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趙惜兒背向窗戶,墨衣人看不出到底剛才,趙惜兒有沒有和那個男人歡愛,有些煩燥。正準備換個地方再瞧瞧,房內的女子突然轉身向這邊望了過來。
趙惜兒原本正擦拭著上身,突然覺著有絲冷風拂過,這才回頭望了過來。「咦,窗戶剛才沒關好嗎?」
惜兒回頭看向有一絲小縫隙的窗戶。想起剛才她回來突然冒出來的饒君軒,那廝不會還沒走吧?偷窺?怪不得他會好心的給她提洗澡水。這破渣,姐兒非修死你。
這麼一想,趙惜兒一手扯過一邊自己扔在地上的月白粗布長衫,胡亂的披在肩頭將帶著繫上。快步走到窗口,索性打開了,向外望去。
夜空下很是靜溢,偶有野外的蟲子啾啾的啼叫兩聲,別的再沒有什麼了。確認了什麼都沒有,趙惜兒這才將窗戶又關上。嗯好吧,是她多想了。
轉身回到木桶前,又伸手扯下剛才胡亂披上的月白衣衫,光著上身準備繼續擦洗。
嗯,等她新房子蓋好了,一定要弄個專用的浴室,挖一個大大的池子泡澡用。來這兒這十幾天,每次都只能提水擦洗,她可很懷念能好好泡澡的日子。
腦中胡亂的想著,趙惜兒伸手拔開滑過肩頭搭在胸前的一縷青絲,另一手的帕子捂上右胸,正擦洗右胸的山峰。
趙惜兒低頭,看向黑暗中模糊能看到一點點的俏立山峰,帕子擦拭過上山峰頂那顆小草莓。嗯,這前身才十七歲,這身體可發育的真是不錯。這兩饅頭那可是真材實料的。
黑暗中剛才趁趙惜兒關窗時,悄然打開門進來的男人的喉結動了動,冷如寒潭的眸子染上了一絲異色。男人發覺到自己的異常,強迫自己轉移視線看向床上去,當看到床上鋪蓋整齊,這才稍放了點心。
不對,他以前對趙惜兒沒有剛才那種感覺,她是假的?
「啊……。」黑暗中,趙惜兒突然覺察到有人靠近,一聲驚呼還未出口,嘴巴就被一隻大手捂上了。嗚嗚…。是誰?劫財還是劫色?她今天是真的出門沒有看黃歷,倒霉死了。一天自早上知道沒有絲網花原料,再到嚴大少說她中毒小命不久了,然後回來周家和她鬧事,到剛才突然蹦出來一個饒君軒嚇他也就罷了。怎麼還又出來一個什麼鬼?不過,她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嗚嗚……她這個月都很不順,她明明在家裡睡的好好的,怎麼就穿越了?穿就穿吧,還穿到這麼一個倒霉蛋前身身上。嗯嗯,她招誰惹誰了?嗚嗚……。
霎那間千般委屈,萬般心酸,這些日子積在她心底的委屈壓抑一下子爆發出來,趙惜兒被捂著嘴,臉上的淚像不要錢似的流呀流。整個人更是抽泣了起來。
黑暗中仍溫熱的淚滑過墨衣男子,捂在趙惜兒紅唇上的手。像是灼痛了般,大手竟微顫了顫。
嗯?什麼情況?怎麼就哭上了?嚇的?墨衣男子想到自己認識的趙惜兒確實膽小懦弱,多愁善感的。原本他還懷疑這不是趙惜兒,被人換了。可是看她這個樣子,又像是她了。可是為什麼給他的感覺不一樣了?
腦中被趙惜兒哭的有些亂的墨衣人,也不瞎猜了,伸手拔過趙惜兒肩膀上的青絲,當那株火形胎記展露在眼前。又伸手撫上,來回摩擦過,好像真的,不是假的。
趙惜兒正哭的傷心,突然察覺到身後人竟然伸手在她肩頭上摸了起來,理智漸漸回籠。雖然她剛才下意識的感覺到對身後男人的熟悉,可是他現下竟然敢摸非禮她,難道這前身的第六感不靈,這人真是劫色來著。
趙惜兒想開口說什麼,可是嘴巴被捂著,不過,趙惜兒覺著捂著她的手似乎稍有些鬆了。似乎身後的人有些心不在焉的。
墨衣男人覺著自己的手撫上一塊上好的美玉,柔軟滑膩的讓他捨不得鬆手。因感覺不對,心中仍有些懷疑的眼前人不是趙惜兒,胎記是假的。他剛停的手又滑動起來,在趙惜兒肩後,又仔細的摸索著想再確認一遍。
「嗯……」有些分神的墨衣人突然胯下猛的一痛,悶啍一聲,整個向後退了一步。
趙惜兒趁機脫離黑影男人,剛才她感覺到身後人的走神,感覺到頭頂有身後男人那微不可察的呼吸聲,計算了一下她的身高問題。便右手緊攥猛的向後砸去,正好和她計算的一樣砸在身後男人的胯下的重點部位。
不過,剛才那男人後退的敏捷,讓她厭幸還好那男人壓根對她是一絲也沒有防備,這才讓沒有一點功夫的她佔了便宜。
趙惜兒身子剛得自由,一個利索彎腰撿過地上衣衫遮在胸前,抬頭間一頭青絲夜色下飄逸甩過,幾縷凌亂髮在額前擺動,她正要張口大叫。「……。」
「你要叫來人嗎?」黑暗中低啞的男聲突然響起。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剛才她好美。為什麼?短短不到二個月,她卻是己破繭成蝶。
------題外話------
惜兒:十娘你不是親媽,絕逼的後媽。竟讓男人偷看俺洗澡,拍死你。
十娘:別拍……惜兒,美男,美男……人家是美男。更何識和你還那種關係。呵呵……看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