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你可願做我的親傳弟子,我將會把我畢生所學的陣法全部免費傳授給你,而且不需要你歸順師門,守我何家的規矩。」
何應欽雖然武力值不強,但是在陣法的專研上,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整個華夏大地上,在陣法方面的研究,何應欽如果第二,沒有一個人敢自己是第一。
這何應欽在看到江城的妖孽天賦之後,居然第一時間走上前來,激動的拉著他的手,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就這樣求著江城當自己的徒弟。
這是何應欽對江城實力和德才的肯定,是江城綜合實力夠強的最好證明。
「江盟主,恭喜恭喜,恭喜你在第二輪獲得勝利。」
「江盟主,我今天在京城獅子樓中設下一桌宴席,請你務必賞在下一個面子,去喝酒。」
一時間,無數的武者全都來道喜,更多的武者是想要和江城攀關係。江城現階段所表現出來的逆天天賦,足以征服大多數的武者。
亂世是崇拜英雄的年代,也是最需要英雄的年代,江城在他們的心中明顯是一個英雄,一個年少的英雄,他有著雄才偉略和逆天的武力值,最重要的是他還不到二十五歲,還足夠年輕。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再繼續關注步飛雲,就連煙雨閣的一眾武者都不忍心再繼續看自己的掌門出醜。
他們有的低下頭,有的則背過身軀,不在繼續看在陣法之中,張牙舞爪,滿臉汗珠,繼續努力的步飛雲。此刻的步飛雲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額頭上也佈滿了虛汗,雖然他身體上的光芒依舊剩下四條,但就算他能夠保住四條光芒,他和江城的差距也已經是天壤之別。
一個年老,一個年少,一個滅掉一條光芒,卻依舊在陣法之中掙扎著,一個五條光芒全亮,完美通關,卻已率先先站在了陣法之外,無比從容。
這兩者之間的差距一看便一目瞭然,在江城面前,步飛雲就像是一隻可笑的螻蟻。
眾人都在忙著和江城攀關係,根本沒人再繼續在意闖關的步飛雲,煙雨閣的一眾弟子儘管十分想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可現在已經是覆水難收,再也回不到過去的威望。
煙雨閣的聲威徹底被江城鎮壓下去,人家江盟只來了三個人,卻已經和煙雨閣平分秋色,況且這裡還是煙雨閣的主場,這其中的差距,明眼人一看便知。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步飛雲才在陣法之中睜開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的臉整個笑成了一朵菊花,因為他驚喜的發現,現在還站在陣法之中闖關的,就只剩下他自己,這也就是,他贏得了第二場比試的勝利。
他看了一眼人群之中的江城,之後臉上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
「江城子,薑還是老的辣,你還是太年輕,結果輸了這場比賽,對於剛剛的賭局,你可千萬不要賴賬。」步飛雲笑吟吟地從陣法之中走出來,臉上的興奮神情難以掩飾。
「沒錯,希望我們大家都不要賴賬,一定要像步掌門一樣,做一個守信之人。」江城充滿嘲諷意味的話語撲面而來。
「你若是不賴帳,那便最好,一百萬斤糧食,一粒都不能少,我現在就要,你還是快快派你的手下回去取糧吧!」
步飛雲掃了一眼眾人,卻發現眾武者並沒有過來恭喜他,這顯得有些不正常。
這些自己的附庸,這些自己的手下,非但沒有過來恭喜他,反而聚集在江城身邊,對著江城噓寒問暖,這不由得讓步飛雲驚怒異常,贏家是他,可這些人為什麼去跪舔江城?這不科學。
「我是最後一個走出幻陣的人,所以我肯定是贏得了這場比賽,現在還有必要進行第三輪嗎?江城江盟主,不知道你們江盟現在的積分是多少?有一百五嗎?」
他有些洋洋得意地到,他目光掃向煙雨閣的一眾武者,卻發現他們一個個低著頭,好像十分尷尬的樣子,這讓步飛雲更加不解。
「第二輪結束後,積分情況是這樣的,江盟總得分一百八,位列第一名,煙雨閣得分一百八,並列第一名,第三名東北幫,積分一百二十分,第四名蒙古聯盟,積分八十,第五名台城基地市,積分八十,並列第四名。」
隨著何應欽宣佈的比賽結果,步飛雲的臉也綠了下來。
「老何,我想你一定是統計錯了吧?第二輪比賽我才是第一名,我是最後一個從幻陣之中走出的強者,老何你別鬧,別和我開這種玩笑,老哥哥我心臟不好。」
「我沒和你開玩笑,你確實不是第一,這輪考核,第一名是江城。」何應欽的一番話語,如一把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了步飛雲的心上。
「你什麼?這不可能,江城他一個黃口兒,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你不要騙我。」此刻的步飛雲終於明白了眾人眼神的含義。
那些眼神,或是嘲諷,或是同情,或是鄙視,總之就沒有一個恭喜和祝福的眼神。
他一瞬間也想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都沒來恭喜他,原來他才是失敗者,他居然輸給了江城,步飛雲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步掌門,你確實輸掉了這場比賽,這個世界也沒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在場的諸多武者。」
「我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通過了四輪,我不相信他江城能夠贏過我,你既然他贏過我,那他為何比我出來的還早?」
「步掌門,請你不要這麼激動,江城確實贏過了你,他不光比你出來的早,而且還是你們幾個首領之中,唯一一個通關者。」
見步飛雲居然不相信自己所,何應欽對他的好感頓時又下降了三分,他覺得步飛雲這樣,未免顯得有家子氣。
「什麼?他不光出來的比我早,而且還通關了?」步飛雲直到此刻,才彷彿看清事實,知道了真相的步飛雲,彷彿一下子就蒼老了十歲,他步履闌珊的回到看台之上,失魂落魄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