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出玄力後,秦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借此財,所以他暫時放下了融合劍招的事情,反正那也不是一年二年可以完成的事情,玉鏡城閒逛起來。
秦陽這時仍舊聚寶商號做學徒,每個月他可以休息四天,這四天時間被秦陽安排得滿滿的。
他帶上所有的積蓄,玉鏡城各個商號來往穿梭,太大的商號他不去,因為那些商號的鑒寶師都比較厲害,說不定也有通過秘法修煉出玄力的。
他只去小商號,他一進商號的門,用玄力將所有的貨物都掃一遍,沒有現異樣的器物,立即撤退換下一家。
若是有異樣的器物,先看價格,若價格遠遠低於其應有的價值,他便有玄力再細心鑒別一番。
修仙者使用的器物,等級由低到高分為法器、法寶、靈寶、神器四個極別。
法器的極別低,只先天期及先天期以下修仙者使用。
金丹期以上的高手,才能煉製法寶,法寶可以收入丹田,使用直接祭出來。
至於靈寶、神器則非常罕見,它散出來的不再是五行靈氣,而是帶著比五行靈氣高級的天地元氣。
神識只能感應到五行靈氣,而感應不到天地元氣,玄力卻可以感應到天地元氣。
秦陽要找的就是被人錯判的靈寶和神器。
雖然說靈寶和神器非常罕見,但是秦陽仍舊現了一件散出天地元氣的器物。
那是件被作為品法器出售的火狐筆,其筆毛是用三級妖獸的毛製成,可以空劃出火箭攻擊敵人。
其普通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那支筆的筆桿居然散出一種極其細微的天地元氣,若不是秦陽細心用玄力探測,根本就無法查覺。
秦陽一顆心怦怦亂跳起來,那支筆的標價是十五塊靈石。秦陽很想把他買下來,可是他的全部財產只有三塊靈石。
秦陽怕那支筆前站得太久引起別人的注意,於是走出了那家商號,他把商號的名字和地址記住後,遺憾地離開了那個商號。
現秦陽很需要錢,他恨不得把自己賣了,他相信就算把自己賣了,他也很快可以買回來。
他火速趕到長樂武館,玉鏡城,恐怕他也就這個地方能借得到錢了。
那些武師顯然是被馮夫子請來裝點門面的,給他們的酬金也不多,幾個武師管很慷慨,但面紅耳赤掏腰包也只湊了五塊靈石。
從長樂武館回來,秦陽趕回自己的住處,找到洪,窮凶極惡地從他身上搾出五十個仙貝。
洪身上的錢被秦陽洗劫一空後,立即嚎啕大哭,大罵秦陽不止。
秦陽輕蔑道:「你嚎個屁,我了財,十倍還你。」
洪哭感道:「你那麼厲害的,你去借高利貸啊,怎麼來壓搾我們這些窮人啊,一點武德也不講。」
秦陽一聽,腦靈光一閃,抓住洪的前襟,厲聲問道:「哪裡能借高利貸。快說,說了我將錢還給你。」
洪一聽秦陽要還錢,立即擦乾眼淚,破泣而笑,帶著秦陽來到了那家放高利貸的商號門口。
洪道:「我已經帶你找到了地方,你把仙貝還給我罷。」
秦陽不依,說道:「你陪我進去,我借到錢之後再還給你。」
洪顯得很害怕,說道:「我還是外面等你,那些人不比你還凶狠。」
秦陽呸了洪一聲,雄赳赳地走進了那家商號。
一個夥計迎上來問道:「客官有何吩附。」
秦陽說明來意,那夥計立即把他迎進商號的內堂。一個先天相貌極為凶悍的大漢接待了他,這個大漢是先天期的修仙者,他看了秦陽一眼,直接問道:「借多少。」
秦陽道:「八塊下品靈石。」
凶漢道:「少要借十塊,少借十天,十天的利息一成。」
秦陽也是世俗界混混混過的,一算十天也就多還一塊靈石,這對即將財的秦陽來說完全沒問題。
他點點頭同意了。那凶漢又問:「有抵押嗎?」
秦陽搖搖頭,凶漢道:「那就得用你自己作抵押了。」
秦陽問道:「我自己怎麼抵押?」
凶漢道:「普通凡人可抵押十五塊靈石,後天期修仙者可抵押一塊靈石,你是後天期武者,比修仙者要便宜點,抵押十塊靈石。我們先簽個契約,如果你的債務超過了十塊靈石,我們就有權把你賣去當奴隸。」
秦陽一聽,臉上滿是錯愕之色,說道:「什麼?如果還不起債,就要賣去當奴隸呀?」
凶漢道:「怎麼你有意見嗎,那你不借好了。」
秦陽連聲說道:「我借,誰說我不借。」
秦陽簽了一張賣身契,只要他的債務超過十靈石,他立即會被這家商號作為奴錄販賣。
凶漢警告秦陽,不要打逃債之類的歪主意,就算秦陽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也有辦法找到他。
加上原先有的十塊靈石,秦陽現有了十八塊靈石,買下那支筆已經足夠了。秦陽飛快地往那家商號奔去。
這時天色已經晚了,秦陽其實已經知道那家商號可能已經打烊了,但他仍舊抱著寧願做錯,不願錯過的態,心急火燎地往那家商號趕去。
秦陽現已經是後天後期的武者,他有劍氣已能將身體的重量減輕成,速比之前快了一倍一止。
即使如此,人家商號該打烊還得打烊,他趕到那家商號時,早已打烊了。管事情意料之,秦陽仍舊倍感失落,大歎時運不佳。
他十分擔心那支筆被人買走了,因為即使作為一件品法器,十五塊靈石也不算貴。
這天晚上注定是不眠之夜,秦陽一晚真擔心會錯過這次重大的財機會。
第二天,他也沒有向聚寶商號請假,一早便趕到了那家商號,商號的門還沒有開呢。他等了足有一個時辰,才來了幾個夥計把店門打開。
秦陽迫不急待地拱了進去。
他往放筆的那個位置一看,頓時傻眼了,那支昨天還的火狐筆居然不見了。
那支火狐筆呢???
原先擺放火狐筆的地方擺了一個紫色的葫蘆。
「也許他們換了地方擺放。」秦陽安慰自己道,眼睛迅速掃了一遍十多個貨架。
看了一遍,還不甘心,又仔仔細細一一看過,但是仍舊沒現那支火狐筆。
秦陽頓時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口舌干。暗歎:「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原來放這裡的那支火狐筆呢?」秦陽臨走時,有些不甘心,指著原來放火狐筆的地方,向一個夥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