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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親自打破 文 / 穆慕雨

    「你的工作能力何時差到這個地步了?」連一個人都查不到在哪裡。

    李文祥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暗自腹誹:壽縣只是一個小鄉村,哪裡像a市這繁華的城市,隨便哪一條大馬路上都是攝像頭。

    壽縣眾所周知a市附近的一個小鄉村,那村裡的人基本山都住在半山上,怎麼可能輕易就找到總裁夫人呢!

    一輛白色的suv急速駛出市區,往壽縣的方向趕去。

    習瑾墨坐在車子後面閉目養神,因為余依依的事情,昨天晚上一夜未睡,此刻眼睛下面已經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闔上的眼皮子下面的眼珠定然也是血絲佈滿。

    將近三個小時的路程,他們終於到達了李文祥說的地點。

    拉下車窗,猩紅的眼睛看向正對面的一個小車站,人流攢動,附近佈滿小攤子。

    因為壽縣只是一個小地方,交通設施,經濟等各方面都不發達,所以進出壽縣的就只有這麼一個小車站。

    「總裁,夫人最後一次出現在的車站就是這裡了。」前方的李文祥說道。

    但是接來下夫人往哪裡去了,這他實在是不知道了。壽縣雖然地方小,可是搜查起來也很麻煩,因為居民們不是集中居住在某個地方,而是零零散散地分開住。

    習瑾墨沒有回話,而是拿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來,「南離哥,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習瑾墨在後面講電話,李文祥就在前面聽著。

    他沒想到習瑾墨居然會動用到孟南離的勢力,可見老闆對夫人的用情至深啊。

    孟南離是a市的一個黑幫頭目,勢力遍佈於市裡市外的。以前習瑾墨從來沒有找過孟南離幫忙過一件事情,他曾說過,孟南離雖然是他的兄弟。但他始終是道上的人,而他不過是個做生意的人,有些事該碰。有些事又不該碰。

    曾經放出去的話,如今卻親自打破。只為了一個余依依,於事業,李文祥隱隱覺得不應該去找孟南離幫忙,於一個男人,自己的老婆消失了,而且還是跟別的男人一起消失的,這個不論去找誰都是應該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孟南離在電話裡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們等他的消息。

    顯然這個消息讓他們等的時間很長。

    當習瑾墨的手機再次響起的時候,李文祥就覺得等再長的時間都是應該的。

    孟南離的人在哪裡都有,當他們到達孟南離指定的地方時。果然看到了前方路口處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了一身休閒服,應該就住在這壽縣附近,對這裡很是熟悉的樣子。

    他走過去,敲了敲車窗,落下。露出李文祥的半張臉來,男人指了指前方,「聽別人說似乎就在前面的村子裡。」

    李文祥點頭,「那你上來吧。」他想的是開車過去應該很快就到了。

    結果男人搖頭,「前方的路車子是開不進去的。只能自己走。」

    聽這麼一說,李文祥猶豫的看著後面一言不發的男人,習瑾墨只是忽地睜開眼睛看向窗外灰濛濛的景色,開門下了車。

    李文祥也緊跟著其後。

    一路上,男人為他們指路,習瑾墨因為是老闆,不可能跟別人說話,所以基本上一路都是李文祥在跟這個指路的男人交流。

    這個男人叫楊凱,是孟南離的一名手下,但是自從結了婚後就沒有再跟從孟南離了。在道上混的,最少不了的就是得罪別人,楊凱怕仇人找上門,便帶著老婆離開a市,來到這裡。

    當初楊凱在脫離孟南離的組織時曾這麼說過:只要在不觸犯任何法律底線的情況下,他願意無條件的為孟南離做任何事。

    而他所說的這一天終於到了,孟南離親自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一看到電話號碼,激動的差點沒手抖的將手機給摔地上了,也不管妻子異樣的眼神,立馬就接了起來。

    孟南離有恩於他,而他只是要他幫忙找一個人,隨後就將照片傳給他。

    他跟妻子搬到壽縣來少說也有五年,在這五年裡,村子裡的人幾乎全都認識,所以要找起一個人很容易。

    他拿著照片問了許多人,很多人都說不認識,但是有一個老頭子說他好像見過,是跟一個年輕小伙子一起的,楊凱沒多想,就問了那人地址,自己再去親自確認了一遍才放心地打電話給孟南離。

    楊凱抄近路走,但是已經走了將近半個多小時。

    李文祥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沒想到看起來不遠,實際上還是挺遠的。

    瞟了眼自家老闆仍是神色不冷不淡的樣子,他咬咬牙,繼續提了力跟上楊凱。

    走了很多的上坡路,在一段平路的不久後,終於看到眼前有一戶人家。

    「就是那裡了。」楊凱指著前方的小屋子說,腳下的步子加快。

    ——

    水邊,這是余依依第一次在河邊洗衣服,很麻煩,需要自己下水,所以她脫掉了鞋子,將褲腿和衣袖卷的高高的。

    想起電視上那些古代婦女一樣,三五成群捧著盆子往河邊去的情景,在河邊聊閒話,人生難得的新鮮感。

    冰涼的水觸到腳心,冷的她一個激靈收回腳,多伸了幾次,就慢慢適應了水的溫度,大膽地站在水裡,往裡面走了一點。

    她下了水,才發現放衣服的盆子還在岸上,便回頭喊秋穆澤,「秋穆澤,你幫我把盆遞過來。」

    秋穆澤原本是想將盆子直接從岸上遞給她的,可是她離岸邊太遠,秋穆澤不得不往前跨了幾步。

    哪知岸邊泥石較濕,他一個沒踩穩,腳下便滑了下去。

    余依依還沒反應過來,聽得「砰!」一聲水花四濺,眼睜睜地看著秋穆澤從岸上滑倒水裡面,四腳朝天。

    水花濺了余依依的半個身子,衣襟上大大小小的佈滿小水珠濺開的圓點。

    秋穆澤出於本能地立馬從水裡站起來,水高只齊到他的膝蓋,成了個徹徹底底的落湯雞,全身上下無一不是濕漉漉的。

    「噗!」余依依看著他那還在滴水的頭髮,不由得笑出了聲音。

    今天秋穆澤還真是倒霉,先是被一條以給親了也就算了,現在還落水了,變成了落湯雞。

    秋穆澤甩了甩身上額水珠,頭髮上,衣服上的水如雨柱一樣一直往下滴,身子周圍的湖面上一圈都是被水珠濺開的波紋,暈開一層又一層。

    冷了臉,這是什麼情況!他是被掃把星附身了嗎?不然今天怎麼會一直倒霉。

    看到笑的俯身只捧著肚子開懷大笑的某個女人,秋穆澤的一張臉繃得老長,覺得自己在她面前連顏面都快丟沒了!

    秋穆澤在女生面前的代名詞從來就只有溫文爾雅這四個字,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讓女生對自己有好印象。

    例如被魚親了,失足落水這樣丟臉的事跡,絕對是他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而這第一次偏偏還都給了她。

    不想就這樣一個人濕了身,他趁她不注意時彎下腰掬起一捧清水往余依依的臉上潑。

    余依依一時沒了防備,被潑了個滿懷,身上,頭髮上都是濕的,她氣得怒吼眼前的罪魁禍首,「秋穆澤,你這小人!」

    余依依不會罵人,心裡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得咬牙切齒。

    秋穆澤揚了笑,得意的眉眼,「我怎麼小人了!誰讓你笑我來著的!」

    余依依氣結,沒做多想,同樣地捧起水就往他身上潑去。

    秋穆澤只顧著得意,沒想到余依依會回潑他,氣得怒瞪她,孰知這丫頭還朝他做了個鬼臉,大罵,「活該!」

    誰讓他趁自己不注意將水潑到自己身上去了。

    水中一番撩撥,冰澈的水面上暈起點點波紋,暈開,向遠處擴散,而一男一女在水面上正在打水仗打的不亦樂乎。

    「停停停!」余依依一手叉著腰喊暫停,這潑水還真是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現在她都快累的喘不上氣了。

    秋穆澤到底是男生,體力比起余依依來說要好上許多,可是再多,他也吃不消了。

    經過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眼神一致同意下,決定暫時休戰。

    彼此雙方都沒力氣了。

    盆子不知何時飄向河邊,秋穆澤長手一勾,將盆子遞給她。

    余依依開始背對著他洗衣服來。

    余依依纖瘦的身子站在河中央,衣服濕答答的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纖細的曲線,雖不飽滿,但前後凹凸有致。

    余依依正認真地洗著手裡的衣服,有一下沒一下地將肥皂粉漂白,嘩嘩的水聲不知不覺中與昨天晚上她洗澡時的水聲相融合,腦海裡不禁浮現起她洗澡時的……

    秋穆澤覺得自己是可恥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去想像余依依。

    他連忙撇開頭去不去看那水中的余依依,讓自己努力不去想她。好不容易將心裡的那股躁動壓下來時,再一抬頭,余依依已經端著盆子上了岸。

    天氣本來就涼,剛才在水裡互相潑水還沒感覺到,這不一上了岸,小風一吹,陣陣涼意穿過衣服直接滲透入皮膚裡面,兩個人皆是渾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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