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又見易容之術
「胡堂主,你的任務就是查出人熊的殘餘,看一看哪些人參與了造反。如果情況屬下,無須回報,立即從快處決。」應馨兒對胡堂主說道。
「好的!」胡堂主點頭應道。
「鍾堂主,你的任務則是負責封鎖消息,避免消息傳到國外分部,引起他們的混亂。」應馨兒對鍾堂主吩咐道。
「是,幫主!」鍾堂主諂媚地答應道。
「任務已經分配完成了!你們各自去執行你們的任務吧!鍾堂主留一下,我給你一些國外分部人員的信息,其他的都出去吧!」應馨兒朝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待和狼、胡堂主、謝無痕走後,應馨兒對鍾堂主說道:「坐吧!」
鍾堂主全名叫鐘鳴,因其出手狠辣,為人奸詐,江湖上人稱「喪鐘」。今年26歲,是現存四大堂主中最年輕的一個。
「應幫主,你的?」鐘鳴討好地向應馨兒問道。
「沒事,只是一些皮肉傷!」應馨兒淡淡地說道,「鍾堂主,你知道我特意留你下來做什麼嗎?」
「不知道,請幫主示下!」鐘鳴搖了搖頭,恭敬地對應馨兒說道。
「我讓你秘密去查一件事情。」應馨兒低聲說道,「幫主和楊家的掌門人楊帆交好。這件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吧?」
「是,屬下略有所聞!」鐘鳴輕輕地點了點頭,答應道。
「楊帆在幫主消失之前曾經拜託她幫楊家收集金家的罪證。而金家一向暗中扶持碼頭幫,從某種意義上講,金家也是我們華興幫的敵人,所以幫主就答應了楊家,一起對付金家。」應馨兒對鐘鳴說道,「聽說幫主在出事之前已經收集了足以置金家於死地的證據。你的任務就是暗中給我查出這本罪證,然後秘密交給我。我懷疑幫主的失蹤和這個有一定的關係。」
「是,幫主!」鐘鳴恭敬地答應道。
「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了這個任務,我想你就應該去地下好好休息了。」應馨兒冷冷地威脅道。
「屬下明白!」鐘鳴點頭答應道。
「當然!如果你把這件事做好了,本幫主也不會忘了你的功勞。你不是一直在抱怨謝無痕和胡老頭子擠在你的前面嗎?如果做好了,我就讓你將來再也不用抱怨了。」應馨兒淡淡地說道。
聽到應馨兒的話,鐘鳴的臉上不禁泛起了欣喜的笑容,隨即恭敬地承諾道:「屬下一定不會辜負幫主的期望!」
……
「你難道不想知道那本記錄了金家罪證的東西在哪裡嗎?」梅若蘭俏皮地對布凡問道。
「如果你真的決定了要說,我就算不問你也會說。」布凡淡淡地說道。
「你總是那麼自信!」梅若蘭對布凡淺淺地笑道,「自信得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可是,我看你的表情,你現在應該感到很舒服啊!」布凡朝著梅若蘭壞笑道。
「呸!大色狼!」梅若蘭聽見布凡如此曖昧的話,臉上頓時升起一朵嬌艷的紅暈,一邊朝布凡啐道,一邊伸手去打布凡,卻不想弄到了手上的傷口,忍不住呻吟起來,讓場面變得更加曖昧了。
「你看你,就算感到舒服,也不要得意忘形。碰到了傷口,雖然痛在我心,但卻是疼在你身啊!」布凡看著梅若蘭嬌艷的臉蛋,忍不住出口調笑道。
「算你狠!等本幫主身體好了之後再收拾你。」梅若蘭想到這裡,氣呼呼地把臉瞥了過去,索性跟布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布凡也不惱,坐在床邊的板凳上,靜靜地看著梅若蘭。屋子裡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他這麼久沒有聲音,他不會走了吧?」梅若蘭想到這裡,將頭又轉了過去,卻見布凡一臉調笑地看著自己,剛剛恢復常態的臉蛋不禁又泛起了一抹紅暈。
「若蘭,你臉紅的樣子比你板著臉的樣子好看得多了。」布凡對梅若蘭笑道。
「好看也不拿給你看!」梅若蘭突然耍起了小女孩脾氣,重新把臉扭了過去。
「不要這麼害羞嘛!被我誇獎一句,就害羞得不敢見我啊!」布凡繼續調笑道。
「沒想到調笑黑幫老大居然是這麼愉快的事情。」如果梅若蘭知道了布凡心裡想的這句話,不知道會不會拿著大砍刀逼布凡去跳香江。
「害羞你個大頭鬼啊!我是不想看見你這張無恥無極限的臉。」梅若蘭忍無可忍地朝布凡罵道,「你說同樣是人,為什麼你卻這麼無恥呢?」
布凡聽見梅若蘭的罵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接梅若蘭的話。如果說調笑漂亮的女人是一種樂趣的話,那麼與生氣的女人拌嘴則是一種痛苦。要知道,生氣的女人通常都會變得蠻不講理,即使這個女人平時很講理。
梅若蘭見布凡不接口,罵起也沒有意思,索性閉上了嘴巴,對布凡怒目而視。
「你罵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談正事了?」布凡微笑著對梅若蘭說道。
「你也知道正事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儘管梅若蘭嘴上這麼說,臉色卻不知不覺地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那本證據被我放在幫裡的一座老房子裡面。」
「老房子裡面?」布凡疑惑地問道。
「那座房子是我師父的故居。屋子很大,而且有不少的機關。一般人就算知道那個東西藏在屋子裡面,也找不到。」梅若蘭認真地說道。
「那應馨兒知道嗎?」布凡向梅若蘭問道,現在布凡最擔心的就是應馨兒。
「我師姐知道那間老房子的存在,但師父卻沒有把暗格、機關的事情告訴給她。我想她一定會去老房子裡面搜尋,但絕不可能找得到。」梅若蘭很有信心地說道。
「那就好!等你的傷勢痊癒了之後,我們再去拿回來。」布凡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回答的話,可以……」
「你是想問我是否留有翻牌的資本吧?」梅若蘭打斷布凡的話,開口說道。
布凡默默地點了點頭。
「每一個善於玩黑道的人都是一個賭徒,而真正的賭徒都會為自己留下翻盤的機會。」梅若蘭學著古龍筆下人物說話的語氣對布凡說道。
「那請教一下賭徒先生,你用什麼翻盤啊?」布凡順著梅若蘭的口氣問道。
「人,一群訓練有素,實力強悍的人!」梅若蘭認真地說道,「早在我還是屬下的時候,師父就好像預料到了現在這一切。他告訴我:他暗地裡訓練了一批絕對精銳,致死效忠的死士。如果我哪天不幸遭遇困境的話,就可以持他留下來的信物去廣州清涼寺尋無害大師。無害大師是我師父生前的摯友,師父說他會引我去找那批死士。」
「清涼寺?無害大師?」布凡聽到梅若蘭的話,不禁想起了無傷大師留給自己的那張紙條:「若不幸遇險,楊施主可往廣州清涼寺拜謁貧僧師弟無害。」
「布凡,我在你這兒呆了一周吧?」梅若蘭吃著早飯,向坐在對面的布凡問道。
「如果包括今天的話,就是一周了。」布凡一邊埋著頭吃著早飯,一邊答道。
「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是應該出去的時候了。」梅若蘭看著布凡說道。
「你是在徵求我的意見還是在告訴我你的決定?」布凡淡淡地問道。
「兩者都是吧!那你的意見是什麼呢?」梅若蘭泛著眼睛向布凡問道。
「如果我是你,我想我會選擇身體達到最佳的狀況時出去。」布凡平靜地說道。
「我的身體雖然不是最佳,但狀態卻已經很不錯了。」梅若蘭一邊擺弄著手裡的筷子,一邊對布凡說道。
「如果你非要出去,我也不攔你。只是在出去之前,我們必須等一個人。」布凡表情嚴肅地說道。
「誰?」梅若蘭疑惑地問道。
「藍花!」布凡一字一字地說道。
「藍花是誰?」梅若蘭繼續對布凡追問道。
「藍花是國安局的人,一個精通現代易容技術的女人。」布凡淡淡地說道。
「咚咚咚……」門敲了三下,被推開了。一個中年大媽從外面走了進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既然能夠打開門,又何必敲門呢?」布凡看著走進來的這個中年大媽大笑道。
「我這不是怕突然闖入,萬一打擾了你的好事嗎?」中年大媽曖昧地看了看布凡和梅若蘭,輕輕地笑道。聲音清脆好聽,與她的外形極不相符。
「藍姐想得真周到啊!」布凡的臉皮從來就是厚得沒有話說。聽見藍花的陶侃,不以為然地和藍花說道。
「這位想必就是江湖第一美女梅幫主吧?」藍花朝梅若蘭走了過去,一邊撕下臉上的易容臉皮,露出傾城的容顏,一邊對梅若蘭說道。
梅若蘭看著中年大媽瞬間變成絕,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吃驚,竟忘了回答。
梅若蘭的吃驚對藍花來說,早在預料之中。當即不以為意地笑道:「廣州這幾天不太平。為了安全,我在走之前簡單地畫了一下妝。」
「我聽說布凡的易容就是出自於藍小姐之手,心裡早已經對藍小姐的易容術仰慕已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幾分。」梅若蘭從失態中恢復過來,笑著對藍花說道。
「彫蟲小技,何足掛齒!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和他一樣還是叫我藍姐吧!藍小姐聽著怪不舒服的。」藍花對梅若蘭淡淡地笑道。
「那藍姐也不要叫我梅幫主了,叫我若蘭就好!」梅若蘭微笑著對藍花說道。
如此寒暄過後,梅若蘭和藍花算是認識了。美女之間打招呼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