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肯定有問題,裡面恍惚間能看到一個人影,那人好像已經完了,身體看著十分僵硬,像是已經死去多時。~~~~~~~」
黑頭自言自語過後,試著打開這扇車門。車門並沒有上鎖,十分容易就被黑頭打開了,他半個身體探進車中,查看那具屍體,剛剛看了一眼,便被嚇得「媽呀」一聲慘叫。
他們這群武者在末世生存了三年多,對死人已經見怪不怪,見自己的隊長反應如此強烈,眾人都十分疑惑,是什麼讓隊長如此驚恐?
「裡面死的人事陳二少爺,快,快去通知城主。」巡邏隊長黑頭嚇得魂不守色,他甚至接連後退,直到後退了十幾步才漸漸穩住了自己的重心。
此刻,正在酒店之中酣睡的江城,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因為陳二的死亡,整個廊城幾乎要翻天了。
廊城城主陳鋒儀震怒,他派出大批武者,封鎖城門,並尋找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無數的武者在廊城之內來回巡視,尋找著和這件案子有關的線索。
廊城的武者們從這輛被遺棄的悍馬車入手,很快便找到了江城三人居住的酒店,今天街面上很多人都看到了這輛悍馬車,並能證實,這兩悍馬車的主人就住宅這間酒店裡。
找到線索的武者沒有輕舉妄動,他把這條信息報告給了廊城的城主陳鋒儀。陳鋒儀聽到這則消息,在震怒的同時急忙發佈了包圍酒店的命令。
當江城三人還在酒店之中睡覺的時候,他們便被無數的武者包圍了無數的武者把這裡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尋常人根本別想從這裡逃出去。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自己下來投降。」
「外面佈置了天羅地網,你們就算想逃也根本逃不掉,還是快快束手就擒吧!」無數的武者在外面呼喝著,直接把江城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
他透過窗戶向外面望去,果然發現了無數的武者,此刻正盤踞在酒店的四周,對著他們虎視眈眈,江城十分疑惑,自己根本沒有在廊城之中招惹是非,怎麼會意吸引到如此多的仇敵的?
「我們來到廊城是客,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江城打開玻璃窗,對著下面的一群武者到。
「哼,你殺了陳二少爺,從此天上地下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你死到臨頭,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可笑。」
「你膽子還真是大的沒邊,連我們廊城的二少爺都敢殺。」一眾武者在下面不停的謾罵著江城,各種難聽的話層出不窮,江城就算是泥人,也被激起了一絲火氣。
江城通過底下武者的談論,終於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樣的,那個陳二少,就是非要買他們悍馬車的那個傢伙,江城對於這種二世主並沒有什麼好感,但還不至於把其人道毀滅,那陳二死了,必定是其他人所為,只是江城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人家的地頭上殺死城主之子。
就在這時,江城的房門被打開了,邪天和金剛睜著惺忪的睡眼,從外面走進來。
「我聽外面在什麼殺死陳二的事情,陳二不就是今天那個紈褲嗎?難道他死了?」金剛打著哈欠,漫不經心的問到。
「沒錯,他死了,只是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靠,不會是你殺了他吧?我聽酒店服務員他用他的布加迪威龍換取了咱們的悍馬車,也就是,最後一個接觸他的人是你,難道你殺了他?那樣的廢物,殺了也好。」
金剛滿不在乎地到,而旁邊的邪天則依舊把腦袋藏在帽子之中,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發表意見。
聽著金剛的奇葩言論,江城的腦門上頓時起了一大排的黑線,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打開窗戶,衝著外面的人道:「殺那個陳二的人根本不是我們,肯定是另有其人。」
然而回應他的,確實幾支鋼勁有力的箭矢。江城見那飛速射來的飛箭,不由得抽出手中的龍牙,左右格擋,把那幾支飛箭敲飛出去。
見這群人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江城也是十分無奈,他覺得可能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但有抓不住根本,話,自己剛剛到這廊城之中,而且也不可能有什麼仇人吧!
江城知道,和他們理是不通的,被逼無奈,他只能祭出從那神秘斗篷人手中搶奪的戰船法寶,之後載著邪天和金剛,以最快的速度在半空中飛行。
「我靠,這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飛。」一眾人看著空中飛行的寶船,全都發出驚訝的聲音,這寶船的速度很快很快,以至於廊城的眾武者都沒有看清,江城他們便消失在了原地。
江城一行三人連夜駕駛著寶船趕往京城,這期間,江城心裡憋著一肚子的氣,卻沒有地方發洩。
這裡距離京城只有一百多里路,而當江城駕駛著寶具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剛剛到京城的城門口,江城三人便被守城的士兵攔住了。
「你們三個,幹什麼的?京城之中不准快速行車。」守城士兵不愧是京城的兵,話的時候都帶著一股傲然神色,而且語氣也頗為不善,看樣子是狂妄的慣了,可惜他遇到了更加狂妄的金剛。
「幹什麼的?你現在來京城的都是幹什麼的?當然是來參加京城會盟的。」金剛依舊是一臉的狂意,這讓守門的士兵不由得高看了三人一眼。
人就是這麼賤,當你表現的低聲下氣,沒人會給你好臉色,而當你裝b的時候,大部分人卻會笑臉相迎,有的甚至迎上去讓你白打臉。
而現在這個守城的士兵,就是那個伸出臉來讓金剛打的傢伙。
見金剛如此的針鋒相對,這守城的士兵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那笑容要多賤就有多賤。
「原來是來參加會盟的武者,請先生先出示煙雨閣掌門親筆信件,咱們是拿著俸祿的兵,必須要按規矩辦事啊!」
這兵笑臉相迎,金剛也不好再打他的臉,他從江城哪裡拿出信件,之後直接扔在了地上。兵臉上堆著笑容,硬著頭皮從地上撿起那封信件,確認是真的信件之後,他對三人的身份更加懷疑。
這次會盟,白了就是來打仗的,兵在這裡守城,見多了前來會盟的武者,而他們之中最少的也有幾十人組成一個隊前來會盟,兵還從來沒見過三個人就敢來參加會盟的。
三個人就敢來參加會盟,這三人肯定十分不同凡響,這讓兵更加不敢怠慢,金剛見這兵很是識舉,便也不再和他一般計較。
「哼,算你醒目。」金剛怒目圓睜,瞪了這士兵一眼,卻把這士兵嚇得連連倒退,金剛身上的武者威壓十分強烈,驚的這守門士兵連連後退。
「會盟的地在京城的天壇,用不用我派人接引你們過去。」守城士兵擦了擦額頭上滿處的冷汗,更加卑微地到。
「不用,我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京城,對這裡熟悉的很,你還是看好你的大門比較好。」金剛一行三人直到進入京城,這守門武者才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哼,裝什麼裝?好像自己多厲害一樣,這京城之中臥虎藏龍,比你們強的武者不知道有多少。」守門武者不屑的吐槽,發洩心中的不滿。
京城不愧為京城,裡面居然和陽光時代一樣,依舊十分富麗堂皇,這裡受到的蟲災不是特別嚴重,所以居住在裡面的大多數居民並沒有遷移到野外。
越靠近這座古城的中心地帶,那沉重的鼓聲便越加清晰,江城豎起耳朵仔細分辨,發現那鼓聲正是從天壇的方向傳來。
江城一行人三人駕駛著戰船,逕直奔著京城的天壇行去。此刻的天壇佈置了一個十分大的高台,而天壇的周圍也是兵甲雲集,一眼望去,到處都是器宇軒昂的武者。
江城三人來到天壇大營門外,便被裡面的武者攔住了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京城之內嚴禁駕駛寶具飛行,你們怎麼如此的不守規矩?」守門的士兵神情和看門的士兵一樣不善。
金剛正要話,卻被江城攔了下來。
「並不知道京城之中有這樣一條規矩,我們這就下來。」江城收起寶船,之後把胸口內的信件遞了上去。
「你們也是來會盟的?怎麼只來了三個人?」這武者見江城掏出了掌門的親筆書信,心中也是十分疑惑,三個人居然也敢來參加會盟?這三個傢伙瘋了不成?
「你什麼意思?三個人就不能來參加會盟了嗎?你莫非是瞧不起我們?」金剛依舊是火爆性子,見這守門武者好像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金剛忍不住呵斥道。
「既然是前來會盟的一方諸侯,那便請進吧!不知道你們來自哪個勢力?」這守門武者還算懂規矩,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繼續糾結下去。
「石城基地市,江盟盟主江城前來會盟。」江城淡然到。
一聽到江城他是江城,這武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來他一定是聽過江城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