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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落日黃昏映菩提 第一百三十七章 楊玄病危大廈傾1 文 / 孤皇寡帝

    第一百三十七章楊玄病危大廈傾1

    「真的沒有說我的壞話嗎?」鄭怡婷盯著楊帆,心裡一點也不相信楊帆的話。

    按照鄭怡婷的原話就是:如果有人相信楊帆,那個人就是吃多了「三鹿」。

    「拜託,鄭大美女,鄭姑奶奶,我一天日理萬機,會有空說你壞話?你老公一直在這兒,你不信問問他嘛。」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老公,他剛才趁說了人家不在,說了人家壞話沒有?」鄭怡婷和倪牧天說話,馬上換成了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不好!」楊帆看見倪牧天眼眸裡閃過一絲狡猾,心裡知道倪牧天要壞事。

    「小婷,如果說你『總是喜歡蹲廁所』不算壞話的話,我就沒有聽見他說你壞話了。」倪牧天對鄭怡婷說道,言外之意就是說:「楊帆說你喜歡蹲廁所。」

    鄭怡婷的頭腦不笨,自然聽出了倪牧天的意思,雙眼狠狠地瞪著楊帆,好像眼神就能把楊帆五馬分屍一樣。

    楊帆自知雙拳難敵四手,自己又怎麼可能是他們夫妻的對手呢。所以,楊帆聰明地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沉默。埋下頭,自顧自地喝起啤酒來。

    「楊董,你不準備和我說些什麼嗎?」鄭怡婷惡狠狠地說道。

    「謝謝你!」楊帆抬起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謝謝?謝我什麼?」鄭怡婷聽見楊帆莫名其妙的這句話,真懷疑楊帆的腦袋是不是出了問題。

    「當然是謝你請我在這麼好的地方吃飯啊。難道你要我謝你耍我嗎?」楊帆說道。

    「我說過這頓飯是我們請嗎?」鄭怡婷反問道。

    「嗯?」楊帆不可思議地看著鄭怡婷,鄭怡婷的話比告訴他地球馬上就要爆炸了還要搞笑。

    「你以為人人都像那個狐狸精,心裡盼望著請你啊!」鄭怡婷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楊董,我問你,你是上司,還是我是上司?」

    「當然我是上司,只是……」楊帆還沒有說完,鄭怡婷便打斷了,繼續說道:「我的薪水是不是你發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楊帆不答反問道。

    「我想說,楊董你一個慷慨的上司,又怎麼會讓我們這些窮下屬請客呢?」鄭怡婷突然朝著楊帆笑道。

    完了!楊帆暗歎一聲,又中了這個小丫頭的陰謀了。

    「難道她這幾天吃了很多『三鹿』,最終以毒攻毒,讓她腦袋變聰明了?」楊帆在心裡暗道。

    「好了!小婷,你就不要和他開玩笑了。我們早點吃了,好去看一場電影。」倪牧天溫柔地對鄭怡婷說道。

    「嗯,今天就暫時放過他。那天的仇我以後再報。」鄭怡婷說著,還不忘了狠狠地瞪了楊帆一下。

    「小倪,我們什麼也不說,一人一箱怎麼樣?」楊帆對倪牧天說道,心想:「你喝了一箱酒,我看你還怎麼配她去看電影。」

    倪牧天和楊帆相交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會看不出楊帆的那點小計謀,對楊帆說道:「好!就一人一箱。我讓你看看,我喝了一箱一樣可以陪小婷去看電影。」

    說著,兩人便各自拿起一瓶,開始喝了起來。

    楊帆和倪牧天的酒量本來是半斤八兩。可是,楊帆來之前一點東西都沒有吃,是空腹喝酒,所以在半箱過後,倪牧天逐漸拉開了差距。

    「怎麼樣?我的酒量是不是比五年前好了很多?你以為這兩年的局長秘書是白當了的啊?」倪牧天笑道。

    「算你小子狠!我認輸,不給你比了。我要吃菜了。」楊帆說道。

    「怎麼樣?還是我老公強吧!」鄭怡婷嘴角掛著一絲自豪的微笑,看向倪牧天的目光充滿了柔情。

    「切!你以為我身邊沒有女朋友,你就很拽啊?」楊帆反駁道。

    「楊帆,那個柳清雅呢?我記得當年你們可是學校裡出了名的神仙眷侶。」倪牧天問道。

    楊帆聽見倪牧天的話,臉上也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說道:「今天,我才和她見了面。只是,我沒有告訴他,我就是布凡。」

    「你為什麼不告訴她呢?」鄭怡婷不解地問道。

    「她現在是柳氏集團的總經理,我不想讓她背上負擔。如果你碰見了她,我也希望你能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好了,不提她了。來,我們喝酒!我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百年好合!」楊帆正要舉杯,不想這時楊帆的手機卻響了。

    「不好意思,我接過電話!」楊帆拿出手機,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居然是馮婉怡打來的電話。

    「喂!」楊帆對著電話說道。

    「楊帆,你幹什麼一下午都關著機?」馮婉怡不滿地說道,聲音裡充滿了焦急。

    「我下午一直在賓館睡覺,所以……」楊帆解釋道。

    「好了,我也不想怪你了。你哪裡方便嗎?我要告訴你兩件很不好的消息,你不要激動。」馮婉怡認真地說道。

    「我這裡沒有外人,你說吧!」楊帆聽到馮婉怡的話,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你聽了一定不要激動啊!」馮婉怡重複道。

    「你說吧!我那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楊帆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重。

    「那好,我就說了。第一件事就是董事長病重,可能挨不了幾天了。」馮婉怡輕輕地說道。

    「什麼?爺爺的身體不是已經康復了嗎?」雖然馮婉怡已經給楊帆打過預防針了,但楊帆聽到楊玄病重的消息,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

    「不是說了,叫你不要激動嗎?」馮婉怡喝道。

    「爺爺這樣了,我能不激動嗎?」楊帆隔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爺爺怎麼會成這樣?」

    「董事長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今天早上,董事長在鍛煉的時候突然暈倒了。醫生說,董事長的器官已經開始衰竭了,不會又幾天了。」馮婉怡說著,語氣中也充滿了無限的悲傷。

    「哦!宛如呢?」楊帆繼續問道。

    「宛如哭了一整天,情緒很不好,剛剛又暈了過去。不過,你不要著急。醫生說了,宛如只是因為悲傷過度,沒有什麼大礙。」馮婉怡對楊帆說道。

    「那還有一件事呢?」楊帆做了一次深呼吸,鎮定地說道。

    「金家聽說董事長病危,已經開始在商業上打擊我們了。」馮婉怡一字一句地說道。

    從馮婉怡的話語中,楊帆能夠很輕易地感覺到馮婉怡此時對於金家的憤怒。

    「這個該死的金環!老子一定要讓他這個老匹夫斷子絕孫。」楊帆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陣冰冷的殺氣,讓倪牧天和鄭怡婷突然感受到了地獄的氣息,即使遠在千里之外跟楊帆通話的馮婉怡也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楊帆,我已經讓人給你訂了回來的機票。」馮婉怡對楊帆說道。

    「幾點的?」楊帆問道。

    「明天凌晨兩點。你提前半小時到浦東機場,直接去登機口,向他們出示你的護照,他們會把機票給你。」馮婉怡說道。

    「好的!」楊帆說道。

    「你到了機場,我會開車來機場接你。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掛了。」馮婉怡對楊帆說道。

    「謝謝你!」楊帆真摯地說道。

    即使楊帆知道這句話和馮婉怡為自己所做的比起來遠遠不夠,但楊帆還是說了出來。

    「你不用這麼說,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只要你有朝一日,不怨恨我,我就很開心了。」馮婉怡的聲音忽然變得感傷起來。

    「那就這樣,一切等我回來再說。不要忘了休息,別為了公司把自己搞垮了。」楊帆雖然覺得馮婉怡的那句話有點奇怪,但還是沒有追問下去。

    現在,在楊帆心中,最重要的事情是盡快趕回香港。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和這件事相提並論。

    「是不是出事了?」倪牧天關心地問道。

    現在,楊帆這副愁容,傻子都知道楊帆一定遇到了麻煩。

    楊帆點了點頭,拿起剛才還沒有來得及喝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對倪牧天說道:「爺爺病危,楊家遭到了金家的襲擊。我今晚就要回香港。」

    「你說楊老董事長……」鄭怡婷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裡充滿了震驚,不可置信地看著楊帆,等待楊帆的確認。

    楊帆沒有再對鄭怡婷說什麼,一口喝乾了瓶裡剩下的啤酒。

    倪牧天溫柔地拍了拍鄭怡婷的肩膀,然後關切地向楊帆問道:「機票定了嗎?」

    楊帆點點頭,答道:「明天凌晨兩點鐘的飛機。我這一回去,可就不知道何時才能陪你喝酒了。來,我們吹了這一瓶!」

    倪牧天微微點了點頭,接過楊帆遞過來的酒瓶,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喝著。

    離別,自古至今都是詩人詩中亙古不變的主題,也是作家作品中濃墨重彩的章節。因為離別充滿了憂傷,充滿了無奈,幾乎包括了人類所有的悲情,是人類悲情最好的一種詮釋。記得古龍在《七種武器?離別鉤》裡有這麼一段經典的對話:

    「我知道鉤是種武器,在十八般兵器中名列第七,離別鉤呢?」

    「離別鉤也是種武器,也是鉤。」

    「既然是鉤,為什麼要叫做離別?」

    「因為這柄鉤,無論鉤住什麼都會造成離別。如果它鉤住你的手,你的手就要和腕離別;如果它鉤住你的腳,你的腳就要和腿離別。」

    「如果它鉤住我的咽喉,我就和這個世界離別了?」

    「是的。」

    「你為什麼要用如此殘酷的武器?」

    「因為我不願被人強迫與我所愛的人離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真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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