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杜永南為了立威,省得時不時有人煩他,提出單挑泰拳社十人。
除邵圓圓、蘇瑩瑩和程若男外,國術小隊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泰拳社的人頓時被氣炸了,紛紛叫道:「md,裝逼,打死他!」
杜永南仰首抬胸,全然不懼,傲聲說道:「你們要一起上也可以!」
「操,絕逼不能忍!」
「狂妄!」
「裝逼!」
……
……
泰拳社的人紛紛罵了起來,卻不想是他們挑釁在先。
吳飛也被氣不輕,前幾天比武,他也一直以為是自己輕敵大意才落敗的,花架子華夏傳統武術怎麼可能打敗實戰性超強的泰拳?
「杜永南,你確定要一挑十?!」他大聲喝道。
身後的泰拳社的人暫時停下怒罵。
杜永南傲然應道:「不錯!」
「吳副社長,他既然要裝逼一挑十,我們就成全他,把他打殘了不關我們的事!」有泰拳高手叫道。
吳飛知道杜永南是有兩下子的,心想如果自己趁杜永南說大話,直接用十個人毆得杜永南三天下了不床。華夏傳統武術社沒有杜永南,一切立即被打回原型。
於是,他大聲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現在就選人。」
他轉身過去,要從三四十位泰拳高手中挑出實力最強的九個人。泰拳社的人早已被杜永南氣得怒髮衝天了,紛紛向吳飛叫道:「我來!我來!」
國術小隊的人面面相覷,剛才杜永南一拳打飛趙語揚,他們是激動不已,但是現在平靜下來,恢復理智均開始為杜永南提心起來。
一挑十,這幾乎不敢想像。
這確定不是在演電影嗎?
很快,吳飛挑出了泰拳社最強的九個高手,和他一起把杜永南包圍住。
杜永南朗聲說道:「泰拳社的,你們聽好了:是你們挑釁在先,我是被迫逼反擊。一會有人受傷了,別tmd向學校告狀!」
「md,受傷的是你!」吳飛怒聲罵道,「我們泰拳社什麼時候這麼沒品過?倒是你,一會被打傷了,別哭著向學校告狀!」
杜永南冷哼一聲:「井底之蛙,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華夏之正宗!開始吧!」
除著聲音落下,吳飛等十人立即向杜永南撲過。
杜永南冷笑了一聲,勢如猛虎、快如閃電地向其中一個方向突圍。
被突圍方向的兩個泰拳高手立即大喝一聲,把泰拳最厲害的招式使出,迎上杜永南。
砰!
砰!
眨間眼,那兩個泰拳高手立即被擊飛出去。
衝出包圍圈後,杜永南使用猴形身法,迅速繞到包圍拳後背,然後勢如猛虎地襲擊起來。
砰!砰!砰!……
三五秒時間,圍觀的國術小隊成員還來不及看清,剩下的八個秦拳高手已經被擊飛出去,摔落在草地上,一時竟爬不起來。
把十個泰拳高手盡悉盡倒一地,杜永南站在中間,虎目掃過這些人,睥睨天下道:「你們敗了,立即給我滾!」
在後面觀看的國術小隊成員看著,只覺得杜永南身軀無比偉岸,氣勢雄霸,狀若天神,心中不禁產生仰視之感。
其餘泰拳高手回過神來,個個面如土色,這還是人嗎?一挑十不說,還眨間擊倒了十個高手!
他們扶起那十個泰拳高手,帶著受傷的趙語揚,狼狽地逃跑。
打泰拳社的人趕跑後,杜永南轉身面向國術小隊,淡然微笑道:「好了,蒼蠅已經趕跑,我們繼續學習訓練馬步樁。」
「是!」國術小隊所有人用盡力氣地大叫道。
他們個個都充滿激動和興奮,充滿無以倫比的動力。
接下的馬步學習訓練中,他們認真努力無比。
「太厲害了!我要是有南哥十分之一厲害就好了!」他們均在腦海中暗暗想道,「我一定要努力學習南哥教的武術!」
杜永南一打十的消息很快在武術類社團中傳開了。各個社團又驚又疑,覺得消息太過誇張,不可信。
「一打十,而且幾秒鐘就打贏了。這怎麼可能!」空手道社社長田中剛憲聽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輕蔑道,「就是我大日本國空手道頂尖空手道高手也辦不到,何況區區一個華夏武術高手?華夏人就是喜歡吹牛,華而不實!」
跆拳道社社長李靈錄聽聞消息後,立即哈哈笑起來:「真是以訛傳訛,華夏人就喜歡這麼做!華夏武術這種落後的武術,早就該掃入垃圾堆裡了,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威力?即使我大韓國跆拳道也辦不到!」
李靈錄身材修長,長著一雙單眼皮眼睛。他是華夏人與韓國人混血,國藉是華夏國,但是他一直認為自己是韓國人,不是華夏人!
第二天,國術小隊再次壯大,人數升到五十四人,其中女生二十人。
看見國術小隊裡有二十個女生,杜永南心中很是高興。
這二十個女生對他來說就是寶,如果良性發展下去,等到前年開春武館開張,立即有三四十位女生會員。這對武館今後的發展道路影響巨大。
如果武館會員中的女性會員穩定地維持在四成左右,那麼武館將充滿活力。
週六放假,杜永南和邵圓圓帶著魔都市地圖一大清早就走出校門。他們開始著手尋找武館建址了。
攔了一輛出租車,邵圓圓和杜永南先後坐入後排車廂,然後讓出租車前往邵圓圓的新租房處。
魔都這麼大,不可能徒步尋找或打的尋找店面,只能自己開車尋找。所以,他們打算去借謝曉瓊的車。
在車上,杜永南和邵圓圓一起研究地圖,尋打武館建址的可能地方。
邵圓圓緊挨著杜永南,雪藕般的粉臂毫不介意貼在杜永南的手臂。肌膚相親,隨著出租車在行駛中搖晃而磨蹭,讓杜永南感到手臂傳來一陣陣膩滑柔軟,很舒服。同時,鼻子也清晰地聞到了一陣陣處子幽香。
杜永南不由把目光從地圖移開,看一眼邵圓圓,卻入目一片雪白,和兩個凝脂膩白、渾若天成的碩大半球,下面當場可恥地硬了。
原來,邵圓圓今天穿得比較時尚,是一件收腰的連衣短裙,裙子衣領口開得點低,正常情況下都隱隱看見一抹雪白。此時,她由於研究地圖,上半身微向前傾,衣領口半敞開,杜永南無意中看去,正好把裡面的春-光看全了。
(感謝涅影和舊城不暖少年心的打賞。今天仍是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