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依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來氣她的。
他們這麼羞人的姿勢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看見,況且被打pp這件事還是件極其丟臉的事情,她怎麼又好意思說給別人聽。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真是個大壞人!
余依依氣結,卻又真的不能出聲大喊,招來了習廷華和顧敏,就算他們當真看見了,也只會當做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
年輕人嘛,打打鬧鬧是正常的,誰還沒有個調皮地時候。
「習瑾墨,我都回答了,你還不放開我!」她忸怩了身子,這樣的姿勢讓她極其不舒服,嘟著紅唇,「你不守信用!」
習瑾墨眉峰上挑,「我還沒問完呢,怎麼能叫我不守信用呢!」
余依依一聽,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還沒問完!「你最好趕快問!問完趕快放我下來!」
她咬牙切齒道!
余依依覺得以他們這樣曖昧不已的姿勢很容易就擦槍走火,尤其是他的那個還緊貼著自己。
自己現在完全處於懸崖的邊緣啊!
別說余依依感到難過了,一直抱著她的習瑾墨早就忍了很久了。
要不是接下來的問題比較重要,他早把她的衣服扒光了扔床上去了。
儘管忍住了,但是聲音已經啞然,抱緊了她,將自己更加貼近於她,「說,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嗯?
有一瞬間余依依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不然他怎麼會問這麼禁忌的話題。
說禁忌的話題一點也沒錯,她每一次提起離婚的時候,他都會發怒,而且他還是處於那種極怒的狀態中。
習瑾墨看她發愣的神情,以為她沒聽清,於是嘶啞著聲音再問了一遍,「說,想跟我離婚的理由是什麼?」
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他怎麼可能離婚!
就算知道了原因。他也不會離婚!
從頭到尾,他習瑾墨就從來沒考慮過二婚過。
余依依沒想到他居然會直接問出來了而且還說了兩遍。
看他那坦然的表情,彷彿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提出離婚的原因。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不會說謊的!她仔細地去瞧他的眼睛,瞳光深處裡,她看到的就只有自己的面龐。
黑色的眸仁深陷,看不出一絲掩飾或慌張被她發現事實的情緒,是他的演技太高,高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還是她的道行太淺。淺的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
他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嗎?
跟鄧秀婷。連孩子都那麼大了。還想隱瞞她!
真是可笑,他現在,還敢問她原因。
腦海裡沒由來地又浮現起他們一家三口的畫面,耳邊隱隱約約地響起那稚嫩的聲音脆脆的。叫著習瑾墨爸爸,每當想到這個畫面,胸口就像被利器砸了一個口子,然後他他沿著那道口子慢慢地撕裂,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裡的隱隱躁動的**一下子沒了,她冷著聲音,「哪有什麼原因!就是想離了唄!」
就是想離了唄!
這話怎麼聽著,他就覺得那麼刺耳呢!
想離就離,是不把這婚姻當回事呢。還是不把他習瑾墨當成一回事呢!
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習瑾墨都覺得這個女人相當的欠揍。
而他也沒有猶豫,揚手揮下,他的大掌扎扎實實地落在她翹挺的臀上。
空氣裡傳來響亮的啪一聲,比之前的還要響上許多。
余依依哀嚎一聲。立即捂著自己的小pp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居然又打自己的小pp!
而且比之前的還要用力許多,以至於她被打的這瓣隱隱地發麻起來。
活了這十八年來,連她媽都沒捨得打過她,今天居然被一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打了,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
余依依覺得當初跟他亂了一夜的情後的心情都沒有現在來的氣憤。
果然失節事小,小pp被打事大!
憤怒在胸口鬱積,她張了口,一口咬上習瑾墨的臉頰,連帶著他帶給她的精神上和**上的痛苦一起還給他,報復性地用力咬牙。
她不知道自己下口有多重,只聽得到自己齒牙相磨的聲音,聽到頭頂傳來男人痛苦的悶哼聲,她才滿意地鬆了口。
余依依用的力氣很大,雖然沒有咬破皮,但是習瑾墨的臉上很快地就浮起兩排整齊的牙印,牙痕的地方還泛出了血絲,紅的厲害。
但是她一點懊悔的意思都沒有!
看到那兩排整齊的是專屬於她的牙痕,心裡一下子洩氣許多,覺得這些日子心裡憋的火全都疏散了。
活該!你敢打我的小pp,我就讓你的臉上多點印記,看你明天怎麼出去見人!
她驕傲地彷彿打贏勝仗的赫赫功名的大將軍,得意地看著他,用眼神挑釁著他!
小樣兒!你要是再敢打,我保證讓你的臉看上去像中了毒!
如此想著,她舔了舔牙,她對自己的牙還是挺自信的。
這一看,余依依反倒是更加慌了一時間無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為何他被咬了還是一副高興的樣子,而且那眼神裡充滿的情感是她太過瞭解的。
以前,他們歡愛的時候,他就是用這樣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的眼神看著她,穩穩地盤踞在她的上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狠狠地要著她。
他眼底的**太過**,太過明目張膽,銳利的黑眸直視她的心底,在他面前,她好像就沒穿衣服一樣。
這樣被一眼洞穿的感覺,讓她慌張地想要逃跑。
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做個透明人。
而她也為自己的慌張開始付諸行動,盤住他的腿鬆了下來,雙手去推他的胸膛。
余依依說起來還是個長腿美女,尤其是她今天穿的牛仔褲襯托出她的腿又修又長。
可是她的修長的腿在比她還要修長的習瑾墨面前就變成了小短腿,松下的腿彎曲著,拼了命地繃直想要碰觸到地面。
習瑾墨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她,她的腳尖距離地面還相差十萬八千里的時候,習瑾墨一個抱緊,將她往上一托。
她的身子有半秒鐘的時間不僅脫離了地面,還脫離了習瑾墨的懷抱,她有很嚴重地恐高症,這種恐怖的恐高症嚇得她一聲尖叫。
手忙腳亂地抱住他,像個八爪魚一樣手和腳又重新回到他身上。
習瑾墨滿意地抱緊懷中的嬌軀,很滿意他對於自己的依賴,這在很大的方面給了習瑾墨在男人方面的滿足。
余依依在確定自己非常安全後才稍稍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不過手仍然不敢鬆開,怕他喪心病狂地再來一次。
「習瑾墨,你簡直無藥可救了!」
對於她的話,習瑾墨習慣性地挑挑眉。
忽然,眼神注意到余依依的衣襟的裡面,呼吸猛地一滯。
余依依穿的是很寬鬆的大碼短t,就是那種淘寶上二三十塊錢一件的,領口也特別大。
因為之前那一出,余依依怕他再來一回,從而不得死死的抱住他。
她俯著腰,前面的衣領全都往下滑,習瑾墨只是一瞥就看到了裡面所有的美好風光。
裡面竟然是黑色的內衣,罩住那粉嫩的渾圓,她一動,那渾圓也隨之微微顫抖著,看的習瑾墨眼眸變得幽深起來。
喉嚨乾燥地要冒火,恨不得立馬就將她給辦了。
余依依注意到他那如沙漠中一匹飢餓已久的殘狼如尋找到獵物一般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讓余依依覺得自己彷彿下一秒就被他給吞入腹中,而且還是屍骨無存的那種。
她順著習瑾墨的眼神看去,發現自己的領口正向他大開著,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遺,什麼都被他給看了去。
她連忙羞憤地十指揪住自己的衣領,「流氓!不准看!」
她的羞憤讓她的臉蛋紅彤彤地像個蘋果,讓他有狠狠咬上一口的衝動。
他掐了把她水嫩粉透的臉頰,「老婆,你知道流氓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好的稱呼嗎?」
「……」
余依依強忍住衝動,才沒丟一記衛生眼給他。
沒了平日裡正經的樣子,還吹著口哨,完全就是十足十地大流氓。
「哎!你幹什麼!」余依依扯著自己的衣服往下拉,捉住他那胡作非為的大手。
「看不出來我正在做流氓的事嗎?」習瑾墨抬了眸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她的小手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他一個反手就從她的手中掙脫出來,從下面將她的t恤推高。
不得不說她的皮膚真的非常好,滑嫩細嫩,從頸口往裡面看過去,白皙粉透,還有他的手指正做著該做的事情。
習瑾墨覺得這樣問下去,遲早不是個盡頭,所以他決定改變戰略了。
他要身體力行地逼她說出實話,照她那性子,不輕不癢的肯定沒實話。
這些都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他實在是忍不了了,估計等她心甘情願說實話的時候,自己早憋出一身病了。
所以為了她的性福著想,必須將她就地正法了,才能顯示出他的雄風來。
「習瑾墨,我警告你別亂來!」余依依一邊慌亂地警告他,一邊低頭想要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