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心裡已經被抱著她的這個男子折服。
秦陽一次一次用笨拙的方法蹂躪陣法的變態行為,使任瑤那顆極膨脹的好勝心被摧殘得極為渺小,小如塵埃,飄去了,浮雲了。
修仙界,雖說衡量一個人實力的主流標準是修煉的境界。但是,一些擁有其他技能的強者,也同樣會贏得尊重,比如丹藥宗師、比如陣法宗師等。
秦陽修為不高,任瑤先只是對秦陽的武技感興趣,到後來,她現這個男人擁有很多變態的能力,比如玄力,比如超級推演能力。
任瑤相信,秦陽憑借這些終有一天可以出人頭地的。
男人的能力,是女人的催情劑。
一個有能力的男人,注定有一天會光芒四射、魅力無窮。
任瑤也分不清是跟秦陽做戲,還是真情投入,總之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無恥的女流氓。
她不知道秦陽如果繼續過分探她,她是否能夠擋,或者抵不抵擋。
不過她很快明白過來,秦陽確實是做戲,因為她緊秦陽的身體沒有感到到那根生動活潑的小棍子。
她有些失望,臉上的紅暈也漸漸褪去。她帶著挫折後的惱怒,推開秦陽。
秦陽一把把她拉過來,附她耳邊輕聲說道:「現不是耍流氓的時候,這包東西你先拿著,危急的時候再使用。」
任瑤接過那包用一個布口袋裝著的東西,一摸軟軟綿綿的,便好奇地打開。
她一打開之後,臉上現出詫意之色,哭笑不得地問道:「你怎麼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秦陽笑道:「這是我們混混的防身絕招,你既然打算要做女流氓,不會用這東西可不成。」
任瑤將那包東西收起來,放入儲物袋,說道:「要做流氓也不做這麼下流的流氓。」
秦陽正色道:「不能放儲物袋裡,你得隨身掛腰間,到時候使用方便。」
……
二人靜靜地等著胡羅和伊德的到來,秦陽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仍舊禁不住心裡怦怦亂跳,不要說任瑤了。
當密室的那道暗門再次開啟時,美髯公胡羅帶著滿面春風的微笑出現密室,他的後面則緊緊跟著刀客伊德。
秦陽拿著玉盒的手輕輕顫動,他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處於警戒狀態。
他放出太極玄力,通過璇璣的魚頭啟動了禁制,隨著他手上一道寒光一閃,蓄勢已久的天地不仁向刀客伊德劈過去。
這劍太快,伊德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劍氣呈一條細線出,擊伊德的胸口上,劍氣突然盪開。
伊德以胸口為心裂開上條血痕,這些血痕猛然間爆,伊德哼都沒哼一聲,倒地上,身體如同玻璃碎地上,成了一堆散開的碎片。
躲秦陽身後的任瑤立即歡呼:「太帥了淫賊。」
就秦陽出天地不仁的同時,胡羅用陣旗一招,現禁制已經不受他的控制,立即臉色一沉,從背後取出一把刀來,就伊德倒下去時,他已經縱身向秦陽劈過來,秦陽以劍相格。
鐺的聲巨響之後,秦陽的劍竟然脫手飛出。
秦陽立即現自己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他的第一劍應該劈胡羅。
和胡羅相接的第一招,秦陽已經感到胡羅的武功深不可測,比自己高得多。
胡羅是金丹期修士,完全可以掩蓋他武功上的修為。
秦陽心裡猛地一沉,暗思:難道胡羅是傳說的先天期武者。
先天期修仙者修仙者多如牛毛,按秦陽的話說比禽獸還多,但先天期武者,他卻還沒見到過一個。
後天大圓滿武者和先天期的武者相比,實力懸殊相差實太大。
秦陽失去劍後,又接連避開了胡羅的幾招,刀氣幾乎是秦陽身邊擦過,稍不留神,秦陽立即和命喪失當場。
胡羅臉上仍舊掛著笑容,聲音依舊平和:「小朋友,不要以為只有你才是武者。我先天初期已經很久了。」
胡羅說完又出幾道刀氣,那刀似乎已經和空氣融了一起,一刀劈出,刀光晃眼,胡羅整個人好像變了一把明晃晃、鋒利無比的大刀。
有幾刀的刀光從秦陽的肚子上劃過,要不是護體劍氣吸收了大部分刀光刀氣,秦陽已經變成血肉糊糊的二半。
秦陽現大的目的是找回劍,劍手,他才有取勝的可能,至少他要多一些信心。
經過密室推演陣法,秦陽的玄力又有了一次提升,雖然沒有第一次提升二成那麼明顯,但是如果劍招融合玄力後,還是可以和胡羅一戰的。
胡羅看出秦陽的動機,刀勢一招比一招緊,將秦陽逼到了死角。一瞬間,秦陽身上又掛了幾道彩,他身上的衣衫已被鮮血浸透。
任瑤見勢不妙,衝上前去,撿起秦陽的玄鐵劍,向秦陽扔過去,胡羅一刀砍去,將玄鐵劍震飛。
任瑤大聲罵道:「胡羅你這個王八蛋,我干你母親。」
胡羅不管任瑤,繼續追殺秦陽。任瑤再次將震地上的玄鐵劍撿起來,準備扔給秦陽。
秦陽心裡罵了任瑤一千次:「笨女子,一點不知東西貴賤,要撿也撿伊德那把精鑄玄鐵刀。」
任瑤再次將劍扔給秦陽,又被胡羅震飛,任瑤一邊罵一邊又去撿劍。
這麼拖下去,秦陽知道自己只有一死,他決定實施和任瑤量好的那一招。
秦陽突然大叫一聲:放屁!
這是秦陽和任瑤約好的暗號,任瑤一聽這暗號,便心裡數三二一,當她數到1的時候,她祭出一柄飛劍。
放飛劍比施放法術要快得多,幾乎是秦陽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任瑤即放出了飛劍。
飛劍必須依靠法力才能驅動,這時恰好用玄力關閉了限製法力的那個禁制,使任瑤的飛劍可以出。飛劍猝不及防地飛到胡羅面前。
此時是任瑤先天期的法力,對胡羅先天初期的武功修為,刀劍相碰,胡羅的刀雖然將任瑤的飛劍格開了一些,但劍鋒仍舊從他手臂擦過。
胡羅馬上驅動法寶,此時秦陽已經啟動了限製法力的大陣。
秦陽見這殺手鑭居然沒對胡羅造成什麼傷害,遺憾得很。
這招極其凶險,如果開、關禁制的時間拿捏得不好,使胡羅有時間使出法力,那後果不堪設想。
胡羅此時卻出了一身冷汗,雖然他避過了任瑤的飛劍,但是卻被震得手臂酸麻。他擔心二人再用這一招,隨時留意著自己法力的情況,這麼一來,就有了顧忌,手腳也就慢下來了。
胡羅手腳一慢下來,秦陽的壓力便小了一些。這知道這種情況決對不會長久,只要胡羅省悟,一定會轉攻任瑤,除掉任瑤。
所以秦陽冒著被胡羅斬殺的危險,大叫一聲:「放屁——」,不過這次他用的那個屁字,卻有意拖長了一些。
這是秦陽和任瑤商量好的假暗號,由於特殊情況下迷惑敵人。
胡羅一聽放屁二字,他往後一退,驅動法力,可是法力卻仍舊被限制著,使不出來。他知道上當,急向秦陽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