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首戰告捷 文 / 素顏美人

    碧璽和佳琴出去以後,金鎏還真的就睡著了,正迷迷糊糊的時候,佳琴上了馬車,推了推她道:「小姐,還是很不舒服嗎?要不奴婢去幫你請軍醫過來瞧瞧吧。言愨鵡琻」

    「不用,什麼大不了的事便請大夫。」金鎏搖頭坐了起來,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問道:「王爺過來了嗎?」

    「大概是快要過來了。」佳琴扶著金鎏起身,幫她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裳,「方纔有人送了熱湯來,說是王爺吩咐了,連帶著把王爺的午膳也送了過來,想必王爺定是快來了。」

    「鎏兒還在馬車上嗎?」

    說人人到,碧璽的話音剛落,秦之翦的聲音便在外面響了起來,碧璽回了一聲,佳琴已經扶著金鎏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秦之翦見金鎏出來便走了過來,仔細打量了她一下,道:「臉色好看了一些,還覺得難受嗎?若是難受的話便一定要請軍醫了,可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

    金鎏嫣然一笑,道:「王爺放心吧,我已經好很多了。」說著便要扶著秦之翦伸過來的手下馬車,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小腹一陣悶疼,再熟悉不過的感覺頓時直達她的腦海,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怎麼了?」金鎏的臉色一變,手縮了回去,倒是把秦之翦嚇了一跳,忙開口問道。

    金鎏嘴角抽了一下,這叫她可怎麼說啊,下面已經如潮水一般的湧了出來,下馬車是不可能的了,萬一浸透了裙子豈不是難看,可是轉身就走,秦之翦必定會追問,而且她已經疼了一早上,還不曉得裙子上是不是已經沾上了顏色,若是讓秦之翦看見,那就太丟人了。

    「小姐?」金鎏遲遲不下馬車,站在她身旁的佳琴也疑惑起來,開口喚了一聲。

    「那個……」金鎏有些侷促的看了秦之翦一眼,往後退了一步,道:「我好像又有點不舒服了,還是會去躺著好了,王爺自己去用膳吧!」說完連退了幾步,一閃身進了馬車,動作之快讓秦之翦都沒來得及說話,可是卻眼尖的看見了她裙擺上的紅色印記,心裡登時一驚,轉身便要走。

    「王爺去哪?」碧璽站在馬車下也看到了金鎏裙擺上的紅色,結合金鎏今日的精神狀態一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見秦之翦轉身就走,還以為他生氣了,忙開口問道。

    「鎏兒受傷了,難道你沒看見嗎?本王去喚軍醫過來!」秦之翦頭也不回的說道。

    「王爺稍等!」碧璽聞言一驚,忙開口道,見秦之翦疑惑的轉身來望著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麼羞人的事情她怎麼能說得出口呢,更何況還是當著秦之翦的面,她真後悔自己沒有多留意金鎏的身體狀況,可是一直初潮沒來,為何這個時候來了呢。

    「你是不是曉得怎麼回事,快說!」金鎏那樣反常,秦之翦已經擔心不已,怎容得碧璽這樣欲言又止,不耐煩的喝道,大有要掐著她脖子逼問的架勢。

    碧璽知道現在不說秦之翦不是掐死她,就是要請軍醫來,軍醫都是男子,更是不妥,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低聲快速的道:「小姐葵水來了!」

    「什麼?」碧璽說的太快秦之翦沒有聽明白,在腦子裡一回才反應過來,眼角抽了一下,表情有些怪異。

    碧璽見秦之翦不說話了,知道他一定是明白了,也不敢抬頭看他一眼,敷衍的蹲身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馬車。

    葵水來了……葵水來了……這四個字在秦之翦的耳邊迴響了許久,終於他的嘴角揚了起來,既然來了葵水,就說明金鎏已經是個大人了,那是不是說明他的性福生活馬上也要到來了?一想到這個秦之翦嘴角咧的更大了,好在旁邊沒有人,要不看見他這樣萬年冰冷笑成這樣必定會以為是大白天見著鬼的。

    金鎏葵水來的第二天秦之翦率領的大軍就進入了西北重鎮硝城的地界,硝城的守備將領譚虎曾經是跟著秦之翦一起抗擊過匈奴的,後來便留守在這裡,一晃幾年過去,如今匈奴才撕毀條約再次來犯,而且還其實如此兇猛,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便已經連吃掉邊關的幾個城池,他急的想要帶兵前去增援,若不是秦之翦派人送了消息來,讓他在硝城守城,不能離開,說不得他現在早就跟匈奴的大軍幹起來了。

    其實秦之翦的意思譚虎很清楚,硝城是西北的重鎮,也是匈奴人打開大秦西北大門必定要佔據的一個重要軍事重地,只要守住了硝城,匈奴人便不能從這條路打進大秦腹地,所以他才忍著罵娘的衝動忍了下來,沒有帶兵去前線增援。

    一腔熱血無處發洩,早就摩拳擦掌譚虎差點急紅了眼,望眼欲穿的好不容易等到秦之翦大軍將到的消息,他第一時間便等在了城門外,好像只要看見秦之翦,便能跟著他一起找匈奴人大幹一場一般。

    和譚虎一樣對秦之翦望眼欲穿的還有硝城的府衙梅林海,硝城前面的城池基本上都被匈奴攻破,只剩下巍城和和卓城,只要匈奴再攻破這兩座城池,下一個目標就是硝城,這樣緊迫的情況下,他作為一城的府衙,早就急的百爪撓心,只要硝城被攻破,他這個府衙的腦袋只怕也保不住了!所以譚虎前腳到了城門口,他後腳便跟了來。

    可是二人在城外等了許久,別說是秦之翦了,就是他率領的大軍的影子也沒有看見,派人去打探才知道秦之翦已經把軍營紮在了距硝城二十里外的山裡,根本就沒有打算來硝城,只讓人送了消息來給二人,要梅林海照顧好全城的百姓,至於譚虎,嚴令不許他離開硝城守備軍營半步,甚至還派了一員大將領五萬精兵來共同守衛硝城的安危。

    看來秦之翦是勢必要保證硝城這個戰略要地了,林如海也算是安下心來,老老實實的回去處理這些日子以來,因為擔心匈奴進犯而積壓下來的事務了。譚虎雖然不甘心在後方觀戰,可是有秦之翦派來的人看著,他也無可奈何,只得每晚用槍扎草人以發洩不能上戰場的憤怒。

    秦之翦的大軍在硝城安營紮寨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匈奴這一方,像是畏懼秦之翦,又像是想趁著秦之翦的大軍還未修整好之前做最後一攻,匈奴的攻勢越發猛烈起來,頭一天剛剛拿下一座城池,今日又朝臨近的一座城池豐城逼近。

    豐城的守備軍也早就聽說秦之翦要親自帶兵來西北,卻遲遲不見救援,只得派人去巍城求援,可是巍城守備竟然為了自身安全不願意借兵,傳信兵氣惱之餘索性一路快馬加鞭朝硝城的方向趕來,畢竟所有城池中硝城是最關鍵的一個,也是守備軍最多的一個,若是不能碰到秦之翦的大軍,能在硝城借到兵,晚點回去也能從後面包圍匈奴的軍隊。

    這個傳信兵還是動了腦子的,而且運氣很好,還未到硝城便碰到了秦之翦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很快被帶到了他的面前。

    「唇亡齒寒,馬忠今日不明白這個道理!」秦之翦一聽說巍城的守備不願意借兵給豐城,臉色登時變的鐵青起來,手握成拳在桌上重重一捶,震的茶碗彈了一下,碗蓋掉了下來,他口中的馬忠正是巍城的守備將領。

    「巍城的守備軍原本便不多,或許馬統領是……」營帳中有位於馬忠關係不錯的,見秦之翦這麼生氣,想幫馬忠說句話,話還沒說完,便被秦之翦的一個冷眼打斷了,忙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王爺,請趕緊派兵增援吧,這個時候只怕匈奴已經兵臨城下了!」豐城的傳信兵這個時候著急的說道。

    「王爺,屬下願意領兵前往!」傳信兵的話音一落,便有人自動請纓要前去增援。

    「屬下也願意前往!」跟在他之後,其他的人也毛遂自薦氣來。

    秦之翦看著自己手下的這幾位大將,心中頗感安慰,他知道匈奴一下子吃了那麼多的城池,又是攻下一個城池再進攻豐城,就算士氣大增,將士的體力也應該有些不支了,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去增援,想必都能把匈奴趕出豐城,可是這也是他領兵抗擊匈奴的第一戰,這一戰若是贏了,必定軍心大振,打戰最重要的就是士氣,士氣大振往後的戰也就好打了,若是連第一戰都沒有打贏……

    秦之翦眉頭皺了一下,視線望向營帳中年紀最長,也是對付匈奴人最有經驗一員大將韓元凱道:「今日是第一戰,也是最重要的一戰,韓將軍,能不能讓軍心大振,就看你這一戰了!十萬兵馬,有你統領,去吧!」

    「屬下領命!」韓元凱年近四十,滿臉的絡腮鬍子,曾經在西北待過很多年,對匈奴人的用兵也是最為瞭解的,像是早就料到秦之翦會派自己去一眼,等他話音一落便穿著沉重的鎧甲走了出來,對秦之翦拱手說道,轉身帶著豐城的傳信兵走了出去。

    其他人雖然有些惋惜功勞落到了別人的身上,不過韓元凱論資質和經驗都比他們要強上許多,他們也就無話可說了,而且事實證明秦之翦的確沒有看錯人,傍晚的時候豐城便來了消息,說是韓元凱帶人從後面包抄了匈奴人,解救了豐城百姓,第一戰大獲全勝!

    得知這個好消息,金鎏親自備下了一桌的好菜把秦之翦請到了營帳內,秦之翦今日首戰告捷,正是高興的時候,欣然前來,卻發現南浩江也在,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瞪著他道:「你怎麼在這裡!」

    「王爺!」金鎏正在和碧璽、佳琴一起擺飯,聽見秦之翦的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直直的瞪著南浩江笑道:「是我請南大哥來的,王爺不記得了嗎?我跟南大哥許諾過到了西北要請他吃我親手做的菜,今日恰逢捷報傳來,正是大家高興的日子,我便下廚做了幾個菜,王爺快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經金鎏這麼一說秦之翦才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瞥了對著自己露出無恥笑顏的南浩江瞪了一眼,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接過金鎏手中的碗筷道:「你不是人不舒服嗎?這麼還親自下廚,要請他吃飯什麼時候不可以,何必急在這一時。」

    「鎏兒身子不舒服嗎?」秦之翦話音一落,正在偷菜吃的南浩江便抬起頭來問道。

    金鎏嘴角擺放碗筷的手僵了一下,臉紅了起來,心中暗怪秦之翦怎麼當著南浩江的面說這種事情,不對,就算是他們兩個,這種事情也不好問的,更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說了,可是腹誹歸腹誹,秦之翦的問題拋出來,南浩江還望著她呢,她只得支支吾吾的道:「好……好多了,做幾個才沒事的!」

    秦之翦見金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才想起自己好像不應該問這種事,臉上有些訕訕的,輕咳了一聲轉過頭去。

    這兩人怪異的樣子看在南浩江的眼裡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該不會是秦之翦已經……南浩江的眼睛瞠了起來,迅速在秦之翦的臉上掃了一眼,越看越覺得他這個樣子可疑了,再看金鎏,一臉羞澀的樣子,他已經可以完全斷定這兩個人一定已經那個什麼了,嘖嘖,沒想到秦之翦下手真快啊,雖然已經賜婚,這不好沒有成親嗎?而且金鎏都還沒有及笄,還真是亟不可待啊,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在苦寒之地憋了那麼久的人,現在日日跟自己心儀的人在一起,能忍得住才怪了,這麼想著便又見怪不怪了。

    金鎏做菜的手藝是前世學的,這一世茹夫人不當家,大夫人自然也不會為她出嫁以後考慮,教她下廚和管家的事,她以前在府裡出了給老夫人做些甜點外,做菜是從來都不碰的,今日一拿菜刀她還有些猶豫,做好後也嘗了幾口,感覺不如前世做的好吃,好在秦之翦和南浩江都十分給面子,當著她的面把桌上的菜都吃了個乾淨,還一副沒有吃夠的樣子,讓她很有成就感。

    酒足飯飽,碧璽給三人上了茶,待喝了半盞茶後,秦之翦才開口對金鎏道:「今日首戰告捷,讓我想起有件事要與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金鎏放下茶碗問道。

    「就是你的居所問題。」秦之翦說道,望著金鎏,見她臉上沒有異樣的表情才道:「方纔我與軍中的將領們都商量過了,明日我便帶一大部分人去巍城,由浩江和王城留守,從京城到這裡,一路走來雖然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你有很多不便的地方,若是我走了,你只怕會更加不便,所以我想讓你先去硝城府衙梅大人家住著,你覺得怎麼樣?」

    其實秦之翦不說,金鎏也知道自己是不方便繼續留在軍營裡的,又聽說秦之翦要帶兵前去打戰,更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他分心了,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點了點頭道:「一切就由王爺安排吧,我是怎麼樣都可以的。」

    秦之翦聞言鬆開了一口氣,一臉欣慰的看著金鎏道:「即使這樣的話,那你明日一早便跟浩江去硝城吧,明日我便要帶兵去巍城,怕是不能送你了。」

    「王爺正事要緊。」金鎏體貼的道,望向南浩江:「南大哥不是要留守軍營嗎?反正這是後防,匈奴人打不到這裡,我自己去硝城便是了,只要派個領路的人便好。」

    「我不是專程是送你的,是還有件私事要辦!」南浩江開口說道,臉上露出一絲愁容。

    「私事?」金鎏歪著頭往向秦之翦。

    「是為了舍妹的事。」知道秦之翦不是多嘴之人,也覺得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到時候金鎏去了硝城遲早會曉得,便親自開口說道。

    「南大哥說的是南七小姐南京雨?」金鎏換人大悟的開口問道,恍惚記得南京雨說她的未婚夫家就在西北,難不成是在硝城?

    南京雨點了點頭道:「京雨與硝城梅家三少爺訂了親,原本說好京雨及笄的時候便來提親的,梅家遲遲沒有派人來,老爺子生氣了要退掉這門親事,梅家卻又不肯,這門親事是家裡的老人以前定下的,老爺子雖然想一意孤行卻也不能不顧忌老人的面子,便讓我親自去硝城問問梅家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不滿意這門親事,早退早好,也不至於耽誤了京雨,不管怎麼樣也要有個說法。」

    南京雨的事情金鎏是知道的,只是從南浩江的言行看來,是還不曉得南京雨是心儀梅家的三少爺的,不過想想也是,南浩江雖然是南京雨的親哥哥,卻是男女有別,這樣的小女兒心思怎麼能跟他一個大男人說呢,遂也沒有把南京雨那日與她說的事情說出來,反正她這次是要跟南浩江一起去硝城的,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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