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兵革一郎判斷出王靜璇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因為那種味道他太熟悉了,這輩子沒嘗過一千也有八百。
剛才逃跑被捉住,王靜璇肩上的衣服被扯掉了一大塊兒,所以其肩上那根充滿誘惑的黑色肩帶,此刻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嘎嘎!美麗的花姑娘!」
兵革一郎淫、蕩一笑,說著就朝王靜璇的紅唇親來。
王靜璇豈能讓他如願,剛才在車裡的時候是因為她沒有機會,現在這裡只有兵革一郎一個人,她自然不會坐著等死,抬腳就是一記狠辣異常的撩陰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嗷!」
下體遭受重創,兵革一郎一張臉立馬變成了豬肝色,額頭上的汗珠也是順著凹處八顆八顆的往下掉。
「八嘎!」
兵革一郎大怒,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王靜璇臉上,隨後他覺得不解氣,又一腳踢在王靜璇的腹部,將其踹到了床上。
旁邊的四個女子看到這一幕都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身體往後縮了縮,生怕兵革一郎一時氣不過,對她們拳腳相加。
倒在床上,王靜璇感覺自己彷彿被一輛坦克撞過一般,全身上下疼得要命,看著那向自己緩緩走來的兵革一郎,她心裡湧上一抹絕望。
王靜璇暗暗發誓,如果此刻有誰來救自己,自己一定會嫁給他,可她也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臆想而已,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狗屁神仙。第一時間更新
咚!
就在王靜璇閉著眼等待噩夢的降臨時,那緊閉的大門上突然傳來一聲炸響,好似壯士擊鼓,聲如奔雷。
「難道…老天爺真的顯靈了?」王靜璇心裡一喜,不過兵革一郎的惱怒聲卻讓她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這幫該死的傢伙!又打起來了!」
尼瑪的!王靜璇氣得直跺腳!打!打你妹啊!什麼時候不打偏偏這時候打!你這不是存心誤導老娘的判斷嘛你們!
等待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兵革一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在了地上,可就在他要撲上去好好享受今晚的「夜宵」時,那該死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八嘎!」
兩次在興頭上被打擾,兵革一郎勃然大怒,提起褲子就朝門口走去,他決定把這幾個傢伙趕得遠遠的,不然老是在關鍵的時候打擾自己。
砰!
兵革一郎還沒走兩步,沉悶的聲音就又再次響起,只是跟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堅固的防盜門脫離了門框。
事發突然,兵革一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飛來的防盜門砸了個正著,門上傳來的巨大衝擊力瞬間就把他壓在了地上。
好在他剛才及時用戰氣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不然這一下足以讓他重傷,就算是這樣他也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散了架。
把防盜門撂到一邊,兵革一郎掙扎著爬了起來,但他還沒站穩身形,一道人影就從天而降,再次讓他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
兵革一郎正準備破口大罵,陡然,他瞳孔一縮,因為他發現躺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傢伙已經沒了生機,更恐怖的是在其胸膛有一個碗口般大的血洞,殷紅的鮮血正自那裡潺潺而流。第一時間更新
「這…」
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兵革一郎的眼中儘是驚懼,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噠噠」的腳步聲。
起初腳步聲並不大,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其越來越清晰,它彷彿具有一股魔力,每響一聲,兵革一郎的心臟就跟著其狠狠的顫一下。
在兵革一郎忐忑的注視中,一道模糊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大門口。
隨著後者的頭慢慢抬起,兵革一郎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當那張輪廓完全清晰時,他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打濕。
「是…是你!殺…殺神野…野獸!」
儘管大腦不斷的提醒著自己要鎮定,可兵革一郎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瑟瑟發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是我!」
劉銘淡淡的開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冷漠。
「野…野獸!我…我們可…可以好好商量!」
兵革一郎的嘴皮打著哆嗦,打他肯定是打不過劉銘的,雖然他身後的勢力很龐大,他自身天賦也不錯,但修道三十餘年,他也只在戰氣四重天徘徊而已。
要知道,這次跟著他一起來的四名侍衛可全都是戰氣五重天的高手,但就是這樣強大的陣容還是被劉銘滅了個乾淨,後者的可怕足見一般。
而且看劉銘的狀態,顯然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這樣一來,兵革一郎就更絕望了,自己連逃的機會都微乎其微。
「我父親是天皇陛下坐下的八大戰將之一,位高權重,他本人也是神顯境的強者,睥睨一方,要是殺了我,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見劉銘沒反應,兵革一郎沒辦法,只得把自己的老子搬出來,他希望劉銘能投鼠忌器,放過自己。
但劉銘今天就是專門為他而來,自然不會被他隨隨便便的兩句話就打發。
「只…只要你今天放過我,我可以讓我父親向天皇
陛下申請,我想以你的潛力和聲望,天皇陛下是很願意把你納入麾下的,一旦成為天皇陛下的第九大戰將,相信你這輩子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見劉銘還是無動於衷,兵革一郎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可讓他絕望的是對面那道身影對於自己拋出的這諸多好處,還是毫無興趣。
以前聽別人說野獸有多麼厲害的時候,兵革一郎當時還不屑一顧,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愚蠢至極。
在劉銘的眼中他看到了一座全由白骨堆砌而起的山峰,在那下面,猩紅的血液匯成一條滔滔大河,蜿蜒曲折,連綿不絕。
這如夢似幻的景像當即就把兵革一郎嚇尿了!尼瑪的!這得要殺多少人才有這種威勢啊!
「說完了?」
這時,劉銘開口了,其的語氣彷彿來自極北之地,沒有任何感情。
「說…說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
「真…真的嗎?」
兵革一郎大喜,但下一刻他就橫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