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南亞中年人身高一般,身體精壯,眼神犀利,目光帶著野獸般的侵略性。極品小說舒適看書他上身只穿著一件短袖t恤,露出的雙臂異於常人,尤其是手肘部位。
顯然,他是一位泰拳高手。
那泰拳高手顯然也發現杜永南與眾不同,目光大盛地盯著杜永南看。
趙語揚看見杜永南,臉色難看到極點。
前段時間,他帶泰拳武館教練找杜永南麻煩,結果被杜永南打進了醫院,社團辦公室也被杜永南搶了。簡直奇恥大辱,一心想著如何報復杜永南。
但是,在前不久,空手道社社長田中剛憲帶空手道武館教練找杜永南麻煩,不僅被杜永南反打了,還被學校開除,驅逐出境。
學校的嚴厲警告,使他只得暫停找人報復杜永南的心思。
不過,在前天,事前已經打電話邀請的泰拳拳王來到了魔都。
這不,今天他帶泰拳拳王到復大觀光,準備再過兩天婉轉告訴泰拳拳王取消教訓杜永南的請求,卻沒想到恰好遇上杜永南。
泰拳拳王聽到趙語揚粗重的呼吸聲,不由轉頭看去。
只見趙語揚臉色陰沉,眼睛赤紅,鼻孔翼翕動,雙拳緊握,青筋綻起。
泰拳拳王看見,杜永南當然也看見。
杜永南斜睨著趙語揚道:「你用這種陰恨的眼神看,我很不喜歡。把它收起來!」
「杜永南,你別欺人太甚!」趙語揚沉聲喝道。
杜永南昂然一笑,道:「是你自找其辱。說起來,我還放了你一馬,還不謝恩?」
泰拳拳王已經看出趙語揚與杜永南之間有仇,不由用蹩腳華夏語問趙語揚道:「他是誰?你的仇人?」
「他就是杜永南,打重傷你師弟巴裕乍侖旺,污辱泰拳聲威的那個人!」趙語揚死死地緊盯著杜永南,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時,他被仇恨沖昏了腦袋,學校的嚴厲警告已經拋諸九霄雲外,只想狠狠教訓杜永南,最好打斷一條腿。
泰拳拳王聞言,立即暴發出暴戾的殺機,眼睛如狼如隼地盯著杜永南,彷彿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將杜永南撕得粉身碎骨。
「原來是你打傷我師弟巴裕乍侖旺,還污蔑泰拳!」泰拳拳王厲聲喝道。
杜永南目光一寒,立即猜想到,這個泰拳高手一定是趙語揚專門找來對付他的。
「不錯!他膽敢跑進學校裡撒野,找我麻煩,打傷他是輕的!」杜永南傲然說道,心裡一點負擔都沒有。
上次趙語揚找進入學校找他麻煩,要不是他是國術高手,恐怕被打成重傷的就是他。現在,趙語揚又找了一個泰拳高手尋他麻煩,讓他心裡升起殺機。
泰拳拳王怒道:「大言不慚,我要教訓你!」
「哈哈,就憑你?」杜永南夷然不懼大笑道,「既然要打架,換個地方!」
幾分鐘後,杜永南、趙語揚和泰拳拳王走到學校一處無人角落。
停下腳步後,趙語揚截攔在杜永南面前,陰險得意地大笑:「杜永南這次你死定了!沙旺素西先生是泰拳拳王!別以為還像上次那樣。」
「是嗎?」杜永南斜睨泰拳拳王一眼,在暗勁高手面前,十個泰拳拳王也只是送菜。
看見杜永南如此輕蔑的眼神,泰拳拳王怒極反笑,一雙拳頭捏得辟嗶響。
「拳王,請你狠狠教訓他!」趙語揚指著杜永南厲聲喝道,「只要不打死,一切由我兜著!」
泰拳拳王伸出舌頭舔了一圈下唇,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在泰拳界,打死人很正常。
「受死吧,華夏武術武者!」他大喝一聲,握著鐵拳,勢如猛虎地撲向杜永南。一出手,便毫不留情。
杜永南冷哼一聲,左腳猛地一跺地,一記進步崩拳快如閃電地轟出。
轟!
拳頭狠狠地轟到泰拳拳王肚子上,幾乎把肚子打穿了。
泰拳拳王失聲慘叫,剛才所有的威勢瞬間喪失,身體彎弓到極點,失力的身體壓在杜永南的拳頭上,一動也不動。
「哼,拳王?不過爾爾!」杜永南冷哼一聲,收回拳頭,泰拳拳王整個身體失去支撐,倒下地上,全身抽搐起來。
趙語揚目瞪口呆看著,不敢相信泰拳拳王竟一招被杜永南徹底放倒,至於他忘了逃跑。
這時,杜永南冷笑著轉過身,目光銳利如刀地射向趙語揚。
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已經徹底激怒了他。
若是前世的非洲,他早就把趙語揚吊死在樹上了。
趙語揚終於回過神,臉如土色,渾身戰慄,知道自己逃不了。
撲通!
他跪到杜永南面前,哭著求饒道:「南哥,求求您,放我一馬,我被豬油蒙了心,不是真心想找您麻煩的。南哥,看在咱們是都是復大的份上,求求您饒我一次。我再也不敢找您麻煩了。」
「太遲了!我給過你機會。」杜永南居高臨下俯視著趙語揚道。
說完,他長手一伸,揪著趙語揚衣領口,如老鷹拎小雞地提到半空中,揚起手巴掌,便掄抽去。
啪啪啪啪……
一連串異常響亮的耳光響起。
趙語揚的臉一下子被抽紅抽腫抽紫抽青,兩三顆大齒都被抽飛出去。趙語揚慘聲叫喊不已。
把趙語揚抽成豬頭後,杜永南右手運起暗勁,在趙語揚胸口輕飄飄一按,然後把趙語揚仍到地上。
見杜永南終於停手,趙語揚急忙磕求謝謝杜永南高抬貴手。
「哼,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杜永南蔑視著趙語揚說道。
說完,他傲然轉身離開。
看杜永南終於遠去,趙語揚那被抽腫了的眼睛立即射出無限陰恨怨毒:「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杜永南,你等著,我趙語揚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全家死絕!」
然而,他不知道,剛才杜永南使用暗勁在他身上一按,雖然不痛,但是已經被杜永南用暗勁傷了他的內臟。一個月後,他內傷發作,醫院以為是生了什麼病。結果,越治越嚴重,最後成為病勞子,走都困難。他那滿腔怨毒,自然無法發洩,根本無法報復杜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