不奇怪,也許是通過某種秘術感應到了李元的危險,來這個山谷看個竟究。
那個金丹後期的灰袍修士不就是這麼趕到這個山谷來救李元的嗎?
但是任瑤的爹任重來這裡幹什麼呢?
龍天已經死了,李元也死了,他爹也不可能來這裡救龍天,或者為龍天報仇。
當然,任瑤的爹不可能是來救他秦陽的,任重今天的表現,顯然是想把自己當成犧牲品,借此嫁禍李副城主。
秦陽這個時候真想找任瑤問個明白,他爹是什麼原因來到這片山谷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幸好任重這個山谷裡,他找到了鑽空子的機會,要不然李剛感應到血靈珠和地魂花的氣息後,直接把他當成殺死李元的兇手,一巴掌拍死了,那他找誰喊冤去。
他飛到谷口停了下來,因為他感應到有人一直跟著他,他倒想看看來者何人。
過了一會,他遠遠地看見一團綠光向他飛過來,綠光飛到他面前停了下來。
飛來的這人正是任瑤。
秦陽一見任瑤便開口問道:「我跟你說過,不要給任何人說龍天、李元是怎麼死的,你為什麼要告訴你爹?」
任瑤怒視著秦陽,開口說道:「誰說我將龍大哥和李元怎麼死的告訴別人了。小子你別冤枉人。」
秦陽心冷哼一聲,說道:「事實都擺面前了,你還有說謊,你要騙人另外找人,再下要先回天月學院了。」
任瑤急道:「我沒騙你。」
如果任瑤不把龍天死亡的消息告訴任重,任重怎麼可能會出現這個山谷,這麼明顯的謊言,任瑤也說得出口。
這一刻,他感到他和任瑤之間的情份已經了,任瑤曾經幫過他,現他救了任瑤一次,算是扯平了。而現任瑤要騙他,秦陽心裡也不把她當朋友了。
秦陽淡然說道:「你騙沒騙我,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了。任姑娘,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