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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9章 文 / 魚可可

    江墨言掛斷電話,見我冷著一張臉站在原地,他伸手將我手中的披薩拿回推開窗戶,放在窗台上。自己則是半坐半倚在窗台上,對我指了指他的對面。

    「不是餓了嗎?怎麼還愣在那裡?」

    我興致缺缺的在他對面坐下,拿著披薩機械的向嘴中塞著,高速運轉的腦中不斷的在想著慕北川報復的方式,他可能會在像今天般,在我的身上綁上某些東西,然後我就隨著一聲爆破聲還有火光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想到這裡,殘肢還有血腥味再次出現在我的視覺和嗅覺中,忍不住胃中開始翻滾,我捂著嘴向洗手間跑去。

    闊步跟過來的江墨言不斷地給我輕拍著後背,蹲下身子看著我痛苦作嘔的模樣。

    「出息,不就是看到一幅以人體的某些部位做基調,火光為背景的畫作嗎,有這麼的令你精神跟無辜的胃都遭到折騰嗎?」

    胃都差點給吐了出來。我捂著嘴瞪了他一眼,「你還說!」

    「行,我不說了,去把披薩吃了。」

    「不吃了,吃不下去了。」我緩緩起身,吐完了以後,連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江墨言倒了杯水遞了過來,「你啊,你啊就是裹著鐵心的軟心糖果,不管怎麼變,心還是軟軟的玻璃心,一碰就碎。」

    「誰說的,我只是覺得不管怎麼說,他曾經愛過她。還是他孩子的母親,他怎麼可以做到那麼冷血絕情,簡直就是非我族人!」

    我慢慢的抿著杯中的滾燙的茶水。口中的苦味被沖淡,我跟江墨言叫板的聲音也變了大了起來。

    提到小小江墨言沉默半響,慢慢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

    「那個保姆查到了嗎?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人能為另一個人付出生命的代價,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她心甘情願為他賣命,另一種就是她受到了威脅,被逼無奈。

    「她的家人被慕北川控制了,現在被解救出來了。」

    江墨言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聲音也不帶任何欺起伏,我不知道他內心是否也像表面一般平靜,我低下頭沉默不語。從最後面保姆推開孔書彤的舉動來看,那個女人的還有著人類最起碼的良知。

    慕北川你看到沒。你的雙手上又再次沾滿了一個無辜人的血,難道你就不怕上天的譴責嗎?

    「一個人經歷的多了,他就能看淡一切,除了一件事情。」

    我抬起眸子看向已經填飽肚子,優擦手的江墨言,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要說的話。

    「他在乎的人離開他。」他別有深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

    我摩挲著手中的杯子,胃中好了些,我半倚在小床頭上。

    「不問問我,這個在乎的人中有沒有你?」江墨言英眉一挑,語氣中染上層笑意。

    「這不是廢話嗎?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吃飽了,就請看好孩子。我先睡會。」

    「或許沒有呢?」江墨言雙手放在口袋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那就不要有。」我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還真沒心思跟他討論這個在我看來極其白癡的事情。

    「你這女人有時候,挺無趣的。」

    我皺了下鼻子,將身子翻向另一邊,不再接言。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床頭上放著保溫桶,江墨言正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刻意放緩敲擊鍵盤的速度和力度,我們相隔不遠,都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跟他說了,我家寶貝睡覺沉,吵不醒的,他只是笑笑,仍舊跟個半身不遂沒好利索的病人樣,在那裡點啊點的,看的我都為他著急。」

    秋霜對我嘟囔聲。

    想到有一次我住院的時候,他處理件,那時候我心情不好對他吼過一次,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我都忘了,沒想到他還記著呢,心中暖暖的。

    不知道昨天晚上他睡了沒,他之前有提出來讓我去隔壁休息,我覺得還是跟秋霜和孩子睡在一個房間安心,見我堅持,他也沒有勉強我。

    「保溫桶裡有粥,昨天你就沒有吃多少東西,趁熱喝了吧。」聽到聲音,江墨言回頭笑著對我說道。

    我們兩兩相望,心中洋溢著幸福的我,眼睛不禁瞇了起來,他江墨言倘若寵起一個人來,細緻的令人窩心,我覺得沒有一個人可以抵抗的了他給予的這份濃烈且溫柔的愛情。

    「嘖嘖嘖,別在我面前秀啊。快點,我兒子好像拉了,趕緊來個搭把手的。」秋霜因為產後大出血,身子受損嚴重,養了幾天,還只能緩慢的翻下身子,照顧孩子還是萬萬不能的。

    江墨言瞥了眼開哭的孩子,回過身去。

    我掃了眼江墨言,前幾天不還是挺喜歡孩子的嗎?怎麼又擺這副臭臉,陰晴不定!

    在心中嘟囔聲,起趕緊起身幫還未起名字小傢伙收拾殘局。

    「我說,你該給他取個名字了,總不能每天都你兒子,我侄子的叫吧。」

    「這樣叫挺好。」秋霜給孩子擦完屁屁,不冷不熱回道。

    「別嘴硬,想讓我哥給取名字,你就直接說,跟某些人一樣彆扭個什麼勁。」我撇撇嘴,喊了聲江墨言,「今天晚上聯繫下我哥,咱們幾人開個討論,把孩子的名字給定了。」

    每天查理那邊都

    會準時傳來消息,我哥表現挺好,積極配合戒毒,時間雖短但很已初見效果。這是第二次戒毒,我知曉這一定要比第一次要痛苦的多。

    「別說我們家這個剛出生的孩子沒有名字,你們家丫丫,不還是小時候的乳名嗎?對了,你們上學不會就用這個名字吧。」巨討盡巴。

    「是啊,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啊。」

    幫孩子清理完身上,正在洗手的我從衛生間探出頭來。

    「可能全天下就你認為好,丫丫,你不覺得俗嗎?」

    秋霜又嫌棄了一聲,順便還丟給我兩個白眼。

    「我也覺得挺好。」正在處理件的江墨言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你當然覺得好啊,你女兒放個屁你都覺得是香的。」

    「那是自然。」

    江墨言一句話堵得秋霜憋紅了臉,好半天才回了句,「天啊,我以前怎麼就喜歡上了你這麼一個悶騷到爆表的男人啊。」

    晚上,江墨言神秘兮兮的將我拉近了隔壁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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