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衣服?
姜姐和郝甜甜聽到之後,臉上變得更紅了,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衣服。
如果只有他們幾個女人,這個提議或許可以通過,大家瘋狂的玩一玩嘛。
可是,現在有寧辰在,她們如果這麼玩的話,就實在是太瘋狂了一點,她們可是連戀愛都沒有談啊,現在暴露在寧辰面前,肯定非常尷尬。
她們二人相視一眼,紛紛搖頭。
寧辰略微有些失望,他身為一個男人,怕什麼啊,脫就脫唄,也不吃虧不上當的。
如果因為這樣,能夠欣賞到美女的身體,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惜的是,姜姐和郝甜甜二人,都太過保守了,想讓她們參加,太有難度。
「大家玩一玩嘛,再說了,也不一定是你們輸,或許是我輸,再或者是寧辰輸啊。」洛洛開始慫恿說道。
寧辰聽到洛洛說她輸的時候,不由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如果能夠看到那爆炸性的尺寸,一定會過足眼癮的。
郝甜甜和姜姐二人,還是不斷的搖頭,她們膽子比較小,萬一要是輸了他話,可就要「真誠相見」了。
「這樣吧,寧辰,你是男人,吃點虧,如果你是地主的話,贏了,我們三個人,每個人脫一件,如果你輸了,自己脫一件。如果我們三個人,有做地主的,地主贏了,和你一起的兩個女孩子不脫,只有你自己脫。
如果你帶著兩個女生贏了,那麼地主脫衣服,你看這樣行嗎?」洛洛開口說道。
寧辰想了想,這個實施方法,對自己有些不公平,甚至說,很不公平。
不過,他為了能夠一睹三位美女的風采,還是答應了下來。
只是,他都退讓到這個地步了,姜姐和郝甜甜二人,死活不同意。
洛洛再次皺眉,然後站起了身子,附著在姜姐和郝甜的耳朵旁,說了一些什麼。
寧辰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奇怪的是,姜姐和郝甜甜二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他看到小魔女洛洛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在心裡嘀咕道:恐怕是串通起來,要合謀陷害我啊。
斗地主,講究的是配合戰術,如果她們三個人密謀的話,寧辰必輸無疑。
「姜姐和甜甜姐都答應了,你怎麼樣?整天說自己爺們爺們的,到底敢不敢啊?」洛洛說完之後,給了寧辰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不過我有言在先,至少要打的褪光一個,如果打著打著,你們耍賴,那我可就倒霉了。」寧辰心中想到,你們幾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爺們怕什麼。
洛洛就怕寧辰不答應,現在看到他應承了下來,便笑著說道:「好,絕不反悔。」
姜姐和郝甜甜二人,也都紛紛點頭,答應了寧辰的要求,反正她們三個人已經密謀了,肯定會立於不敗之地。
郝甜甜從房間之中,拿出了兩幅新撲克,開始玩了起來。
寧辰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宿舍四個人,也是經常斗地主,後來發展成五個人,三副牌,一明一暗兩個地主,俗稱「逮狗腿」,每天玩的是不亦樂乎。
他對自己的牌技,還是有十足的信心。
第一把,他抓了地主,儘管她們三人聯手攻擊,最後還是輸了,按照約定,輸了要脫一件。
讓寧辰失望的是,他們三個人,都只是拿下來一條圍巾而已。
「你們不要這樣吧?」寧辰傻了眼,難道這樣也可以。
「當然可以了,怎麼不可以啊,誰讓你不帶圍巾的?」洛洛反駁道。
郝甜甜和姜姐二人,在她的帶動之下,也都紛紛反駁了起來,大有耍賴的架勢。
寧辰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洗牌開始,心中暗暗想到,這事還真不能著急,飯一口一口吃,美女一點一點的看,如果把她們逼的太急了,撒手不幹,最終倒霉的還是他啊。
一條圍巾就一條圍巾,早晚會讓你們一點都不剩。
第二把,是洛洛抓的地主,她們三個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在內憂外患之下,寧辰這一方,華麗麗的敗了。
「寧辰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牌技不太好,你不要介意啊。」姜姐開口說道。
「我也沒怎麼玩過,恐怕只能做豬一樣的隊友了,那什麼,寧辰,對不住你。」郝甜甜也尷尬的低下了頭。
寧辰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勝敗乃是兵家常事,說不定我接下來就贏了呢?」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不這麼想:姜姐和郝甜甜啊,你們兩個裝的還真像,明明是合起火來對付我,現在卻說自己技術不好。
寧辰剛開始大牌的時候,心裡還在想,如果等下贏了,讓姜姐和郝甜甜二人,身上不穿衣服,會不會有內疚負罪感。
現在看到他們演戲,那僅存的一絲負罪感,轉眼間消失不見了。
「某些人,輸了不會不認賬吧?」洛洛開口說道,眼神裡充滿了得意之色。
「大男人,我有什麼擔心的,一件衣服而已,隨便甩。」寧辰說完之後,站起了身子,瀟灑的把外套脫了下來。
洛洛帶頭鼓掌,她們三個人,相互遞了個眼色,好像寧辰出醜,就在眼前了。
下一把,姜姐做了地主。
她們三個人的臉上,又都流露出了笑容,在洛洛和郝甜甜的牌技下降的情況下,寧辰再次華麗麗的輸了。
寧辰把線衫脫了下來,他心裡也有些鬱悶,儘管京城的天氣,已經非常寒冷了,但他體內擁有正陽氣,從來沒有感覺到嚴寒,穿的也不多,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襯衫了。
如果再輸一把,他就要出糗了。
「我先喝杯水。」寧辰開口說道,面對三個女人耍賴,他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
他走進了餐廳,打開了自己的包,然後把盛放鬼皇的罈子打開了,清了清嗓子說道:「等下要靠你幫我偷看拍了,最好能夠偷點牌換點牌什麼的,嘿嘿。」
寧辰說完之後,鬼皇便在房間飄蕩了起來,小鬼的力道不是太大,拿不起重物,但是撲克這麼輕薄的東西,還是沒有問題的。
「幸虧裡面還有一副撲克,這一下,我賺大了。」他清了清嗓子,倒了杯水,向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