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南經歷過不少男女之事,當然一眼看著邵圓圓身體情況。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只是打了邵圓圓的屁屁,居然就能讓邵圓圓那樣,這使他完全愣住了。
而這時邵圓圓固然羞不自禁,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是她看到杜永南的臉,春-心動盪,立即嬌軀撲過去,雪藕似的玉臂緊摟著杜永南的脖子,強『吻』起杜永南來。
一直到胸膛被兩團碩大的柔軟壓上,嘴唇被一個溫熱柔軟的小嘴『吻』住,一條香甜的小香舌伸入嘴裡,杜永南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急忙要推開邵圓圓,卻不料脖子被抱得緊緊的。
掙扎了幾下,杜永南終於迷醉在邵圓圓那香甜美妙的熱『吻』中,雙手也不老實地在那性感曼妙的嬌軀游動。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邵圓圓終於放開了杜永南。
兩人雖面對面坐著,但是邵圓圓的臻首卻緊低著,平時雪白精緻好看的兩隻耳朵此刻完全紅透了,不知是因為羞紅的,還是情意泛紅的。
杜永南不自然地看邵圓圓,很尷尬,這事實在太意外了,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不禁想起,以前他打過邵圓圓的美『臀』可不是一兩次。
「既然打美『臀』能讓她產生快感,那我豈不是……」想到這裡,他不敢再想下去。
「……圓圓。」杜永南嚥了咽發乾的喉嚨,小心地叫道。
「嗯。」邵圓圓應了一聲,抬起頭來,眼眸明亮而勇敢地看著杜永南那深邃如海的眼睛。
杜永南看到這種目光,心底就不禁發顫,因為他見過這種目光,而這種目光往往代表著麻煩、苦惱和頭痛。
果然,麻煩來了。
「南哥,」邵圓圓嬌聲嫵媚地叫道,「剛才我是不是很丟人?」
杜永南擠出安慰的笑容道:「呵呵,沒有……」
邵圓圓打斷杜永南的話道:「嘻嘻,不過,在你面前丟人也無所謂啦。」
她說著,嬌軀緩緩向杜永南靠過去。
杜永南緊張地後退一縮,說道:「圓圓,剛才只是一個意外,咱們沒必要認真。過了今晚,睡上一覺,什麼都過去了。」
「嘻嘻,我不這麼認為。」邵圓圓嫵媚地笑道。杜永南把身體向後移,不讓她依靠,她一點也不生氣。
「你打人家屁屁那麼多次,得責任的哦。」她接著說道。
杜永南頭大如斗,他之前哪知道打屁屁也能打出快-感-高-潮來。要是早知道,他絕不會打邵圓圓的屁屁,儘管手感極好。
他正思索怎麼拒絕邵圓圓時,邵圓圓已經真正貼過來了。
「南哥,你跟這麼多女生保持曖味,不介意多我一個吧?」邵圓圓在杜永南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
邵圓圓柔軟溫香的嬌軀貼到在身上,確實很舒服,讓他體內血液加速流動起來,聲音也充滿嫵媚和『誘』惑,但是杜永南只能苦笑。
「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花心大蘿蔔,你何必玩這些危險遊戲呢?」他苦口婆心地勸道。
「危險?沒有啊!」邵圓圓笑道,「南哥,你放心,我不會讓旁人知道,更不會告訴靈兒姐,咱們悄悄地玩。」
聽到邵圓圓提到沈月靈,杜永南心裡一緊,明白邵圓圓是用沈月靈逼他就範。
不過,他仍是拒絕,現在已經亂成一團麻了,再加一個進去,天知道會怎麼樣。
十幾分鐘後,杜永南以時間太晚為由,叫邵圓圓回去。但是邵圓圓不肯走,今晚說什麼也不會走。
「你真不回去?」杜永南最後一次問道。
邵圓圓堅定地搖頭道:「不回去!」
既然關係挑明了,那麼就要趁熱打鐵,讓杜永南接受。不然,今晚之後,萬一杜永南躲她幾天,把今晚的事完全冷卻了,她就沒辦法了。
杜永南無奈,只好扔下邵圓圓洗澡去了。
待他洗澡出來,邵圓圓叫道:「有備用新毛巾嗎?我也要洗澡。」
杜永南點點頭,上次李無垢用了那套備用毛巾後,他又另外買了兩套備用新亂巾。
「對了,還有睡衣。」邵圓圓說道,「借你的睡衣穿一下沒意見吧?」
「當然有意見。」杜永南說道,不過他還是進入房間取了一套備用新毛巾和一套他的乾淨睡衣出來。
他從房間走出來,卻不見了邵圓圓,再環視了一眼客廳,也沒有人。
「難道她走了?」杜永南有些高興地自語道。
但是下一刻,他聽到了浴室傳來水聲。沒錯,是「嘩嘩」的洗澡水聲。
邵圓圓居然不等他拿毛巾和睡衣出來,就已經進入浴室洗澡了。
他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叫道:「圓圓、圓圓。」
「哎。」邵圓圓應了一聲,然後浴室門拉開一條門縫,一條帶著水珠的雪藕似的玉臂伸了出來。
杜永南看見那玉臂,心臟不禁猛地跳動一下,莫明的產生一股衝門進去的衝動。不過,他連忙把這股衝動壓下,老實地把毛巾和睡衣放到玉手上。
邵圓圓拿了毛巾和睡衣,並沒有立即關上門,而是把俏臉探出來,嘻嘻笑道:「南哥,要不要進來幫我洗澡呀?」
「噗」杜永南差點噴了一口血,心想道,哥好不容易壓下闖進去的衝動容易嗎?居然還出聲『誘』惑挑逗?還要不要人活啊?
他使了莫大的意志總算把衝動壓下,努力板著臉道:「專心洗你的澡!」
「哼哼,沒情調。」邵圓圓故意嬌哼道,然後送上了門。
隨著門關上,杜永南總算舒了一口氣,走回房間上床睡覺。
他決定做一回駝鳥,趕在邵圓圓洗完澡之前睡著或假裝睡著。
大約十五六分鐘後,閉著眼睛仍沒睡覺的杜永南聽到了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然後一個拖鞋聲音響起,往他房間走來。
「卡嚓」一聲,他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南哥、南哥。」邵圓圓進入已經關了燈的房間,對著床叫了兩聲。
杜永南自然不會應,他要裝睡著了。
邵圓圓見杜永南故意不應她,便嘻嘻一笑,走到床邊,爬上了床。
(感謝絕對好man和社會你海哥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