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緊挨著李萬山家,昨天晚上李萬山家可是好不安省,雖然她是站在牆角聽了許久,可是確也沒聽清什麼。「
遠兒媳婦來了,吃了沒?」一臉笑意向趙惜兒走了過來正說話的是三十多歲的周珠兒,她是周有金的大女兒,按娘家的,趙惜兒是她堂弟媳。也因此,她喚的便是遠兒媳婦。
「珠兒姐,俺娘在家想不開呢!所以俺才這麼大早的……。」趙惜兒一臉為難的樣子,眉眼間愁的不行。呵呵,她們想聽,那她就說給她們聽好了。
「啥?六嬸她這是怎麼了?」周珠兒顯然是嚇了一大跳,緩過神來心中又有些反感。這六嬸又在鬧人吶,這遠兒才剛走,咋就不安省著過日子?
趙惜兒一臉愁苦「昨個兒,哎……大姐她哎……不說了,珠兒姐俺先去大姐家了。」趙惜兒一幅說不出口的模樣便更勾了場裡眾人的興趣。可趙惜兒不說,她們也沒法子,只能看向周珠兒,希望她能開口替她們再問問。
周珠兒心中疑惑,可是看到這麼多人在,也知道趙惜兒不大好說,便點了點頭「好吧,你先過去。俺回去和婆婆說一聲,看能回去看看不?」
趙惜兒點了點頭「嗯,那珠兒姐先忙,俺過去了。」趙惜兒在一群婦人的好奇張望下離開了村頭的空場,向前走了十多家,便到了周福兒婆家的院子門口。
周福兒的婆婆張氏正拿著掃把在院子裡清掃著,看到門口的趙惜兒,臉上揚起一抹客氣的笑「喲,是福兒弟媳婦來了,吃了沒?」
趙惜兒臉上依舊愁著,勉強苦笑了一下,加大了聲音道「還沒呢,俺娘出事了,這不急急的便跑了過來。」昨天那個劉水,就在裡邊吧。
「呀?親家咋了?」難道福兒說的是真的?讓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小寡婦媳婦給氣病了?
趙惜兒很留神的觀察著周福兒婆婆張氏的臉色,看到她一臉疑惑。眸中有些淡淡的嫌棄看向她的眼神,心中猜測,昨個周福兒定是又給她狠狠的潑了一身的髒水了。
「嗯,大姐的事,太傷俺娘的心了。這不,今天一大早,俺娘就覺著無臉面見人了,一根麻繩子……她就想不開了。」趙惜兒故意又放了放音量。她就不信周福兒還躲?
「啊?這事關福兒什麼事?」張氏一頭霧水的,咋不是這小寡婦兒媳婦氣的嗎?怎麼變成福兒了?
「惜兒,你大清早的,就瞎說什麼呢?咒娘呢?」周福兒一身淡灰色粗布衣裙的自西屋她和李慶的房裡走了出來,看到趙惜兒眼中怒火再了掩飾不住。都是這個小賤人,害的她以後都不知道怎麼回娘家了?而且還得花五十兩銀子封那劉水的嘴。
「大姐,娘今兒個一大早就尋了短,說是大姐你昨天的事兒啊,太傷周家的門風了。她再也沒臉出門了,還不如死了乾淨。可是大姐……。」趙惜兒開口便是滔滔的隱晦的話,氣的周福兒抓狂。
「趙惜兒,你再胡說就滾出去。」周福兒看到張氏有些黑了的臉,還有院門口漸漸駐足了一些好奇的婦人,心中焦急了起來。
趙惜兒委屈的雙眼紅了個淨「大姐,你昨兒個走了後,俺連夜的讓人進鎮裡找嚴大少爺請人報了官。那個劉水,你放心好了,一定不會讓他這次還逃了去的。大姐,你答應過俺的,俺幫你解決了他,你就會幫俺在娘面前美言,大姐你……。」
趙惜兒越說越氣的,話語也不連貫了。她倒要看看那個劉水到底還能躲到什麼時侯。
「你閉嘴,你到底想幹什麼?一大早沒睡醒,來發什麼瘋?」周福兒氣極敗壞的打斷了趙惜兒的話,要不是她婆婆在,她真想上前撕碎了這小賤人那張嘴。
趙惜兒看到周福兒氣極敗壞,心情就好了許多。很好,只要那劉水還在,那一切就好辦許多。
「大姐,你說話不算話啊?明明是你和那劉水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怕他洩了話,想滅口,讓俺配合來著。這些不是你說,俺怎麼知道?」趙惜兒怕周福兒打斷她的話,因些她這幾句話可是說的又快又急。這麼出口的效果便也是氣急敗壞的了。
「呀,慶兒媳婦娘家弟媳說啥呢?」
「誰知道,啍……」
「好啊,周福兒你個賤人,果然是你想謀老子的命。」正房堂屋裡,白臉男人劉水氣乎乎的急急跑了出來,指著周福兒的鼻尖就罵了起來。
周福兒看到劉水沒腦子的跑了出來,氣的臉通紅。她本就懷著身子,這下更是氣的頭發昏。「你沒腦子?昨個中了她挑撥,今個還中?你是豬啊?」
周福兒氣的恨不得上前拿根棍子敲開這劉水的腦子,看是不是進了水。當年,她是怎麼被這麼個蠢貨給騙到手的,當年她竟然還覺著這劉水是狀元之才,只是生不逢時,她是瞎了眼?還是豬油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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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