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嶄也是冷靜了下來,看著碧嶙,一臉還是有些不解的樣子:「哥,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他唐鈺確實是個妖孽,但不是因為這樣我們就要忌憚他吧?再妖孽又能如何,他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他現在還弱的很.最快更新訪問:shuhah⑴。成長不起來的天才,那與廢物又有什麼區別?」
碧嶄搖了搖頭道:「有句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做什麼事情,小心一點,就總是沒錯的。雖然說,看起來我們確實完全不用懼怕他唐鈺,我今天想要教訓他唐鈺,確實是可以做的到。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的後果?」
「後果,我不覺得有什麼後果。」碧嶄道。
碧嶙道:「高手其實並不可怕,瘋子才是真正可怕的。一個人一旦瘋狂起來,即使他的實力不是特別的強,也會是變得非常的可怕了。而這個唐鈺,就是一個瘋子。所以惹到了他,他就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我今天能教訓他又如何?我有辦法殺了他嗎?」
在九洲仙門之中,自然是不能殺人了,不然的話就是違反了宗規。違反了宗規,縱然是碧嶙這樣的精英弟子,也躲不過懲罰了。
碧嶄卻也是不服氣的道:「就算不能殺了他唐鈺,狠狠的教訓下他,出一口惡氣,也是好的吧?哥你堂堂精英弟子,又是金丹境的存在,為什麼要如此的示弱,你的顏面何存?」
碧嶙搖了搖頭:「我一個人的榮辱與我們整個碧真國的生死存亡一比,哪個大哪個小?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唐鈺的實力的天賦,遠超過你我的想像的。才一名妙法境六重,實力卻不在我之下,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而且他唐鈺又是得到了掌教仙人的親自招見,而且還得到了盤古仙尊的隔世傳承,你覺得說他跟掌教仙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嗎?」
「退一步說,就算沒有什麼關係,那至少也說明一點,掌教仙人一定對唐鈺非常的重視吧?能夠得到盤古仙尊的隔世傳承,光是憑這一點就足可以值得掌教仙人的重視了。這種人,要麼就是直接弄死,那倒也是一了百了。要是弄不死的話,那就最好不能夠得罪了。這樣的人,潛力太可怕了。一旦被他成長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大魔頭了。」
「你覺得,我們可以有辦法一定能弄的死他唐鈺嗎?在九洲仙門我們不可能動手。在外面我們雖然可以找機會動手,但要知道動手的機會只有一次。一旦被爆露了,那就後患無窮了。畢竟來說,刺殺九洲仙門弟子,那可是重罪啊。如果唐鈺只是一個普通不起眼的弟子倒也就罷了。可是他不是,他現在的名氣不說如日昇天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如果他被刺殺了,你說這個責任我們碧真國能負擔的起嗎?一旦惹得掌教仙尊震怒的話,我們碧真國可能都會是有毀滅性的災難了,這個後果你想過沒有?」
這個道理,其實碧嶄自然也能夠明白了,只是他心中依然很是不爽很不服氣,道:「我們真要殺他,還是有所握的話。最多來說,就是派出一名歷害一點的強者出手了,大不了再廢點寶物,難道還不能夠殺他嗎?他實力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
碧嶙道:「所以說你做事不會去考慮後果的,目光太短淺了,看的不遠。不過也不能怪你,你的社會閱歷還是太短淺了。等你以後多有點經歷就好了,你就這麼確定他唐鈺身上沒有歷害的底牌?畢竟,他可是被掌教仙人招見過的人,而且還得到過盤古仙尊的隔世傳功。這等的人物,身上充滿著太多的變數了。」
碧嶄也不再說話了,到現在他自然也是完全的冷靜了下來了,這其中的道理他自然也是明白了——
梁國皇宮深處,一座恢弘的大殿之中,一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髮鬚皆的老者臉色都是無比的陰森冷沉,閃炮著無比的鋒芒,要是有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被這種眼神給嚇到了。
這名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梁國的國君梁王了,而髮鬚皆白的老者是太上皇,也就是梁王的父王,只不過現在已經隱退了,萬年不出,一心尋仙問道,已經不問世事了。這一次要不是梁豐年被殺,他也不會憤怒的出關了。梁豐年,可是他最溺愛的一名王子了,他也一直都在悉心的培養梁豐年,非常的看好梁豐年。
可是,梁豐年竟然被人殺了,而且是一名出身卑微的無名小卒。
只是現在情況有些峰迴路轉了,這名小子竟然一躍成為了九洲仙門的內門弟子,得到了九洲仙門的庇佑。而且來說,表現的還是極為的妖孽逆天,聲名已經遠播了。所以,更是讓他們不爽了。就是一名九洲仙門的內門弟子,也足夠讓他們不敢去輕易的招惹了,更不用說這種妖孽逆天級的了。
得到了九洲仙門重視的弟子,要是出個什麼事情,那恐怕九洲仙門都要震怒了。一旦震撼了,那一方天都要塌了,這樣的怒火也絕對不是他梁國可以承受的住的。
「父王,此子恐怕還真是千年甚至萬年都難得一出的絕世之了。他的表現,越來越逆天了。最新傳回來的消息,此子竟然可以在精英弟子碧嶙的手上不落下風,而且還能逼得碧嶙當場的示弱。此子的潛力太可怕了,此子的進步,也是太驚人了。再這樣成長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成就金丹了。還才妙法境六重,就歷害如斯,要是成就了金丹,那還了得?此子不除,我甚是不安。」梁王聲色陰沉的道。
髮鬚皆白老者面目也是無比的陰沉冷冽,道:「你說的不錯,此子不除,對我們梁國來說遲早是個大禍害了。此子的心性極為的狹隘,絕對是個牙睚必報之人。而且此子很能忍,要是他以後真的成長到了可以跟我梁國對抗的時候,保不準他就會跳出來找我們梁國的麻煩了。一旦到了那個時候,那對我們來說就是一件麻煩事了。」
「此子,要麼就趁他羽翼還沒有豐滿的時候直接的除掉,要麼就不能得罪了。不過現在已經得罪了,我們已經沒有的選擇了。此子,必須要除,越快越好。」
梁王點了點頭道:「父王我也是這個意思,此子一定要除,不顧一切的除掉。此子不除,必定後患無窮。現在他羽翼還沒有豐滿,現在我們除了他還是很容易的。一旦等他成長到了金丹境,估計就不好處了。就算能除,估計付出的代價,也不是我們能承受的起的。不過此子畢竟是九洲仙門內門弟子,又有如此的名氣,我們梁國的人要是動手的話,一旦洩漏了出來,那也是後患無窮的。」
髮鬚皆白的老者點了點頭道:「嗯,我們的人確實不好動手。既然做的再隱蔽,也怕會被查出來。九洲仙門的掌教仙人和聖姑,特別是還有一個老古董,他們在推演一道的能力都不如。我們要是動手,估計能被推演出來。即使難,我們也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我們的人,不能動手,只能是借刀殺人,你有什麼好的計劃?」
梁王陰冷一笑道:「父王,刀不好借,我們直接花點大代價,請天魔樓的人出手就是了。只要我們付的起價,別說是區區一個九洲仙門的內門弟子了,就是九洲仙門的掌教仙人他們都敢刺殺了。我們九洲仙門邊境之地,就有天魔樓的一個分部。我倒是知道有個辦法可以聯繫的他們,只要我們聯繫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那我們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就等著天魔樓派出歷害的殺手將此子斬殺了。」
「天魔樓」髮鬚皆白的老者眉頭也頓時是皺了起來,眸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怪異的鋒芒的看著梁王,沉聲的道:「天魔樓可是我們天下名門的共同敵人,被視為惡魔邪惡的存在,專門做一些行刺的事情,無所不用其極,只要付的起足夠的代價,甚至可以讓他們做到一切的事情。不過天魔樓所需要的代價,一般都十分的昂貴,不是一般人所能負擔的起的。」
「再者來說,我也不喜歡跟天魔樓打交道。」
梁王道:「父王,我明白你的擔心之處,我會拿捏的准分寸的,不會跟天魔樓的人扯上什麼關係。這一次,只是純粹的花點代價讓天魔樓的人殺人罷了。除了這個辦法,我想不出來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這個辦法,我們可是完全以置身事處的。」
髮鬚皆白的老者想了想,也才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明白這其中的輕重,那你就自己決定吧。」
「好,那我去辦了。」梁王點了點頭,便是離開了。
此時跟著莊乾聖陽離開了九洲仙門的唐鈺自然不知道有危險在暗暗的向他靠近了,離開了九洲城後,聖陽便是問道:「唐鈺兄,莊乾兄,我們現在先去哪裡?雖然是出來隨意的歷練一番,但也要有個大概的行程吧。」
唐鈺搖了搖頭道:「這我倒還真沒有什麼計劃想法了,聖陽莊乾,你們要是對這邊熟的話,你們就決定吧。我們這次出來,也是為了賺點功德點,斬殺妖魔還有一些罪大惡及之人,也皆是可以獲得功德點的。要是沒有好的地方去,我們就照這個方向去吧。不過,想要斬殺妖魔在這附近應該是沒有的吧,要去的話就要去遠一點了。」
聖陽忽然道:「我倒是知道有個好地方可以去,嘿嘿,聽過殘界沒?」
「殘界?」唐鈺眉頭微皺了一下,搖了搖頭,確實沒有聽過。
莊乾點頭道:「倒是聽過,只是不太清楚,快點說說。聽起來,似是個不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