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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5章 文 / 魚可可

    「忘了。」我拍拍懷中因衝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的丫丫,默默的將顧炎這個禍害精的十八代的祖宗都給裡裡外外詛咒了一遍,仍不覺得解氣。用力踢了幾下駕駛座。

    「你這女人是不是有健忘症,忘了自己是大哥的女人,現在才短短時間就忘了跟她的談話,用不用我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幫你準備些補腦的東西。」顧炎陰測測的聲音在車中迴盪。

    「忘了就是忘了。」記著我也不會跟你說一個字!我瞥了眼後視鏡中一張臉陰晴不定的顧炎,緩慢的閉上眼睛。團女布劃。

    「她是不是讓你離開我哥,該死的女人,真tmd欠教訓!」顧炎氣惱的用力拍了下面前的方向盤,聲聲刺耳的喇叭聲嚇的路面走路的行人都刷的快速向人行道最裡面靠了靠,有幾個年紀大的,身子還輕顫下。

    「你還有沒有公德心。」我看欠教訓的不是人家馮甜而是你這個暴躁因子過剩的蛇精病!

    「我說你這個女人沒長腦子還是腦袋被門夾了,明知道她是我哥的未婚妻,你還把孩子扔給她帶。你就不怕她傷害丫丫或者趁機跟丫丫籠絡好感情。趁機跟我哥打好關係!」

    顧炎猛踩剎車,輪胎與地面發出的巨大聲響又給路面的行人帶來一次不小的驚嚇。

    罪魁禍首根本連看都周圍投來的怨毒目光,回頭瞪著我辟里啪啦的說著。

    我嫌棄的抹了把臉上他噴濺過來的唾沫星子,屬天然氣的男人,電火就炸。

    本不想理會他。誰知這嘮叨的男人還沒完沒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絮叨著,見我闔著眼睛,霍霍的磨牙混合著骨骼咯咯的聲響在我耳畔交織著。洗腦不成,好似恨不得將我的腦袋擰下來,再給我重新組裝一個。

    「宋小溪,你簡直就是一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無亂我哥甩了你幾次,都是你活該!」

    被人踩到底線,如一隻獵犬被人狠狠踏了下尾巴,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被人甩姐高興,別一副為了我好模樣,知道的以為在乎你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我抱緊懷中的丫丫,盡量壓力陰嗖嗖滿含譏誚聲音。當然我說這話也只是為了刺激下口無遮攔的顧炎,他就是一個表哥控,只要是他哥看上的,他絕對不會生出任何心思。

    再說,就我這張混在脂粉堆中都巴拉不出來的長相,才入不了見慣了花花草草的顧炎的眼。

    「少自作多情,你們女人除了物質就是絕情沒一個好東西!」

    「自己就是一種馬,沒有評判女人的好壞的權利。開車,不開我就下了。」

    我作勢去拉門,心情不爽的顧炎,車子一開火,油門直接就加到最足,幸虧車子性能良好,不然鐵定直接憋死,坐在車中我都能感受到外面呼呼風聲,車子如泥鰍般左拐右拐,在鬧市區都能開到二百脈,我的小心臟噗噗直跳,趕緊拉過後座位上的安全帶才穩住身子,我怒瞪著後視鏡中繃著一張臉的顧炎。

    雙眉沒來由輕蹙下,這廝這情緒絕對不對,難道說是被我說中了心事?我連忙搖頭否定。突然,馮甜的模樣在我腦中閃過。

    「你對馮甜的意見挺大的,你們之前就有過過節嗎?」

    「對於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你說我能不意見大嗎!」

    車子疾馳,顧炎還回頭瞪了我一眼,嚇到我急忙提醒他觀察路況。

    「死不了,我告訴你宋小溪,你就是一個沒有原則的女人,愛恨不分明。如果我是你,我直接就過去甩她幾個耳光,告訴她離我的男人遠點!」

    我撇撇嘴,你倒是能耐,看你這副模樣就知道鐵定青蔥歲月時被女人給傷過。

    女人?女人?我不停地咀嚼著一類人的總稱,靈光一閃,我嘴角輕勾,眼中閃動著八卦的訊號。

    「你討厭馮甜?」

    顧炎給了我一個傻子那還用說你感受不出來的感覺嗎?

    「我記得你一向對漂亮的女人討厭不起的來。」我別有深意的笑著,當然顧寧兒那個奇葩除外。

    「只要是觸到了我雷區的女人我都討厭,別指望在我這裡套什麼話,我不是跟你一個級別的,蠢蛋!」顧炎火氣不知何時消散,恢復一本正經兒的模樣。

    「你才是蠢蛋,你一家人都是蠢蛋外加神經病。」車子剛好到郊區公寓,車子還沒有挺穩,火大的我就一把拉開車門,甩門下車。

    「現在火力四射,牙尖嘴利的了,拿出跟我針鋒相對時的百分之五十的戰鬥力去鬥一鬥我哥身邊的女人,你跟我哥也不至於走到如今這副境地。」

    顧炎譏誚出聲,眼中盡顯鄙夷。

    「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妄加評判別人的感情。自己都不檢點,除了一夜情的炮友就是歡場的女人,如果我沒記錯你也老大不小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般不知消停!」

    「你這個女人真是夠了,老子說的是你,幹嘛向我身上扯。」顧炎向後猛然一倒車,車子快速劃出一道剛毅的線條,已經完美轉彎的法拉利停在原處,「我跟馮甜什麼關係都沒有,最好不要在我哥面前嚼舌根。」

    「顧先生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剛剛還討厭人家討厭的要死,怎麼一眨眼的功夫還維護起她來了,你們有沒有關係不是我嚼舌根就能嚼出來的。倘若讓你哥知道」我停下剛剛邁進鐵門的腳步,嘴角向上輕翹,此地無銀三百兩!

    「閉嘴!」顧炎警告的瞪了我一眼,車子絕塵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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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瞥了瞥嘴,搖搖頭,還好意思罵我蠢貨,就算是我沒套出來什麼,你的言談舉止和表現不都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了嗎?

    鐵門吱呀響著,一心只想著心事的我沒有注意到懷中的小傢伙早已經醒來,正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萌噠噠的看著我。

    「媽媽,什麼叫炮*友?」

    額,我瞬間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給她解釋出哥所以然來。

    「就是在一起玩大炮就是炮友嗎?」小傢伙思索一陣,終於解讀出字面上的意思,興奮出聲,一雙希冀的大眼像個呆萌呆萌的小貓咪一般,等待著我點頭。

    自己解釋不通又不想再讓這般齷齪的話題污穢她純潔的小心靈,我摒棄羞恥心輕點下頭,丫丫雀躍拍了下手,驕傲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在說:「媽媽,你看我多聰明。」

    我有種荼毒了幼小心靈的罪惡感,尷尬的對她笑笑。

    「自己去玩會兒。」一踏進客廳我慌忙將丫丫放在地上,早上時手剛剛再次受傷,剛才抱了丫丫那麼久,傷口有種再次裂開的疼痛感,看著上面再次滲出的絲絲鮮紅,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小心翼翼的解下紗布,還未來得及上藥的時候,門鈴就響了起來,獨自一人在客廳玩的丫丫,一聽到聲音,吧唧吧唧的赤著小腳丫打開客廳的門向外面望去。

    有慕北川這個該千刀的禍害在,生怕門前出現個騙子將丫丫拐走,我拿著棉簽就向外面走去,只見兩手撐著門的小傢伙欣喜轉身快速穿上拖鞋,邁動兩隻小短腿向外面跑去,我疑惑出了客廳,邁巴赫停在院子中,已經邁下一條腿的江墨言正抱著丫丫。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暈黃的燈光下,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臉色,想到他明天的手術,我拿著棉簽的手一用力,鑽心疼痛讓我輕呼聲,手一抖棉簽落地,受傷的手在江墨言看向這邊時,快速的藏向背後,狹長的犀眸微微瞇起,視線從我的身上移到我的臉上。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明天的手術嗎?」委屈、害怕、還有憤怒,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全部湧上心頭,我有種馬上衝過去問個明明白白的衝動。只是手受傷不輕,為了不讓他擔心我還是忍著站在原地未動。

    「沒有你在身邊我不安心。」江墨言幾步邁到我的面前,背光而站的他背後打著一層光暈,柔和了他本身就溫柔的俊臉。

    他將懷中的丫丫放在他身邊的奇峰,藉著丫丫擋在身前,奇峰對我使了個顏色,嘴巴輕動,遺憾的是,我對啞語沒有研究,白白浪費了一次傳達信息的機會。

    「拿出來。」他命令出聲,不給我閃躲的時間從我的伸後輕輕拉出我滿目瘡痍的手,新疤疊著舊痕,還有的地方暗黑色的血跡沒有清理乾淨,噁心又滲人。

    「很疼?」江墨言柔和的臉瞬間緊繃,刀削般因消瘦而更加深邃五官冷凝,桃花眼閃過抹嗜殺。

    「誰弄得?」

    他拉著我進了客廳,為了避免丫丫看到我的傷口嚇到,他讓奇峰看著丫丫,進了臥室。

    抿著微微顫抖的唇,小心翼翼的幫我清理著傷口,他手上獨有的沁冷撫平了我躁動不安的心,心被暖人心脾的暖流包裹住,眼睛澀澀的。

    不是他陪在我的身邊經歷這些,心裡等的需要的那個人依然是他。

    「你可以打電話提前跟我說一聲的。」

    他一聲不吭的回來讓我不禁心疼,十個小時的飛機,在加上來回機場的路,他這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天,對他的身體心疼的緊。他飛回來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讓我窩心,我無法說出指責他胡鬧的話來。

    近距離看著他,連臉上的毛孔都能清晰可見,皮膚好的連我都自愧不如。有時候你還真會埋怨一聲時光的偏心,格外照顧這張鬼斧神工的俊臉,忘記了在上面刻下專屬時光的標記。

    除了在匆匆歲月中多出的成熟,幾年如一日別無其他。只是白皙中那股無法忽視的蒼白讓疼痛的手指不禁縮了縮。

    「說了只會讓你更擔心而已,很痛?」」江墨言放柔動作,輕輕幫我在疼痛難忍的指尖吹著氣後,揉了揉我的頭,看著我已經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的小臉,拿起手術尖刀,幫我手指周圍翹起的受損皮肉,「稍微忍一下。」.!

    「去醫院吧,打針麻醉劑。」傷口是早上處理過的,此時此刻被碘酒一燒,還是疼的我渾身直打哆嗦。

    「你是醫生,麻醉劑打多了對身體不好。」江墨言將我攬近懷中,溫言軟語的細哄著,擦乾我臉上的淚水又開始了他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工作。

    低著頭,精神的短髮豎起,時而蹙眉,時而抬頭看看眼中氤氳出一層霧氣卻始終不想讓淚水滴落的我來,在麻醉劑事情上江墨言跟陸銘絕對是兩個態度,陸銘要是是我不痛而江墨言考慮的是對我以後身體的傷害。

    兩個出發點,兩個不同的結果,我竟然忍不住把兩人拿出來比番。

    「一會就好。」江墨言放下手術剪,在我傷口上撒下層黃色粉末後,拿著紗布小心翼翼的幫我包紮著傷口。

    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纏完,他始終保持著同一個速度,再抬頭時額頭上已經沁出層晶瑩來,我拿出床頭的抽紙幫他點點拭去他額頭上的汗水。

    響起慕北川的話,我渾身一個激靈,他本來就是要將江墨言引回來,江墨言現在回來不正是合他的意了嗎,怕慕北川使出ど蛾子,耽誤他的手術,我慌忙催促著江墨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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