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有氣,一時間,大家都顯得十分的疑惑,這是一個死去幾百年的古人,如今居然在棺材之中喘氣,不得不,這個場景確實十分的詭異。
眾人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頭腦,冰封隊之中的那個猥瑣武者,因為害怕而憤怒起來。
「盜墓的,你騙鬼呢?你剛才不是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保存的這麼完成的屍體嗎?現在像這樣完整的屍體出現了,你還不上去玩一玩這個屍體,兌現你剛剛的承諾。」
這個武者剛剛調侃完,臉就變成了醬紫色,他張大嘴巴,想要什麼話,可是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根本不出來。
「報應啊!報應啊!叫你不尊屍重道,現在著了這女屍的道了吧?」單幀食指指著那個一路上一直嘲諷他的那個猥瑣武者,煞有其事地到。
「大家快閉上嘴巴,這裡有屍鱉。」眾人定睛望去,這才發現害死這猥瑣武者的元兇,那是一群趴在四面牆壁上的屍鱉,這些屍鱉和平常的屍鱉不太一樣,他們的個頭更大一些,足足有一個老鼠那麼大,剛剛這猥瑣武者正是因為話聲音太大,產生了聲波的震動,才把那些在牆上沉睡的屍鱉驚醒了過來,結果這些屍鱉趁著他開口話之際,居然從他的嘴巴鑽進去,把他毒死。
這些屍鱉生有六足,呈青灰色,身體扁平,它們平常都以吃死人肉為生這些不足為奇。
可讓江城覺奇怪的是,這裡的屍鱉個頭都出奇的大,他們一個個穿戴這青灰色的鎧甲,六足齊動,在牆壁上遊走,並發出沙沙的響聲。
屍鱉越來越多,爬滿了整個牆壁,並奔著江城他們襲擊了過來。
而讓江城更加奇怪的是,這些屍鱉不是以吃人肉為生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沒有人肉的墓室裡面?他們既然能夠生長幾百年,那它們是以什麼為生的?這些問題都讓江城陷入到了深深的陳思之中。
「這是什麼鬼東西?大家快逃。」一眾武者亂了套,在這狹窄的墓道裡面,全都胡亂的奔跑,不過好在這段墓室內岔路不多,大家倒也沒有走散。
等到眾人擺脫屍鱉,再一次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卻發現單幀早就不見了,而來時的路也變得模糊不清,眾人直到此刻才發現,他們居然迷路了,他們迷失在了這個墓室裡。
「我早就覺得哪個傢伙有問題,我透過他那猥瑣的目光,看到了他眼睛裡面藏著的寒冷,只是直到現在我才察覺出來,顯然已經有些晚了。」
一個武者有些悻悻地到,不免有些垂頭喪氣,眾人被困在這墓室之中,氣氛一時間顯得有些沉悶。
他們只帶了幾個火折子,如果連火折子都用沒了,那他們在這墓室之中行走,就完全變成了如瞎子一樣的存在,那個時候他們便只能靠聽聲辯位。
「現在這些已經晚了,大家還是盡快尋到出路,趕緊出去,這裡必定不是通往凶獸居所的地方,我們確實被那單幀騙了。」
江城在發現單幀消失的時候,便知道要不好,這單幀不過是個的盜墓賊,可是卻敢於挑戰整個冰封隊的權威,這足以證明,他有十足的把我把江城他們困死在這裡。
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江城帶領著眾人向來時的路行去,他們以為憑借他們他強大的感覺,即使迷離,也能夠找的回去,可是在這墓室之中饒了半天之後,他們才發現,他們錯了,而且錯的有些離譜。
這個墓地就像是一個大型迷宮一樣,而且裡面貌似還有幻陣存在,只是像他們這樣的半吊子,又沒有陣法大師在場,完全無法破解這其中的幻陣,這就導致他們越走越遠,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一行人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了前面傳來的一陣陣水聲,這不由得讓眾人變得更加迷惑,這裡怎麼會有水聲的?
眾人循著水聲走去,早就已經聽不見遠方傳來的那凶獸的怒吼聲,他們此刻也不知道究竟走出了多遠。
走著走著,眾人忽然就走到了路的盡頭,這裡被一片石壁擋住,前面已經沒有路了,而在這石壁的裡面,眾人卻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這裡面居然有一條地下河,只是不知道這河水究竟是通向哪裡的。」金剛是特種兵出身,對於地質方面的問題倒是頗有研究,他將耳朵附著在石壁之上,仔細的聆聽,只是一會的功夫便面露喜色。
「這石壁裡面的地下河是通往外面的,還記得這附近有一條河的事情嗎?這地下河的水便是通往那條河,就算不是也**不離十。」
聽到金剛這樣,眾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他們在這地下墓穴之中奔走了幾個時辰,早就已經筋疲力盡,可是他們就算走破了鞋底,也走不回原路,這讓他們顯得有些絕望。
如今聽金剛,這地下河流是通外面的,眾人都變得極為興奮,他們都是修武大成的武者,想要在河道無數,詭異危險的地下河之中求生,也不是什麼難事,一般的凶險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
「大家舉手表決,如果超過五成的人同意,我就破了這個石壁。」江城到。眾人實在是在這迷宮之中走煩了,聽江城這樣一,他們幾乎全體舉手贊成。
得到肯定的金剛雙手之上金光閃現,他做了個扎馬步的姿勢,之後一拳轟擊向那有些空洞的石壁。
只聽的轟隆一聲巨響,那石壁應聲倒塌,裡面是一條流速十分端急的河流,不知道通往哪裡。
江城見眾人都有些膽怯,不由得暗暗搖了搖頭,看來在危險和未知面前,無論是多麼強悍的武者,都會感覺到恐懼。
江城不在理會這些猶豫著的武者,他縱身一躍,率先跳進了流速飛快的地下河道之中,到了這條河道之中,江城居然也無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就這樣開始隨波逐流起來。
他順著河水漂流,不知道遠方的遠方究竟有什麼在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