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術!」
雖然目光都在手中的書本上,但劉銘的注意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晃俊傻笛,所以後者一動他就察覺了。
跟中國的修士一樣,島國的忍術在歷史的長河中也幾近消失,特別是到現代幾乎不可見了,據劉銘所知,現如今整個島國會忍術的家族絕對不會超過一指之數。
這也恰恰是他驚訝的原因,按理說,忍術這種絕技除了族裡的嫡系和極其信任的人之外,這些大家族一般是不外傳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既然這樣,那眼前這個人是從哪裡學到忍術的?
不過此刻劉銘也沒時間去想這些了,腳步一動,他的身體就出現在袁昊天身前,雙手抱圓,在胸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戰氣磁場。
彭!
在劉銘的手掌中,一個拳頭逐漸顯現,隨即是手臂,接著是肩膀,不多久,一道人影就暴露在眾人眼前,看那模樣,正是剛剛消失的晃俊傻笛。
見自己的拳頭被劉銘抓住,晃俊傻笛並沒有覺得意外,拳頭一曲,手掌合成蛇頭狀,便朝劉銘的喉結啄去。
對此,劉銘還是巍然不動,左手成拳,拳頭由下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在了其的指尖兒上。
「是你!」
劉銘拳頭上傳遞而來的強大力量讓晃俊傻笛感覺自己的五個手指頭就好像剛剛被火燒過一般,疼痛難耐。
但這並不是他震驚的源頭,先前看到劉銘的時候他就覺得其的身影有些眼熟,現在跟其一交手,晃俊傻笛想起來了,殺兵革一郎的那個兇手的身影跟劉銘一般無二。
見晃俊傻笛突然間臉色大變,再一結合他所使的忍術,劉銘知道,這個傢伙多半跟兵革一郎有關係。
只不過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傢伙怎麼知道兵革一郎是自己殺的,因為他記得自己動手前可是把院牆上的幾個攝像頭毀了的。
難道除了自己毀的那幾個攝像頭之外,暗中還有其他的攝像頭?
時下已經容不得劉銘多想了,如果讓晃俊傻笛走脫,他的身份多半會暴露,雖然他很自信,但他還沒自信到以自己現在的修為就足以跟兵革家族叫板的地步。
下定決心後,劉銘的眼中頓時爆發出一股殺意,這一刻,不止是站在一旁的袁昊天和李修羅父子,就連晃俊傻笛都感覺通體冰涼。第一時間更新
「嗯!」
但剛踏出一步,劉銘的眉頭就微微一皺,因為他察覺到自己的胸口上傳來一絲疼痛,那和趙金龍大戰留下的內傷竟隱有復發的跡象。
可為了不暴露身份,劉銘現在也別無選擇,牙根一咬,他的身體便化成一道殘影向晃俊傻笛撲去。
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速戰速決。
鏗!
劉銘想把晃俊傻笛除之而後快,後者又何嘗不想置他於死地,隨著一聲悅耳的輕響,一把長達四尺的武士刀被晃俊傻笛握在了手中。
從剛才那一擊,晃俊傻笛知道劉銘的實力要遠遠高於他本身的境界,而自己的忍術好像也對其沒什麼作用,所以看著衝過來的劉銘,他也不敢大意,立馬在身前舞起一片白茫茫的刀牆。
不過讓晃俊傻笛詫異的是,劉銘並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放棄攻擊,而是赤手空拳的向自己所著的刀牆砸了過來。
看那樣子,其竟是想硬碰硬。
「不自量力!」
晃俊傻笛冷哼道,他這把武士刀可不是凡品,這是他執行完一個任務後,兵革一郎獎勵給他的。第一時間更新
據兵革一郎所說,這把武士刀與其隨身攜帶的匕首一樣,都是用天外隕石所鑄造,鋒利程度,足以開山裂石。
而在以往的對戰中,他也是靠這把武士刀所向披靡,因為差不多都是剛一交手,對方的兵器就斷成了兩截。
這也是為什麼此刻見到劉銘的舉動,晃俊傻笛會不屑一顧的原因,他甚至不用去想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鏘!
在晃俊傻笛的獰笑聲中,劉銘的拳頭終於和武士刀撞在了一起,但兩者相交的剎那,晃俊傻笛預想中的慘烈場面並沒有出現。
只見劉銘的拳頭在刀身上擦拭出一片絢爛的火花,那漫天華彩傾灑而下,就好像空中的煙火,絢爛到了極致。
「怎麼可能?」
晃俊傻笛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這傢伙的拳頭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竟然能跟自己的武士刀硬碰硬,更讓晃俊傻笛驚駭的是劉銘的戰氣竟然透過刀身傳到了他的手臂上,震得他虎口發麻。
但這一切好像才剛剛開始……
一擊之後,劉銘並沒有換招,而是以晃俊傻笛為中心快速的移動起來,同時,他那碗口般大的拳頭也如過境的蝗蟲,密密麻麻的傾砸而下。
卡嚓!
沉靜的辦公室中突然傳出一聲細微的聲響,這個聲音雖然很小很輕,但還是被神識敏銳的晃俊傻笛捕捉到了。
「咕隆!」
循聲望去,晃俊傻笛不由得艱難的嚥了嚥口水,因為此刻武士刀的刀身上竟然呈現出了一絲絲裂痕。
這時候,他也知道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是劉銘的對手,可還沒
等他做出反應劉銘的鐵拳就帶著凜冽的勁風撲面而來。
晃噹!
在晃俊傻笛痛惜的目光中,武士刀終於走完了它那輝煌的一生,而劉銘的拳頭則穿過刀身,轟在了他的胸膛上。
彭!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晃俊傻笛的身體貼著地面倒飛了出去,一直退到牆角其才穩住身形,他口裡更是大口咳血。
劉銘本來想痛打落水狗,當場斃掉晃俊傻笛的,但就在這時,他眼前突然一黑,差點兒站立不穩。
劉銘知道,自己體內的傷勢嚴重惡化了。
晃俊傻笛也發現了劉銘有些力不從心,不過他也沒多想,一個閃身就出了房門,因為後者剛才那一拳太重了,直接震碎了他的心脈。
「走!」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見晃俊傻笛都逃了,李修羅和李修傑也不敢再多做逗留,前者都不是劉銘的對手,他們又何德何能敢跟其較勁。
「噗!」
幾人剛離開,劉銘口中就衝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