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沉毅準時出現在了別墅門口,似是心有靈犀,三人都沒有提昨天的事兒。
還是跟以前一樣,等袁夢瑩和姬雪鶯消失在人流中後,劉銘才告別王沉毅屁顛屁顛的朝學校走去。
現在正值九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熱的幾個時間段之一,所以每個人身上都穿得比較少,大多數都是超短裙超短褲。
看著前面那一雙雙雪白的大腿和一個個渾圓的屁股,某個牲口臉上儘是猥瑣的笑,年輕就是資本啊!嘿嘿……
劉銘本來想走上去指導一下眾人的著裝,什麼你這個身材應該穿七十厘米的包臀裙啊,你下面應該配條吊帶襪啊!
不過還沒有等他把想法付諸在實際行動上,手機就響了起來,信息是姬雪鶯發的,上面寫著:小銘哥!你怎麼還沒有到教室啊!瑩瑩姐說早上的蒼蠅太討厭了!
不用想,劉銘就知道姬雪鶯口中的蒼蠅指的是劉潺,根據王烈的說法,整個鄖陽高中喜歡袁夢瑩的人有很多,但是真正敢追的卻只有劉潺一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想想也是,袁昊天作為昊天集團的董事長,在鄖陽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試問他的女兒有幾個敢打主意。
走進教室,見劉潺正站在袁夢瑩旁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劉銘直接走過去,撞了其一個趔趄。
「我操!」劉潺當即就怒了,瞪圓了眼睛:「劉銘!無緣無故的你撞我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只是你擋著我的路了!」劉銘指了指腳下,霸道的道。第一時間更新
尼瑪!劉潺氣急!
作為校園四少之一,他何時曾受過這種氣,不過想到劉銘的能耐,他又按捺下了心裡的怒火,現在銀無敵不在,他找劉銘理論估計只有挨扁的份兒。
大清早的在袁夢瑩面前被劉銘撞一下已經夠丟臉的了,要再被其扁一頓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所以瞪了劉銘一眼後,劉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對袁夢瑩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劉銘也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嘿嘿!老大!你剛才真牛逼啊!劉潺說踩就踩了!」王烈一臉崇拜,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甚至左邊的眼睛還有些變形,劉銘疑惑道:「你這怎麼了?被別人抓奸在床了?」
「上周星期五你走後,我在停車場撞見了劉潺他們幾個,所以…」王烈無奈的攤了攤手:「被痛扁了一頓!」
「什麼?」
王烈可以說是劉銘來鄖陽後遇到的第一個朋友,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劉銘頓時怒火中燒,老子的兄弟,誰也不能欺負。
劉潺正跟李磊和郭佳兩人商量著待會兒怎樣去約袁夢瑩呢,突然見兩人愣愣的盯著自己的後面,他也好奇的回過了頭。
「是你!」見站在自己身後的是劉銘,劉潺心裡一驚,不過馬上他就鎮定了下來:「我現在坐在我自己的位置上,難道這也擋著了你的路?」
「我聽說你上周打了他!」
劉銘把身後的王烈拉了出來。
「那又怎樣?」
想到銀無敵,劉潺的語氣也跟著拽了起來,以前他還在擔心銀無敵會不會是劉銘的對手,但昨天親眼見到前者一掌把一塊一尺厚的大理石給擊成粉末後,他心裡所有的疑慮都消失了。第一時間更新
雖然在劉潺看來劉銘也很厲害,可跟李磊的二師兄比起來,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至少他沒看到劉銘能一掌把大理石拍碎。
「道歉!」
劉銘冷聲道。
「道歉?呵!你要我跟他道歉?」劉潺歪著腦袋,一副我沒有聽錯吧的樣子:「弱肉強食是千古不變的定理!你要我跟他道歉!憑什麼啊!」
劉銘大手一伸,拽著劉潺的衣領,直接將他提了起來:「憑什麼?就憑你的命!」
「劉銘!你要幹什麼?」
劉潺怒吼道,不過前者並沒有回答他,見狀,李磊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一個拳頭就從天而降,轟得他雙眼發黑。
旁邊的郭佳籌措了一下,終是沒有動手,想想也是,連李磊都被一招搞趴了,他又有何德何能敢跟劉銘叫板。
見劉銘向自己這邊走過來,坐在窗口處的幾名學生都乖乖的閃到了一邊兒,生怕不小心惹怒這個煞星。
雖然劉銘才來學校沒兩天,但其的名氣卻直趕前面的校園四少,甚至隱隱有蓋過幾人之勢,這種人自然不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夠比擬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看著劉銘所過之處,那倉皇逃竄的人影,袁夢瑩的神情有些恍惚,什麼時候他…有那麼大的氣場了?
姬雪鶯則是把雙手杵在下巴上,怔怔的望著劉銘的背影。
教室寬不過七八米,所以劉銘提著劉潺眨眼間就到了窗口,來到窗口後,劉銘二話不說直接將劉潺的半個身子扔出了窗外。
「我再說一次!道歉!」劉銘冷聲道。
「我道你…」
不等劉潺罵出口,劉銘就往前一送,頓時前者的整個身體都懸在了半空中。
「啊…」
這一下可把劉潺嚇得夠嗆,要知道幾人的教室在七樓啊,一層樓差不多三
米左右,七層樓就是二十多米,往下一看,那種巨大的視覺衝擊力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更何況,他現在還搖搖欲墜。
劉潺不是超人,能夠內褲外穿,他也不是蜘蛛俠,能夠凌空飛行,要真從這個位置摔下去,那他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我道!我道!」
見劉銘又有要鬆手的趨勢,劉潺急忙驚恐大叫道。
他現在是真的怕了,雖然他也不是很相信劉銘真敢把自己從這裡丟下去,但看這傢伙的樣子,沒準兒十有**還真有可能。
「對對對…對不起!」
劉潺哆嗦著道,說完,他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瑟瑟發抖,襠部處更是流出一灘淺黃色的液體。
見狀,李磊和郭佳急忙扶起他逃出了教室。
「謝謝你啊!老大!」
雖然沒有親手教訓劉潺,可看著其那狼狽的身影,王烈還是覺得很解氣的。
劉銘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拍了拍王烈的肩膀。
有時候,兄弟就是這樣,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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