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唐郎的獸行
「你這個渾蛋,畜生,給我滾開!」柳清雅面對唐郎沉重的身體,一邊不停地扭打,一邊朝角落裡移動。
「臭婊子,力氣還真他媽的大!」唐郎眼裡露出凶光,一邊用右手奮力地抓住柳清雅不停扭打的雙手,一邊粗暴地撕扯柳清雅的衣服和褲子。
雖然柳清雅拚命地反抗,奈何力量還是太小,在唐郎野蠻地撕扯下,外套被唐郎扯了下來,內衣也被扯爛了一部分,胳膊上露出了一片白嫩如水的肌膚。
「臭婊子,你的皮膚比我想像的還要好嘛!老子已經幾天沒有嘗鮮了,正好享受一下。如果你現在乖乖聽話的話,老子待會兒也讓你****。如果你再這麼反抗的話,那就不要怪老子辣手摧花了。」唐郎看著柳清雅裸露的肌膚,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急切地又朝柳清雅撲了過去。
柳清雅見唐郎朝自己撲過來,奔著唐郎的肚子就是一陣狠踹。人在盛怒之下,力量總是要比平時大得多。唐郎的肚子上著了柳清雅幾腳,肚子上面的一股劇痛頓時把唐郎惹火了。唐郎順手大力地甩了柳清雅一耳光。柳清雅白皙的臉上頓時印下了一個巨大而鮮紅的巴掌印,嘴角上也流出了鮮血。
「他媽的臭婊子,竟敢踹老子的肚皮!老子今天不把你日了,老子就不姓唐!」唐郎將身上的體恤拔了下來,露出醜陋的啤酒肚,雙眼泛著凶光,又準備柳清雅撲上去。
剛才的一系列反抗動作已經把柳清雅的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時見唐郎又要朝自己撲來,柳清雅已經無力反抗了。「布凡,清雅今生不能再與你相見了!」柳清雅的眼角上滴下一滴眼淚,在心裡下定決心:只要唐郎撲上來,自己就撞牆『自殺』,就算死也不能讓畜生玷污。
柳清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最後的死亡的來臨。死或許是解脫的最好辦法。
「你幹什麼?」一陣憤怒地吼叫阻止了死亡的來臨。
柳清雅重新睜開眼睛,只見唐郎的手臂被一個男人抓住了。這個出手的男人不是柳清雅心裡愛戀著的布凡,而是一個愛戀著柳清雅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余希。
如果沒有餘希,布凡就不會出事;如果布凡沒有出事,自己就不會和布凡分開。在柳清雅的心裡,她是恨著余希的,哪怕現在他避免了自己被唐郎侮辱。
「余希,你幹什麼?」唐郎憤怒地掙脫余希的控制,對著余希大聲質問道。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吧,唐郎?你在對柳清雅幹什麼?」余希一邊冷冷地對唐郎說道,一邊撿起地上的外套扔給柳清雅。
「我想要教訓一下這個臭婊子……」唐郎還沒有說完,就余希握住了脖子。
「唐郎,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麼說她,我會殺了你!記住,殺了你!」余希冷冷地對唐郎說道。
「殺了我?」唐郎一把打掉余希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著柳清雅冷笑道,「她如果不是婊子,那肚子裡的孽種又是怎麼來的?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是她拿過正眼看過你嗎?那個婊子的眼裡只有她那個姦夫!她在你的眼裡是聖女,高貴的聖女,可是她在我的眼裡連一個婊子,一個下賤的婊子都不如!」唐郎一邊說道,一邊瘋狂地笑道。
「不要說了,老子叫你不要說了!」余希狂吼一聲,朝獰笑的唐郎撲了過去。
這次,唐郎早有準備,靈敏地閃開了余希的進攻,對著余希的背後就是重重的一拳。余希雖然遭到了唐郎的重拳,但依靠面前的椅子,還是勉強的站住了。
唐郎看見面如土色的余希不禁狂笑道:「余希,就你這兩刷子還準備和我打?我看你是廁所裡點燈籠——找死!你不要我說,我偏要將柳清雅和她姦夫的醜事說給你聽!」
「臭婊子,讓我想想你的醜事!對了,你上回和你的姦夫見面應該是在婚禮上吧!」唐郎說到這裡,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你挽著老子的手臂,得意地走到你姦夫面前吧!本來,你這個婊子……」
「唐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你這個……」柳清雅一臉慘白地指著唐郎怒罵道。
「對,我是畜生,忘恩負義的畜生!可是,你是什麼?你是裝純的婊子,下賤的婊子!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臭婊子……」唐郎的笑聲還沒有笑完,臉上就被余希襲擊了一拳,直接被揍到了地上。
「我剛才說過了。如果你再說一聲婊子,我就殺了你!」余希從身上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把槍口對準了唐郎。
唐郎一見余希把槍口對準了自己,心裡立即就慌了起來,一面試圖站起來,一面向余希求饒道:「余希,我們開玩笑可以,但你不能用槍對著我。那樣會出人命的。」
「我有說過我在跟你開玩笑嗎?」余希冷笑道,槍口卻從唐郎的腹部慢慢地瞄準到了唐郎的頭部。余希的槍法雖然算不上好,但在這麼近的距離,余希有絕對的把握能夠讓子彈飛起來,直接穿過唐郎那肥大的腦袋,把唐郎送到撒旦面前接受審判。
「余希,我們是……一夥的人!有什麼話我們為什麼不好好說呢?何必為了一個……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呢?」唐郎見余希玩真的,兩腿不禁劇烈地顫抖起來,向余希服軟道。
余希朝唐郎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現在服軟已經太遲了!你到了地獄一定要記住:我余希的話不是放屁!我說到一定要做到!唐郎,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去死吧!」
「崩!」一聲槍響,倒下的不是唐郎,也不是余希,而是余希手裡的槍!
時間倒回去幾秒鐘,正當余希準備讓子彈飛起來的時候,一把飛刀卻從余希的手飛了過去,準備無誤地擊中余希手上的槍,將余希手裡的槍擊落在了地上。而槍裡的子彈卻在脫手之前被余希打了出來,擦著唐郎的髮梢飛了過去。
唐郎大難不死,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余希則滿臉怨恨地看著唐郎。
「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進來的那個人快速地掃視了一遍四周,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含有一股令人發寒的殺氣。
「龍哥,剛才你也看見了。余希他要殺我!」唐郎委屈地對阿龍說道。
「那他為什麼要殺你?」阿龍冷冷地向唐郎問道,嘴角雖然帶著一絲笑容,卻是令人發寒的冷笑。無形之間,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這……我和余希剛才拌嘴……」唐郎準備找借口,卻被阿龍凜冽的眼神嚇得一哆嗦。
「唐郎,如果你想多活一些日子,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編故事。我這個人喜歡聽人說故事,但不喜歡有人對我說謊。」阿龍對唐郎冷笑道。
「是,龍哥!我以後不敢了!」唐郎恐懼地向阿龍答應道。在阿龍恐怖的身手面前,唐郎知道自己連一隻螞蟻也不如。螞蟻至少逃跑,自己連逃跑也沒有機會。
「明白了就好!柳小姐可是我們的護身符和搖錢樹。如果我發現你再對柳小姐有什麼不敬,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阿龍向唐郎警告道。
「是,是,龍哥!」唐郎不斷地點頭稱是。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不要進來惹柳小姐生氣。」阿龍向唐郎輕輕地揮了揮手,唐郎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滾了出去。
「柳小姐,剛才讓你受驚了,是我疏忽,還請柳小姐見諒。我向柳小姐保證在楊先生拒絕合作之前,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了。」阿龍很有禮貌地向柳清雅道歉道。
「哼!」柳清雅冷哼一聲,將外套緊緊地裹在身上,別過頭去不再看阿龍。
阿龍見柳清雅不理會自己也不生氣,識趣地將轉到余希一邊,溫柔地對余希說道:「剛才我的飛刀沒有傷害到你的手吧?」
「沒有!」余希朝阿龍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沒有就好,否則我於心難安!」阿龍輕輕地拍了拍余希的胳膊,臉上帶著一絲人獸無害的微笑。
柳清雅看到這裡,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心裡暗道:「這個人變臉之快,心機之深,實屬罕見。如果布凡遇到他,能不能打敗他?」
阿龍似乎看出了柳清雅心裡的擔心,不禁對柳清雅笑道:「柳小姐,你想得太多了。如果楊先生照我們的指示做,我興許還能和楊先生成為朋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柳清雅聽見這話,心裡不知有多噁心。以前總覺得布凡的臉皮已經夠厚了,沒有想到還能碰到比他更不要臉的人,真是不虛此生啊!
阿龍看見柳清雅在想事情,就不再理會柳清雅,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余希身上,鄭重其事地說道:「柳小姐就由你來負責招待。如果柳小姐出了什麼事情,我找你試問。」說完,阿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