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秦陽已經洞府困了三日。
無極門的修士並沒有進入洞府,看來胡羅的這個洞府,只有他才能開啟。
秦陽很擔心守洞府外的那些人去無極門搬救兵,雖說現他們還沒這麼做,如果他們猜出胡羅已經被殺了話,難保他們不會通知無極門。
秦陽這時盼望任瑤醒過來,這樣他就可以仗著任瑤築基期的修為,對無極門的修士們一通淫威了。
任瑤也真醒過來一次,說了一句:「淫賊,你可不要趁機非禮我啊。」
說完她又暈過去了。連秦陽問他那些藥用途的時間都沒有。
秦陽又用格物術挑了二種丹藥出來,他只能挑選那種他拿得準,陰陽五行平衡的丹藥,這種丹藥對人畜無害,也自然沒有對症下藥效果好。
秦陽再次開劈了一個空亡通道,背著任瑤剛到通道口,即被幾道神識掃過,嚇得他連忙又退了回去。
無事可做,秦陽拿出碧藍玉盒,開始試著破解其的封印。
破解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順利得讓秦陽懷疑任瑤說過的那些話。
封印對神識具有很強的吞噬力,但卻不會吞噬玄力,這本身倒不足為怪。
奇怪的是,這個封印好像專門是針對演道圖設計的,就好像這個封印是鎖,演道圖就是鑰匙。
進入封印的第一層後,立即就現出《演道圖》的那個神像和符號。
玄力滲透進神像後,神像出一道神秘的光芒,立即將神像周圍的那些符號有序地組合起來。
這種組合一旦完成,封印的第一層立即被破解。
封印簡單得不可思議,當然這只是針對煉化了演道圖的秦陽而言。
秦陽現可以確定,玉盒上封印完全就是衝著演道圖來的,只要煉化演道圖的人,會立即將玉盒的封印破解打開。
破解了封印第三層後,秦陽的玄力進入封印第四層,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個老者出這麼多玉盒的目的,無非是想尋找煉化了演道圖的人。
那麼那個出玉盒的老者尋找煉化了演道圖的人幹什麼呢。
封印一共五層,秦陽後一層停了下來,他感到這是一個圈套,正等著他鑽進去。
秦陽至今沒有猜透演道圖為什麼要獲得者十五日內煉化,以保證它流轉到其他人的手裡。
難道是演道圖的創造者尋找一個能煉化演道圖的人,所以要讓演道圖快的流轉。
而玉盒的創造者尋找煉化演道圖的人,所以玉盒設置了一個可以用演道圖打開的封印?
玉盒的封印和演道圖奇怪之處,使秦陽背脊透出一股涼氣,他彷彿覺得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正操縱著一切。
打開玉盒的封印,結果會怎麼樣呢?
秦陽呆呆傻傻地對著玉盒,好奇心和貪財的本性,使他一次又一次產生了打開玉盒的衝動,但是對未知危險的本能迴避,又使他告訴自己不要這麼做。
這種感覺很糾結。他認為這比赤身祼體的任瑤面前做正人君子還要糾結。
他乾脆把這個玉盒扔進儲物袋,胡羅的洞府尋找其他的出口。
不過這個洞府並沒有其他的出口。
又過了一天,毫無建樹的秦陽睡著了,就他惡夢連連的時候。
一陣強烈的震動把他從睡夢驚醒,他放出神識,現籠罩著這個洞府的那個強化五行陣受到了猛烈的攻擊。
糟糕!看來無極門的人大舉出動了。
秦陽背起任瑤便往他們之前待了那個秘室跑去,那個秘室是整個洞府禁制強的一個房間。他入那間密室後,看到他殺掉的胡羅和伊德二人的屍體,覺得噁心無比。
無極門遲早會攻克強化五行陣,也遲早會攻克這間密室。
左右是個死,決定孤注一擲的秦陽從懷取出那些丹藥,用格物術參悟其藥性,然後按藥性的強弱,一一任瑤身上試驗。
雖然說這樣有很大的風險,但也不是完全不靠譜,丹藥之理也難逃陰陽五行之道。
隨著秦陽藥性的加重,任瑤的臉色開始紅潤,臉上泛出了極具誘惑的潮紅。
秦陽不由出感概,這幾種丹藥的組合藥力實太猛了。
即使是昏迷的任瑤也出現了胸部猛烈的起伏,丹唇微啟,呼吸激促的症狀。
任瑤的症狀使秦陽不由任瑤的臀部抽了一記,罵道:「女流氓什麼騷啊,現可是大敵當前的時候。」
任瑤身上生的副作用,使秦陽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但他記下了這幾種丹藥的五行組合,說不定哪天能用上。
他又調整了一下丹藥的組合,對劑量作了些增減,讓任瑤服下後,沒過多久,任瑤出一聲呼喊:「淫賊,你放開我。」
任瑤一邊叫喊一邊張牙舞爪,顯然是被惡夢所擾,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出一聲驚叫,雙手護胸,本能地看了一下衣裳,見身上衣裳完整,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安靜下來。
秦陽道:「女流氓,你這是幹什麼呢,夢見我非禮你了,是?」
任瑤道:「胡羅呢?」
秦陽道:「胡羅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被我們合力殺了。」
任瑤笑道:「我們倆可真夠牛的,幹掉一金丹期修士,你那包海椒面真是功不可沒啊。咦,我們怎麼還這裡。」
秦陽道:「出去過一次了,又被殺回來了,你可把老子累慘了,你不以身相許真對不起我。」
按著他把這幾天生的事情簡單給任瑤講了一遍。
聽到秦陽給自己餵藥的情形,任瑤呼天搶地搶過放丹藥的藥盒,罵道:「淫賊,你膽也太大了,藥怎麼可能亂用,真想殺了你。」
她將丹藥清點了一遍,見其一顆青綠色的丹藥缺了一塊,便紅著臉問道:「這枚丹藥,你也給我服用了?」
秦陽點點頭,不解地看著任瑤,說道:「這枚丹藥沒毒啊,只是藥性烈點。」
任瑤差點都要哭了,問道:「我用過之後,有什麼反應。」
秦陽道:「這藥猛,你服用後跟妓院的姑娘似的,那騷勁,真是的,嘖嘖嘖,要不是大敵當前,我真受不了那挑逗。」
任瑤飛起一腳向秦陽踢去,罵道:「這藥是給靈獸催情用的,你竟敢給本姑娘用。」
秦陽避開那一腳,罵道:「你真變態,隨身帶著給靈獸催情的藥,難道你對靈獸……」
任瑤大怒,祭起捆妖繩將秦陽捆了起來,氣憤不已,說道:「難怪本姑娘惡夢連連,都是你這淫賊害的。」
秦陽將限製法力的禁制一開,那捆繩失去了法力,一下鬆了。秦陽將捆妖繩收入懷,怒道:「你哪是做惡夢,分明是春夢,****,歡樂無比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算了,看把你非禮夠本了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任瑤大哭不止,抽泣道:「淫賊,你太沒人性了,你趁我昏沉,對我究竟做了什麼?」
秦陽道:「拜託,我們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好不好,無極門的已經攻這意密室了。」
秦陽話間剛落,密室那道起防護作用的錯綜禁制顫動起來,顯然是被什麼威力巨大的法寶攻擊。
攻擊越來越兇猛,整個密室激烈的攻擊搖搖欲墜。秦陽和任瑤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靈壓從他們身上掃過。
任瑤臉色大變,驚道:「居然有好幾個金丹期高手,看來這次我們再劫難逃了。」
一個蒼老的聲穿透禁制,傳到秦陽、任瑤的耳:「把碧藍玉盒交出來,可留你二人性命,否則抽魂煉魄,叫你們生不如死。」
秦陽二話不說拿出那個碧藍玉盒。
任瑤以為秦陽要交出玉盒,連忙提醒道:「不要相信他們的話。」
秦陽道:「反正都要死了,我要打開玉盒,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好奇心沒得到滿足,死了也難受。」
他說著運起玄力,進入封印後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