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身上只有一塊靈石了,這塊靈石還是那短衫修士大善心還給他的。
想到一時也還不出借長樂武館那些武師的帳,他只好帶著演道圖悶悶不樂地回到住處。
一路上,他反覆回味著那短衫修士後說的那句話,讓他敢緊參悟演道圖,雖然他猜不出那短衫修士說這話的用意,但是他現做的事情也只有參悟演道圖了。
他希望能現演道圖的秘密,這樣就很容易賣出去了,哪怕是當一件上品靈器賣出去,賣個多塊靈石,那些是了一筆財啊。
他將演道圖掛牆上,足不出戶開始參悟起演道圖來。
但是秦陽將玄力往圖上一掃,確定演道圖的天地元氣波動來自演道圖央,他把玄力集演道圖出天地元氣波動的那一部分。
慢慢地,秦陽的腦海出現了一個端坐於虛空的神像,日月星晨,山川河流把他圍繞。
秦陽心一動,再退了幾步看圖,這時他憑藉著頭腦的印象,演道圖上看到了那隱藏日月星辰、山川河流的那個神像。
「難道這神像才是這幅圖的心和關鍵,一個神正參悟天地大道?」
他用眼看了一會,又用神識、玄力去交替參悟那神像。
秦陽參悟了五天,那神像除了顯得理清晰之外,他並沒有現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於是他開始一寸一寸參悟那些圖案,那些圖案粗看一點異樣也沒有,用神識查看也沒什麼異樣,但是一旦用玄力滲透,卻現那些圖案似乎組成了一種禁陣法,將神識和玄力隔絕外,讓人無法看清真象。
秦陽再次用玄力去參悟那尊神像,那尊神像立即印他的腦海之,這尊神像腦海呈金色,雙眼微微閉,盤膝而坐,雙手結印,神態安詳。
不過這神像並不像他世俗界寺廟供的那些神像,那些神像非常呆板,沒有生氣,而且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感覺。
而這尊神像卻讓人莊嚴感到一絲平易,彷彿就像郝仙師、馮夫子、或者自己的父母、親人,甚至是那些他熟悉的混混。
他甚至感覺那神像就是他自己。
整張演道圖都好像被一道看不見的禁制籠罩著,讓人無法深入其探測其的奧秘,而唯有那尊神像和人近,使人倍覺親切,引心的共鳴。
秦陽每天什麼事都不做,也不再徒勞無益地用玄力去破解演道圖上的那道無形而高妙的禁制,只是參悟著那尊神像。
他相信那尊神像才是參透演道圖秘密的關鍵。
到了第十天晚上,秦陽仍舊放出玄力,試圖將演道圖那尊神像映入腦海參悟。
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正困惑之際,演道圖的日月星辰漸漸明亮,出耀眼至極的光芒。
秦陽心激動無比,心想:「這果然是一件寶物。」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那些動起來的圖案,突然從演道圖傳來一陣生硬的聲音:「此圖你已經持有十五天,還有三天便是後期限,三天之內務必參悟透徹,若沒有把握參悟,快將此圖轉與他人,否則形神俱滅。」
那聲音如同響雷,一字一頓,帶著陣陣回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什麼意思?我用十八塊靈石買的東西,為什麼要讓我交出去。我已想賣給別人,可沒人願意買啊。」秦陽憤憤不平地想道。
現他想起賣演道圖短衫修士給自己說的那句話,終於明白那是什麼意思,願來這張圖有魔咒啊,得到它的人,多只能持有十八天。
秦陽摸著圖深思起來,很快拿定主意,絕不將此圖轉交他人,除非對方願意出大價錢,不過現看來,要賣出一個好價錢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秦陽決定乾脆用後的時間將此圖參悟,即使後不能參悟,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那也怨不得誰。
抱定了這樣的決心,秦陽仍舊用玄力將那尊神像印腦海,觀想著那尊似乎虛空的神像,感受著他身上散出的氣息、光芒。
神像所散出來的氣息和光芒使秦陽感到很舒服,甚至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那種親近感越來越強烈,就好像他與那尊神像血脈相連。
他不知道現他所感受到的一切是神像的意,還是自己的意。
他心裡一片空明,他神像的意裡,而神像也他的意。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著,那尊神像的雙眼突然之間睜開,看著秦陽的眼睛。
秦陽也看見看著那尊神像的眼睛,臉色如常,並沒有因神像突然眼開眼睛而生出一絲詫意。
一切都來得太自然了。
秦陽的玄力順著神像的眼進慢慢滲透了進去,他的意識也隨著玄力從神像的眼,滲透了進去,沒有任何禁制的阻擋。
秦陽感到與神像合為一體,那神像便是他,他便是那尊神像。
環繞著神像的那些日月星辰、山川河流此時全都圍繞著秦陽。
漸漸地那些日月星辰、山川河流圖案,化著一個個金色的天元象數和地元象數符號,按照某種天地法則融合、分離、湮滅,那象數大陣逐漸縮小,形成了一團小小的金光進入了秦陽的泥丸宮。
秦陽臉上現出淡淡的笑容,與此同時,演道圖化著了一團紫色光團,隨後空凝結成一珠珠子從秦陽的頭頂飛入了他的泥丸宮。
二顆靈珠進入泥丸宮後散出陣陣光芒,泥丸宮的元神不斷地吸收著二顆靈珠散出來的光芒。
二個時辰之後,那二顆進入泥丸宮的珠子徹底被秦陽的元神煉化了。
秦陽的意識從神像退出後,那神像秦陽的腦海慢慢淡化,變成了一團虛影。
一個悠長的聲音秦陽的腦海響起:「汝已煉化演道圖,從此天地萬物你算,應劫有期,加緊修煉。」
秦陽感到舒服極了,就像睡著了一般,完全入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陽像做了一場大夢一般醒了過來,他面前的演道圖已經消失無蹤。
他眨了眨眼,感到他的泥丸宮有一團紫色和金色交織的珠子,他暗想:「這難道就是演道圖煉化的?有什麼用呢」
他反覆咀嚼著神像消失前出的聲音,始終弄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應劫者。」
「什麼天地萬物算。」
「加緊修煉,嗯,這倒還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