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牌?」杜永南問道。()
「打十三張吧。」謝曉瓊說道。
撲克牌遊戲有兩個人慢慢玩的遊戲不多,「十三張」本是供四個人一起玩的,抽掉大小王,各人抽十三張牌打牌,誰最先把牌出完誰贏。不過,兩個人也勉強可以玩,一副牌分成兩輪打。
「行。」杜永南應道。這種玩法,他經常陪妹妹一起玩。
接下,謝曉瓊洗牌發牌。
在發牌時,杜永南無意中目光掃過謝曉瓊的胸部,恰好看見一抹驚人的凝脂膩白。
原來,謝曉瓊盤膝坐在床上,發牌時,不由身體微微向前傾,結果領口微微敞開,恰好對著杜永南的眼睛。
不過,由於剛才自責的心態,杜永南立即把目光移開,不敢久看。
不一會兒,牌分好,杜永南和謝曉瓊隨意在四份牌中各拿了一份打起牌來。
兩個人打十三張,由於不好計算牌,對技術要求不高,能贏基本是靠運氣。
杜永南和謝曉瓊基本是對半輸贏,你一口酒我一口酒地玩下去。
大約玩了一個小時,謝曉瓊的俏臉受酒氣一蒸,酡紅起來,話漸漸多起來。
杜永南見謝曉瓊有點醉的跡象,便說道:「瓊姐,你是不是有點醉了?要不,咱們不玩了,休息一下就回學校吧。」
謝曉瓊嬌笑地搖頭道:「怎麼可能醉?你瓊姐我可是能喝一瓶多紅酒的。」
她不知道,兩種不同品牌的紅酒混在一起喝,雖不是最容易醉人的雞尾酒,但是也比單純喝一種紅酒易醉。實際上,她真的醉了。
接著,她嘻嘻地開玩笑道:「南弟,你不會想著趁我喝醉了,想佔我便宜吧?」
「呵呵,您說哪話呢?您是我人生的燈塔,是我心中的紅太陽,我哪敢褻瀆您啊。」杜永南苦笑道。
謝曉瓊得意一笑:「不敢就好,你要是敢,我就敲破你的腦袋瓜子。」
說著,她身體向杜永南傾去,伸手去輕敲杜永南的頭。
杜永南哪敢閃躲,只能老實地低頭任謝曉瓊敲。
然而,他不低頭還好,一低頭立即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只見謝曉瓊的衣領口完全敞開,兩團如凝脂般雪白細膩的巨大柔軟赫然呈現在他鼻子下,一陣彷彿混著淡淡**的處子幽香湧入了他的鼻腔。
只一瞬間,他滿臉通紅,下面竟可恥地硬了。
好在謝曉瓊只是輕敲兩下,便把身子收回去。
看見杜永南滿臉通紅,謝曉瓊不由笑道:「嘻嘻,敲兩下就臉紅了,不像你平時為人吶。」
杜永南尷尬地哈哈一笑,說道:「長這麼大還被敲腦袋瓜子,當然不好意思了。」
「嘻嘻。」謝曉瓊覺得杜永南臉紅尷尬的樣子好玩,又把身子向前傾去,伸手輕敲杜永南的頭。
杜永南再一次異常近距離地把謝曉瓊那兩座玉峰看得清清楚楚,甚至看見了白晰光滑的皮膚下隱隱透露的一絲淡青色的血管,更不用說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了。
這次,他的呼吸不由粗重起來。
謝曉瓊感到自己胸部忽然有一陣熱息吹入,立即察覺到不對勁,頓時「啊」地叫了一聲,急忙收回身子,一隻嫩白的玉手緊緊壓在衣領口上,憤怒地盯著杜永南。
「我……」杜永南尷尬無比,心中大叫冤枉,這分明是你自己送到我鼻子下的,不是我有意要偷看。
「哼哼,我說你怎麼會反常地臉紅呢。原來你偷看我的……」謝曉瓊很生氣地說道,「你太無恥了!」
杜永南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有意偷看,是你把身子伸過來,我才不小心看見的。」
這話一說出口,杜永南立即知道糟了。
果然,謝曉瓊大怒起來:「好啊,這麼說賴我了?!」
「我、我……」杜永南百口莫辯,覺得不論自己說什麼都是錯。
他正想著請求原諒時,突然聽到「撲哧——」一聲,看見剛才還一臉怒容的謝曉瓊已經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
「瓊姐……」他不由叫道。
謝曉瓊勉強收住笑聲,把身子挪過來,與杜永南並排而坐,一隻玉手勾著杜永南的肩膀,嬌笑道:「嘿嘿,被嚇著了吧?」
杜永南點點頭:「有點。」
「咯咯,南弟,你是不是很想看?要不,我給你再看一眼。」謝曉瓊調逗地笑道,同時用另一隻手把領口拉開,方便杜永南看。
可惜杜永南哪敢看,他連忙別過頭,說道:「瓊姐,你別逗我。」
「你看看嘛,很好看的,我不生氣。」謝曉瓊不依地叫道,「真不生氣。」
杜永南哪招架得住,連忙下了床,說道:「瓊姐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咯咯,不急,時間還早呢。」謝曉瓊可不想這麼早回去,正玩得高興。
杜永南看看手錶,說道:「已經十點多了,必須回去了。」
「啊!」謝曉瓊不由驚呼一聲,立即站起來。
她在床上剛站起來,立即感到頭眩暈,一跌足坐回了床上。
「瓊姐,您怎麼了?」杜永南關切地問道。
謝曉瓊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說道:「南弟,慘了,我好像真的有點醉了,沒辦法開車。」
「那把車暫時放在酒店裡,我們打的回去吧。」杜永南說道,接著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好像不行。現在十點多,我要是這時候送你回學校宿舍,恐怕明天流言蜚語滿天飛了。」
謝曉瓊忽然笑道:「不回去也不要緊,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吧。」
杜永南搖搖頭,說道:「這不方便。我沒有醉,回家沒事。」
「不行,你必須留下來陪我。我一個人不敢呆在這裡過夜。」謝曉瓊說道,她想到了夜晚在江邊差點被劫財劫色的事。
杜永南想了想,他還真不放心喝醉酒的謝曉瓊一個人留在酒店裡。
「好吧,我也留下來。」他應道。
「咯咯,這就對了。如果你忍心丟下我不管,以後你就別叫我姐。」謝曉瓊笑道,「既然不回去了,那麼我們繼續打牌喝酒吧。」
「還喝酒啊?」杜永南不由睜大眼睛叫道。
謝曉瓊嫵媚地白了杜永南一眼:「我又沒全醉,只是有幾分醉而已。咱們總不能把這麼好的酒浪費掉吧。」
「行,那繼續吧。」杜永南應道。
於是,他又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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