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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來了個搞不清楚狀況表個的 文 / 素顏美人

    「想她的話捎封信回去,讓府上的人把她送過來便是了,反正你身邊的人不多,碧璽若是出嫁的話,你身邊少個人也不方便,與其上外面買陌生的丫頭,不如用你中意的人。」秦之翦走了進來,嘴角微勾的看了金鎏一眼,接下身上的大氅,「天色這麼暗,怎麼還做這個。」

    佳琴忙起身接過秦之翦手中的大氅放在一旁的屏風上,轉身走了出去。

    「不是還有油燈嗎!」金鎏看著秦之翦在自己的身邊住了下來,拿起她手中的衣裳看了一眼,笑道:「怎麼樣,喜歡這個顏色嗎?」

    「是做給我的?」秦之翦挑了挑眉。

    「怎麼?不喜歡嗎?」

    「喜歡,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貧嘴!」金鎏嗤了一聲,心裡卻是甜甜的。

    秦之翦把金鎏手中的針線放下,拉著她的手,看見她手上有被針扎出來的痕跡,心疼的用手指輕輕的挫揉著,「鎏兒,派去匈奴的人回來了,匈奴答應退還所有的城池。」

    「這麼說就不用打仗了?」金鎏驚喜的道,雖然她知道秦之翦是對付匈奴很有一套,可是打仗畢竟是危險的事情,她不希望秦之翦有危險,自然也不希望打仗,現在能結束戰爭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秦之翦點了點頭,沒有像金鎏那樣露出放鬆的樣子,「只是匈奴依然決定把他們的公主送來和親,而且讓我去迎親。」

    「這麼說你要去匈奴?」金鎏嚇了一跳,匈奴人的陰險狡詐她的領教過的,在京城的時候她差點被匈奴人殺掉,還差點讓秦之翦為了她捅自己一刀,在硝城的那次也是,這兩次若不是秦之翦她都必死無疑,她不想讓秦之翦去那個危險重重的地方,「匈奴人顯然是不安好心的,王爺此去必定危險重重,能不能不要去,我擔心你會有事!」

    「不用擔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我們還要好好的過下半輩子的!」秦之翦把金鎏摟進懷裡,感覺到她的擔憂,手又緊了緊「你安心的留在這裡等我回來!」

    「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金鎏推開秦之翦望著他,眼中的擔憂和不悅一覽無餘,「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鎏兒,你聽我說,這次去匈奴還不希望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想讓你跟著我擔驚受怕,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的回來的。」

    「不!我一定要跟你去,你不是說都已經安排好了嗎?既然如此為何還不讓我跟你一起去?」金鎏甩開秦之翦的手,不管秦之翦怎麼說,她就是不放心他的這次匈奴之行,她也不想再跟他分來,不管是危險還是什麼都好,只要他們在一起,她就能安心。

    「鎏兒……」金鎏的執著讓秦之翦有些無奈,他不想讓金鎏涉嫌,半點也不想。

    「你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金鎏堅定的說道,推開秦之翦,又拿起了針線,「我要趕緊把這件衣裳做好王爺先出去吧!」

    金鎏一副不想再談下去的樣子讓秦之翦不知道怎麼說的好,眉頭微蹙的看了她一會,剛歎了口氣,就聽見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待他挺清楚是誰的聲音後臉色一冷,起身走了出去,金鎏覺得好奇,也放下手中的針線,跟在他身後走到門口朝外面張望著。

    「南宮大人,王爺說他現在有要事在身就是有要事在身,南宮大人若是相見王爺,不如等王爺忙完了手上的事再來相見也不遲。」南浩江擋在一個滿臉鬍渣的中年男子面前,口氣有些冷硬,可見已經失去了耐性。

    「要事?哼哼!」南宮項冷哼了兩聲看著南浩江身後的帳篷,揚聲道:「鎮北往所謂的要事便是陪女人嗎?本大人來這裡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他憑什麼不見我,難不成是想讓我上書皇上,告他鎮北王一個玩忽職守嗎?」

    「南宮大人,你這話就說的嚴重了,若是王爺玩忽職守的話,匈奴人也不會這麼快的退兵,南宮大人只怕也不會到這裡來!」南浩江聞言來了脾氣,南宮項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少年得志打了幾場勝仗後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後來被先帝派去駐守東南沿海,擅長打水戰,與海外的倭寇還到進行過幾場戰役都戰勝而歸,更加的狂妄自大,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了,當初匈奴第一次攻打大秦的時候,他也請旨要求前去過,被秦政駁了回去,秦政的心裡很清楚南宮項擅長的是水戰,對陸上的戰爭並不是那樣得心應手,最後還是秦之翦破了匈奴的大軍,因為此時南宮項一直記恨秦之翦搶了自己的功勞,覺得若不是秦之翦現在的鎮北王就是他的了,所以對秦之翦一直記恨在心。

    這些事情秦之翦一直都知道,因為不想跟南宮項一般見識,所以這次南宮項前來他並沒有出面迎接,而是讓南浩江帶人接待他,沒想南宮項卻因此動了肝火,覺得秦之翦是當了王爺,不把他放在眼裡,更是怨恨秦之翦搶了原本該是屬於他的鎮北王分毫了,這才讓身邊的人打聽了一下秦之翦的行蹤衝了過去。

    「玩忽職守?本王倒是想聽南宮大人解釋一下本王怎麼玩忽職守了?」秦之翦從金鎏的營帳中走了出來,為了不讓南宮項衝撞到金鎏,還讓一旁的佳琴把帳篷營帳的門關上,這才走到南宮項的面前。

    南宮項看到秦之翦的時候微微怔了一下,他去沿海之前在宮裡見過秦之翦,那時候秦之翦只是十歲出頭,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對襟長褂,腰間繫著一條玉帶,烏黑的頭髮用一個精緻的鏤空小金冠束著,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沒想這才過了幾年,他竟已經長成了一個健碩的樣子,黑色帶光色的綢面棉褂子穿在身上,緊緊的繃著身上的肌肉,肩膀甚至比他的還要寬,勁腰窄臀,一雙清涼的眼睛不怒而威,就這麼看著,竟然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可即便是這樣,南宮項而已不想讓秦之翦看出來自己受到了他氣勢的印象,冷笑一聲道:「幾年不見,沒想到當年的瘦弱的小孩兒,竟然也變成一名身材健碩的漢子了!」

    「南宮大人說的是,幾年的時間可不斷,當年英武的南宮大人都已垂垂老矣,本王又怎麼能一點變化都沒有呢!」秦之翦嘴角一勾說道。

    南宮項沒想到秦之翦會這樣回答自己,他明明還不到四十歲,正當壯年哪裡就垂垂老矣了?登時眼睛都瞪了起來,卻被秦之翦還不退縮的又瞪了回去,讓他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視線從秦之翦身後滑過的時候眼神閃了一下道:「鎮北王果然年輕氣盛,出來打仗還帶著女眷,讓下官不得不佩服啊!想當初下官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呵呵……」說完還冷笑了幾聲。

    「這軍營裡什麼時候也開始養狗了?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該宰了吃肉才是!」秦之翦還沒開口,金鎏從營帳裡走了出來,看了秦之翦一眼才望向已經氣白了一張臉的南宮項,面上一訝,問道:「咦?這位大人好生的面生啊,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南宮項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罵過是狗,聽到旁邊南浩江發出的低笑聲,臉都氣白了,「你……」

    「鎏兒,這位是皇上派來南宮項南宮大人。」秦之翦不等南宮項說話便接過佳琴手中的大氅,旁若無人的幫金鎏披上,微笑的對她說道。

    「原來是南宮大人。」金鎏不顧南宮項難看的臉色笑著對他點了點頭,眨巴著大眼睛問道:「難不成南宮大人帶著狗進的軍營,這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軍營可以養寵物呢,南宮大人的癖好還真是奇特啊!」

    「噗嗤!」南浩江好不容易忍住了,聽金鎏這麼一說又破功了,見南宮項瞪著自己,索性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之翦白了南浩江一眼,責怪的望向金鎏,「鎏兒,不得胡鬧。」話是這麼說,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

    南宮項早就聽說鎮北王極其寵溺身邊的這位未來的鎮北王妃,所以方才才會取笑他一下,沒想到自己卻被金鎏暗罵是狗,想跟她計較吧,又覺得這樣失了自己的風度,害怕秦之翦真的翻臉,想算了又咽部下這口氣,一張臉被氣的青一陣白一陣的,索性一甩袖子冷著臉道:「鎮北王,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應該很清楚下官來這裡的目的,下官聽說匈奴突然答應把所有的城池退還,皇上只怕還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跟下官解釋一下,還讓下官去給皇上送消息?」

    「我只聽說過下屬向上頭解釋,卻不曉得上頭做了什麼還要像下屬解釋的,大秦的規矩還真是怪,南宮大人一口一個下官下官的,難不成只是叫著玩兒的?」金鎏毫不客氣的損了一句,順帶冷哼了一聲。

    「下官雖然官階比鎮北王低,卻是皇上派來的欽差,自然要把這裡的情況一一匯報給皇上,三座城池這麼大的事,難不成下官不該問嗎?」南宮項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他已經看出來,秦之翦身邊的這個臭丫頭看著文文弱弱的,卻不是個好對付的,他可不是能由著一個女人搓扁揉圓的人,自然要好好的回了過去。

    「皇上不是不在乎那三座城池嗎,這麼到南宮大人這又變成大事了?既然皇上都不在乎,南宮大人這樣豈不是有狐假虎威,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嫌疑?」

    「你……本大人不跟你一般見識!」南宮項望向秦之翦,「鎮北王若是不想解釋那三座城池的事情也可以,反正那三座城池原本便是大秦的領土,鎮北王身為西北的守軍將領,保證西北領土的完整也是你該做的,只不過下官此來是因為何事想必鎮北王也心知肚明,若是王爺已經忙完了這裡的事,就請王爺把兵符交給下官吧!」

    說不過金鎏,又不能像在自己的軍營裡那樣看誰不順眼就把誰抓起來打一頓,南宮項索性不跟他說了,一臉嚴肅的望著秦之翦,心想只要秦之翦一教出兵權,那這裡便不是他秦之翦說的算的了,再要對付他們也容易多了,眼前的這個嘴巴厲害的女人他絕對會第一個把她趕出去!

    「兵符?什麼兵符?」秦之翦卻一臉不解的望著南宮項問道。

    南宮項一怔,臉黑了下來,「鎮北王不是想裝傻吧,你即將去匈奴迎香頌公主,而後還要護送香頌公主回京城,難不成你是想帶著兵符去匈奴?若是匈奴改變主意,繼續攻打我們大秦,兵符又不在,王爺是想讓大秦的西北再次陷入危難之中嗎?」

    「南宮大人這話便說的有些不對了,皇上既然答應和親,便是相信了匈奴的誠意,南宮大人卻在懷疑這一點,你不是在換衣皇上的判斷力吧!」南浩江突然開口說道。

    「本官哪裡說過這樣的話?」

    「你口中雖然沒有說,可你是這樣的意思!」金鎏刮了他一眼。

    「你們……」南宮眼睛瞠的溜圓,視線在秦之翦、金鎏還有南浩江的臉上掃過,終於明白了過來,目光一斂,沉聲道:「看來你們是想抗旨!來啊,把這幾個亂臣賊子都給本官拿下!」

    南宮項話音一落,他帶來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猶豫,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上卻半天也沒有把劍拔出來。

    南宮項一見這樣的情況就怒了,轉頭瞪著他們道:「難不成你們也想反了不成?」

    他的人都搖了搖頭,左右看了一下,卻依然沒有動靜。

    「你們……」

    南宮項比齊的七竅生煙,就聽金鎏懶懶的道:「南宮大人我看你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吧?這裡是王爺的軍營,所有的人都是王爺的人,也不怪你的下屬不願意聽你的,你覺得憑他們幾個,能敵得過軍營裡這麼多的人嗎?」

    金鎏話音落下,就有幾十個人手拿利劍聚攏了過來,把南宮項一行人圍在中間,一副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一下,就滅了他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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