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糾結1
星期六下午五點,熊筱筱和水淼淼過來玩。
這次,杜永南把蘇瑩瑩和邵圓圓也叫上,一起去在學校紅豆園吃飯。
吃完飯後,程若男提議出去ktv,蘇瑩瑩等四女立即叫好,只有杜永南苦著臉。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杜永南說道。
「不行!」五女異口同聲地叫道。
杜永南鬱悶地說道:「為什麼不行?且不說我不會唱歌,你們五個女的,我一男的,去了不是影響你們聊天嗎?」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有五個,他去了豈不是找不自在?
「南哥,ktv的環境那麼魚龍混雜,你忍心讓我們五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隻身進入龍潭虎穴嗎?」邵圓圓說道。
最後,杜永南還是在五女的威逼利誘下,一起出去ktv了。
進入ktv包廂後,點上零食、果盤和飲料,關上門,程若男等人k歌了起來。
杜永南不會唱歌,很自覺地坐到沙發盡頭。
有其它女生在,熊筱筱和蘇瑩瑩都不好意思找杜永南說話。
水淼淼一直著急杜永南到底有沒有追程若男的事,所以唱了兩首歌後,先走過去在杜永南身邊坐下。
ktv裡,音響很大,程若男等人盡情高歌,光線也是忽明忽暗,看似不適合聊天,卻很容易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因為必須坐得夠近才能聽得清楚。
水淼淼緊挨著杜永南坐下,半邊嬌軀貼在杜永南身上,叫道:「南哥。」
杜永南應了一聲。
「南哥,你開始追蘭蘭了嗎?」水淼淼對杜永南耳朵問道。
杜永南一臉慚愧,他本來想假追程若男的,但是那天硬是開不了口,後來因為事情太多,所以一時放下來了。
水淼淼看杜永南臉色,已經猜到杜永南還沒開始行動。她懇求道:「南哥,求求你,幫幫蘭蘭吧?天底下大約只有你能幫她了。別看蘭蘭平日活潑歡快,其實她也很痛苦的。」
「淼淼,我很慚愧,能再給點時間我嗎?」杜永南慚愧地說道。
水淼淼說道:「嗯。我也明白你的苦衷。但是求你務必幫幫她。」
她說著,悄悄把嬌軀側轉過幾分,高聳柔軟的酥-胸輕壓到杜永南手臂上,目光如水地看著杜永南。
感到手臂傳來異樣的柔軟,杜永南身體不由向外挪了挪,轉頭看向水淼淼。
水淼淼俏臉羞紅,暗咬著下唇,目光卻勇敢地看迎上去。
「淼淼,你不需要這樣。幫助若男回歸正常性取向,我的責任不下於你。」杜永南歎氣道。
水淼淼走到沙發中間唱歌後,程若男走了過來,在杜永南身邊坐下。
「剛才淼淼跟你聊什麼呢?」她問道。
杜永南故做輕鬆笑道:「能聊什麼,當然是關心你有沒有勾搭其它女生。」
「這死丫頭!」程若男笑罵道,「就是心眼多。」
杜永南只是呵呵一笑。
「不跟你說了,我教訓死丫頭去!」程若男說完,便站起來,走回到水淼淼身邊坐下。兩女咬起耳朵來。
杜永南站起來,走出包廂透氣。
程若男的事,他壓力很大。
如果是其他女生,甚至不認識的女生,要追求都可以設計想辦法,但是面對程若男,他真開不了口。
他不是嫌棄程若男拉拉,而是關係和感情確實很微妙,旁人根本不能理解,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正在走廊尋找著安靜的地方思索程若男的事,後面傳來叫聲:「南哥。」
「筱筱。」杜永南轉身擠出微笑叫道。
熊筱筱小跑地走到杜永南身邊,一雙巨-乳上下晃動起來,波濤洶湧得很。
看見杜永南目光盯著自己胸部看,她不禁俏臉一紅,臻首微低,卻把胸挺得更高,然後伸手抱著杜永南的胳膊,那兩團碩大的柔軟輕壓上去。
「怎麼出來了?」杜永南問道。
熊筱筱小聲說道:「我怕你孤單,所以出來陪你說話。」
「傻丫頭。」杜永南看著熊筱筱,憐惜地輕罵道。
熊筱筱嘻嘻一笑,芳心一陣喜歡。
既然熊筱筱跟出來,杜永南乾脆走出ktv樓,到外面街道走行。
走在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街上,車道上各種轎車川流不息,熊筱筱緊抱著杜永南的胳膊,一臉歡喜的笑容。
「南哥,你不是說教人國術嗎?也教教我,好嗎?」她說道。
杜永南微笑應道:「好呀。今晚你不回去了,到圓圓那裡住。明天星期天,我教你。」
熊筱筱不提,他也會主動教。不為別的,只為熊筱筱萬一遇上小混混時,能有幾分自衛能力。
「謝謝南哥。」熊筱筱歡喜地叫道,把杜永南的胳膊抱得更緊,讓杜永南更清晰地感覺她酥-胸的碩大和柔軟。
在街道上散走了十幾二十分鐘,杜永南和熊筱筱返回ktv包廂。
回到包廂後,熊筱筱不再粘著杜永南,開開心心地從水淼淼手中搶過麥克風唱起歌來。
蘇瑩瑩見熊筱筱又單獨找杜永南,心裡很不是滋味,吃起醋來。
自從知道杜永南確定沈月靈做女朋友後,她就告訴自己對杜永南的感情該告一個段落了。上大學後,要試著尋找新的感情。
但是,每次看見熊筱筱毫不在意地找杜永南,她的心就難受,也蠢蠢欲動,很想不再顧忌沈月靈,繼續與杜永南的感情。
從熊筱筱跟著出去那一刻,她就開始心不在焉,直到杜永南和熊筱筱一起回來,她猶豫再三,終於向杜永南走過去。
「是應該聊了聊。」她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走到杜永南跟前,她低聲叫道:「南哥。」
杜永南看著蘇瑩瑩,只看見她兩張嬌軟的紅唇翕動兩下,雖聽不見她說什麼,但是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嗯。瑩瑩,坐下來說話吧。」杜永南微笑地說道。
蘇瑩瑩應了一聲,在旁邊坐下。
然而,在杜永南身邊坐下後,她思緒萬千,彷彿有許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一時間卻沉默地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