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芸曦要上來扯自己的鬍子,許兆榮急忙連連搖頭:「好!不提這個話題!不提這個話題!」
揮舞了兩下自己的小粉拳,讓許兆榮徹底不敢再提這個問題後,許芸曦才苦著臉道:「爺爺!剛才我的病又犯了!」
「又犯了?」
聽到許芸曦這句話,許兆榮剛才還笑逐顏開的臉上立馬佈滿了憂色,因為兩次發病的間隔時間越短,就意味著許芸曦離死亡越近。
「嗯!而且你給我配製的藥上次就吃完了!」
「那你今天是怎麼…」
許兆榮沒有繼續說下去,在他的印象中,不服藥那種痛楚是不會減少的。
「是劉銘救了我!」許芸曦說道:「而且上次我在車站遇到的那個病人也是他救的!」
「噢!」
上次的車站事件許兆榮也聽許芸曦說過,他沒想到的是施救者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而且其竟然能夠救醒發病中的許芸曦,這不禁讓他有些震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許芸曦的病他是知道的,不說絕對無解,但這世上能夠醫治其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一指之數,不然前者的病情也不會這麼多年來都毫無進展。
「不知小友是怎麼治好我家曦兒的?」
得知劉銘的「真實身份」,許兆榮的態度立馬發生了改變,前者能夠救醒許芸曦,就說明其的醫術縱然比不上他也所差無幾,而且其還這麼年輕,值得他如此對待。第一時間更新
「呃…這個…」
劉銘心虛的看了許兆榮一眼,不知道該怎麼給其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輸的戰氣,結果瞎貓遇到了死耗子,真的把許芸曦給救過來了吧。
許兆榮知道,醫學界也跟修煉界一樣,分為很多派別,各派別之間醫術、秘方一般都不外傳,跟武功一樣,是以他倒沒有覺得奇怪:「哦!劉小友不用為難!既然不方便透露,那老夫也不強求!」
「咳咳!」咳嗽了兩下,許兆榮轉移話題道:「劉小友!你和曦兒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們弄!」
「不用了!爺爺!我就是看小曦一個人回來不安全,所以送她一程,我馬上得回去!」
劉銘揮手道,倒不是他不想留下來和許芸曦共進晚餐,而是他剛剛才和王靜璇吃過飯,這時候就算他想吃,肚子也沒地方裝。第一時間更新
「劉小友!你能告訴我你這戒指是從哪兒來的嗎?」許兆榮突然指著劉銘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問道。第一時間更新
「你說這啊!」劉銘動了動中指,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從小就在手上,怎麼取也取不下來。」
「小銘!你能告訴我你的父母是誰嗎?」許兆榮道。
「爺爺!不是我不想告訴您,而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父母是誰?」劉銘搖頭道。
「你不知道你父母是誰?」
許兆榮懵了,這年頭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
「嗯!我是被我家那老不死的養大的!」劉銘點頭道。第一時間更新
「老不死?」
許兆榮更疑惑了!老不死?他是在說他父親嗎?嗯!應該是這樣的,電視裡不經常這樣演嗎?父子關係不好,兒子就稱呼老子為老不死!
「嗯!老不死就是撿我的那個人!」劉銘道:「據老不死所說,他是在一個垃圾堆撿到我的,看我可憐,所以就把我帶回去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原來是這樣!」
許兆榮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原來自己想歪了,小銘是被人收養的。
「爺爺!你認識這枚戒指?」
直覺告訴劉銘,許兆榮以前似乎見到過這枚戒指。
「那是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天,我和我媽媽在家門前的池塘邊碰到了一個人,他當時身受重傷,昏迷不醒,見狀,我媽媽就把他帶了回去。幾天後,這名男子醒了過來,可那時我媽媽的舊病卻發作了,那名男子救了她。」許兆榮道。
「這個故事跟我手上這枚戒指有關係?」
「嗯!」許兆榮點頭道:「救活我媽媽後,男子就離開了,臨走前他說他只能救我們三代,往後的病情要想根除,只有靠另一個人,我媽媽,我,曦兒的父親,如今三代已過,所以曦兒現在才會時不時的發病,而那名男子所說的另一個人就是左手中指上帶著九龍戒的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九龍戒?」
劉銘也是此刻才知道自己手上這枚戒指的名字,以前他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戒指上果真雕刻著九條栩栩如生的神龍,形態不一,姿勢萬千。
九龍戒!自己修煉的功法叫《九龍訣》,兩則都帶有「九龍」,不知道這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
就在劉銘猜測之際,許芸曦突然「啊」的一聲,摀住了自己的雙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怎麼了?」劉銘問道。
「呵呵!曦兒害羞了!」
「害羞?」
「因為那個人曾經說過!」許兆榮道:「三代之後,要想解除病情,生病之人必須與戴戒之人結合。」
「結合?
我跟她?」
劉銘震驚了!我操!不是吧!這麼爽!看著那俏臉通紅的許芸曦,要不是許兆榮在這兒,他還真想現在就衝上去把其給就地正法!
「不理你們了!」
許芸曦紅著臉叫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小包就上了樓。
看著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劉銘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尼瑪的!真圓啊!
直到許芸曦消失在視線盡頭,劉銘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
「爺爺!你後來還見過那名男子嗎?」
劉銘本來想多問問有關那個男子的事情,因為聽許兆榮所述,以前九龍戒就戴在其手上,自己跟其有關係,說不定其就是自己的父親,可他失望了,從那之後許兆榮並沒有再見過其。
又和許兆榮聊了幾句,劉銘就起身告辭了,今天所知的一切對他來說過於重要,他必須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緒,不管是九龍戒,還是那名男子,似乎都跟他有著極大的因果。
許兆榮也看出劉銘心事重重,所以他也沒有勸留,把劉銘送出了門。
「他走了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許芸曦出現在了許兆榮身旁。
「嗯!怎麼?捨不得啊?」
「誰捨不得他了?」
「我說!下次你帶男朋友回來時能先告訴爺爺一聲嗎?不然像今天這樣多尷尬啊!」
「爺爺!你不是說咱不提這事兒了嗎?」
「好好!不提!不提!」許兆榮妥協道:「現在你可以放開我的鬍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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