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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悍女 文 / 素顏美人

    南浩江雖然覺得秦之翦這樣很不公平,可是鑒於自己也吃了不少和以後還能繼續混吃,也就不跟他計較了,拍了拍手上的糕點屑,端起手便的茶碗喝了一口,終還是覺得有些委屈,道:「就一碟子點心,也值當這樣寶貝,今日若不是因為那個臭丫頭,我何至於要恬著臉來吃你這點東西!」

    其實南浩江身為南相府的嫡出的少爺,也是很有自尊心的,成天這樣被秦之翦嫌棄來嫌棄去的,他心裡也會不舒服,咳咳,而且還是在他的確混了不少吃食的情況下,他今日原本是不準備再來金鎏這裡混吃的,只是運氣不好,跑了大老遠好不容易買回自己喜歡吃的烤鴨,準備大吃一頓,結果還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匈奴女子給一鞭子打到地上,若不是他手收的快,那一鞭子下去,說不定他的手都要報銷了,這都算了,他好聲好氣的詢問到底怎麼回事,竟然還被那野蠻的女子罵了一頓,若不是那女子跑的快,他才不管什麼好男不跟女鬥,反正那女人看上去也很是凶悍,他非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不過最後的結果是,人跑了,他的烤鴨被馬蹄踩的稀爛,他的午餐也報銷了,所以他才又只能到金鎏這來混吃的,然後才又被秦之翦嫌棄了。

    「什麼臭丫頭?有人惹了南大哥嗎?」女人天性都是八卦的,尤其是被悶了很久的女人更是如此,現在的金鎏就是這樣,所以她一聽到南浩江說的話以後眼睛就泛起光來。

    南浩江一臉的看了金鎏一眼,卻沒有把自己的倒霉事說出來娛樂金鎏的意思,瞥了她一眼後轉頭對秦之翦道:「你怕是還沒想著回去要怎麼跟當今皇上怎麼交代和親換人的事吧!」

    秦之翦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說起來私下用軍糧資助他國且又沒有稟報京城的那位,也算是大罪,他連這個都不怕,又怎麼會怕一個給端王爺一個交代,不過是個自找死路的人,他還能拖著不讓她死不成,瞥了南浩江一眼道:「你是想說可別讓這裡發生的事情累及南相府吧!」

    「你曉得便好,你我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可是我們家老爺子可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當差的,若是皇帝一不高興,拿不住你,保不齊會對我們家老爺子下手,那豈不是被你拖累了,你可要負責!」南浩江也不跟秦之翦來虛的,直說道:「你可是跟我保證過不會累及他們的,你不會忘了吧!」

    南浩江雖然不羈,對家人卻很是維護,這從他對南京雨的態度便能看出一二,金鎏也是瞭解的,笑著道:「南大哥急什麼,這不是還沒有回京嗎?皇上怕還不曉得和親的人換了的事,只要我們帶著先帝詔書回京,皇上便是再不滿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先帝的詔書?」南浩江雖然知道秦之翦的真實身份,卻不知道詔書這碼事。

    金鎏看了秦之翦,見他並沒有要隱瞞南浩江的意思,便把孤卡的事情說了一遍,剛說完便換來了南浩江的一陣驚呼,「竟然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這老道婆也藏的太深了!」

    「如是不藏的深,豈不是早被人拿了去!」說話的是南浩江口中的老道婆孤卡。

    金鎏忙轉頭看了一眼,只見孤卡板著一張臉望著南浩江,身邊還跟著有些尷尬的碧璽,想來也是沒有想到會一進門便聽到南浩江說出這樣的話的。

    「啊,哈哈……」南浩江也是嚇了一跳,他可不是時常在背後說人閒話的,誰知難得的一句卻被當事人聽了個正著,見孤卡的面色不郁,暗道自己今日到底是惹了哪位女神仙,竟然派下兩個女人來收他,一個是今天出門碰到的那個悍女,一個便是現在的孤卡法師,不過想是這麼想,他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得用傻笑掩飾臉上的尷尬,站起身來給孤卡讓座,開玩笑,他家人的安危還繫在那一紙詔書上呢,而且聽金鎏的口氣,那詔書還只有孤卡曉得收在哪裡,他又如何能得罪了她呢,「原來是孤卡法師到了,來來來,快請坐!」

    金鎏還是第一次見南浩江這樣一副奴顏媚骨的樣子,沒想到他堂堂相府公子做起來也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忍不住笑了起來,秦之翦則了鄙夷的看著南浩江一句話也沒說。

    孤卡最終還是沒有跟南浩江一般見識,也沒有在他讓出的位置上坐下來,反而走到金鎏的面前,和聲細氣的道:「我還一直擔心金三小姐的身子,如今見金三小姐氣色紅潤,也放心了不少,都怪我一時疏忽,險些釀成大禍,幸得金三小姐福大命大,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有福之人,才平安無事,早就想來跟金三小姐道歉了,又怕打攪了小姐休息,才能現在才過來,還請金三小姐莫怪。」說著給金鎏行了一禮。

    金鎏其實一點都沒有怪孤卡,若不是她,換成另一個人給她下蠱的話,她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一樣子,沒等孤卡拜下去便伸手扶起了她道:「孤卡法師這說的是哪裡的話,世事難料,香頌公主又是個狡猾詭詐的,那日的事怎麼能怪你呢,你是王爺母妃身邊的老人,這一禮叫金鎏如何當得起,快快請起!」

    金鎏都這麼說了,孤卡卻蹲著沒動,轉頭看了秦之翦一眼。

    那晚的事情秦之翦還心有餘悸,對孤卡還是有些怨言的,見她這樣誠心誠意來道歉也不跟她計較了,道:「鎏兒說的對,你起來吧,你來的巧,本王正好有事問你!」

    聽秦之翦這麼說,孤卡才站了起來道:「王爺要問的是詔書的事吧!」

    秦之翦點了點頭,看了旁邊的方凳一眼,示意孤卡坐下,才道:「本王雖然對皇位沒有什麼奢求,可是卻不能看著身邊的人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活著,這一紙詔書便是很好的護身符。」

    孤卡聽秦之翦親口說自己對皇位沒有什麼奢求,還是有些失望的,卻也沒有強求,點頭道:「既然王爺已經決定了,那孤卡也不去強求,想來賢妃娘娘也是想看著王爺過的好的,既然王爺選擇了這樣的生活,娘娘也會贊成,只是那詔書並不在我的身邊。」

    「那在哪裡?」南浩江好奇的問道,被孤卡瞪了一眼,輕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

    「在勤王京城的別院中!」孤卡開口說道。

    「勤王別院?」南浩江一個沒忍住開口問道。

    勤王便是秦政的生父,先帝的弟弟,先帝登基之前勤王便被封了王,又圈了蜀州為藩地,自此勤王到死都沒有離開過蜀州,秦之翦的母妃死了之後,在被帶往藩地之前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秦之翦和秦政還是親密的如兄弟一般,現在想想讓他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當年先帝給賢妃娘娘詔書的時候,旁邊還有一些人在,雖然被嚴令不許傳出去,可是賢妃娘娘把詔書交給我後,我還是當心有人會走漏風聲,不敢把詔書留在宮中,便隨身帶了出來,起初都是隨身攜帶的,後來一想要去勤王的藩地,又怕路上遺失了,況且誰也不會想到這麼重要的東西我竟然沒有隨身攜帶,所以便把它藏在了勤王別院的裡。」孤卡想起當年的事情還是有些憤憤不滿,賢妃那樣的相信自己的姐妹,最終還是沒自己的姐妹出賣了,她很為賢妃感到不值,可是現在蕭舞人都已經死了,秦政又執意不願意奪回王位,她也有些莫可奈何了。

    「這麼說起來,我們只要直接回京城,往勤王別院走一趟便能找到詔書了?」金鎏轉頭望著依然沉浸在回憶中的秦之翦道。

    秦之翦點了點頭,「自回京之後,姨母因為怕觸景傷情,沒有住到別院,後來又去了是非庵,只讓王府的老人守著別院,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人去住過,更沒有什麼變動,相信到了那裡應該能夠找到詔書。」

    「若是這樣的話那便太好了!」南浩江一臉高興的說道,見其他三人都望著自己,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正在此時佳琴走了進來,說是夜隼來了,秦之翦聞言眉頭一抬,忙讓佳琴傳話讓他進來。

    夜隼跟著秦之翦去了匈奴後並沒有帶著他一起回來,一來是因為到了大秦後夜鷹差不多也已經和碧璽一起趕到郾城了,二來夜隼的性子雖然沒有夜鷹沉穩,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所以他把夜隼留在在匈奴督促建立總督衙門的事情,卻沒想到他這麼快便回來了。

    「王爺,金三小姐,南大人!」夜隼進來後分別給三人行了一禮,最後視線才落到了孤卡的身上,秦之翦是命他調查過孤卡的,雖然沒有來得及送到秦之翦的手上,可是他對孤卡的身份已經很是瞭解,點頭示意了一下。

    「不是讓你留在匈奴督促建立總督衙門的事嗎?你怎麼又回來了?」秦之翦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必定是匈奴的東西吃不慣,偷偷溜回來的吧!」南浩江嘻嘻哈哈的說道,秦之翦身邊的這些人中,也就夜隼的性子能和他相近一些,其他的不是像秦之翦一樣成天板著臉,就是戰功彪炳的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這些人他都不稀罕結交,倒是跟夜隼關係不錯,也難怪他多日不見基友,不,是好友忍不住調侃他一句了。

    南浩江不著調的話自然惹來了一片白眼,就連夜隼也眼角翻了一下,才正色道:「回王爺,屬下已經完成王爺交代的任務,總督衙門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地址按照金三小姐的要求選在西摩城最繁華的大街上,那地方以前是一個生意不好的酒樓,前面三層,後面還帶著一個二進的院子,店主因為經營不善急於出手,我便出手買了下來,匈奴的王上原本要買下酒樓送給王爺的,可是屬下記得金三小姐的話,執意要自己給錢,匈奴的王上這才罷休。」

    「人員呢?」秦之翦自然瞭解夜隼的能力,繼續問道。

    夜隼看了南浩江一眼,道:「人員的問題南大人之前便已經談好了人數,總督衙門重要的幾位成員王爺也已經定了人,至於這些人的職責屬下也已經跟幾位大人說過了,應該不會又問題。」

    「很好!」秦之翦簡單利索的誇獎了一句,轉頭看向金鎏,畢竟這個主意是她提出來的,想看看她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金鎏能想到的之前都已經跟秦之翦說過了,而且秦之翦也完善了不少管理條例,所以她並沒有什麼可說的,只是看夜隼的臉色好像還有話沒說的樣子,忙開口道:「王爺都說很好了,我自然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只是看你這樣子,應該還有別的事要跟王爺稟報吧!」

    夜隼的臉色怪異的抽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其實屬下這次回郾城,把匈奴新送來和親的公主也帶來了。」

    「什麼?」金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轉頭看了秦之翦一眼。

    「這事你為何到現在才說。」秦之翦也奇怪的問道,雖然有了香頌的前車之鑒之後,他們都不以為匈奴會送個安分守己的公主來和親,可是來人再怎麼說也是匈奴的公主,代表的是匈奴的臉面,他們作為鄰國的代表,是怎麼也不應該怠慢了她的,夜隼的做法便讓秦之翦有些疑惑起來,按理說他不是這樣輕重不分的人,忙問道:「那現在人呢?」

    夜隼覺得自己的臉都抽起來了,抬眼看了秦之翦一眼有些無奈的道:「人……大概早已進城了吧!」

    「什麼?」秦之翦和金鎏面面相覷,眉頭都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南浩江聽到夜隼說的話,兩邊的眼角都狠狠的抽跳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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