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現在石城勢微,我看還是把那幾個老東西勸回來的好,雖然我也很討厭他們,您看您氣您也撒了,是不是放過他們這次?」陳大忠也覺得江城今天有些不對勁,他怕江城因為一些私人的原因,而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從而釀成大禍,他雖然忠心於江城,可是現在的江城如果頭腦已經不再清醒,他理應跳出來當江盟的軍師,為他籌謀劃策。|||
「你們都以為我瘋了?其實我沒瘋,我今天做這種事情,就是為了借農夫的手,把不忠誠於石城的人全部清洗出去。」
原來是這樣,幾個瞭解江城的武者,全都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而更多的高層則對此表示疑惑。
「這樣雖然能讓石城上下擰成一股繩,可是咱們的實力也被進一步消弱了,這樣的咱們還怎麼和鼎城那個龐然大物打仗?」黑寡婦繼續提出自己的疑問。他雖然相信江城,並且她本人也十分崇拜江城,可那並不是愚忠,作為新時代女性,她也有著自己的想法。
「你可千萬不要看咱們的這人,現在留下來的你們,全都是把石城當做家園,信得過我江城的人,只要你們緊緊跟隨在我的身邊凝聚成一團,那絕對是一股你們想像不到的力量,鼎城算什麼?我一定讓他們知道,他們昨晚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做了後悔終生的事。」
江城的話語極有煽動力,讓石城內的一眾高層都精神一震。他們留下來,或多或少都有江城的原因,若不是江城屢次創造神話,他們可能還真沒有這個勇氣,所以只要江城不倒下,他們就會堅定的站在江城這邊。
「那麼,現在真的要開戰了嗎?」江河激動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本來就是個好戰分子,在海城的時候,被近衛軍稱之為拚命三郎,如今見有仗可以打,他確是表現的最為興奮的一個。
當天下午,幾個石城之內和江城唱反調的供應商,全都灰溜溜的離開了,他們走之前還留下狠話,一定要讓江城後悔。
鼎城總督府,石柏林正在給北將軍盧德超開慶功宴,酒席之上觥籌交錯,人們彼此間喝著美酒,談論著關於未來的美好構想。
幾乎在同一時間,從門外奔進來一個廝,這廝嘴巴靠在石柏林的耳邊了一會話,之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怎麼了?老大,又來生意了嗎?」盧德超見石柏林眼中有精光閃爍,於是計上心頭。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又有一批倖存者會來到咱們鼎城,聽他們是從石城方面來的。」石柏林笑著到。
「哦?又有一批倖存者要來投奔咱們鼎城嗎?看來咱們對外進行輿論宣傳,確實管用,連石城的那幫老傢伙都不坐不住了。」盧德超哈哈地笑著,之後跟著石柏林離開了酒席。
他們兩人徑直來到後院,來到那批倖存者臨時落腳的地方。
「嗨,我的朋友們,自由之都鼎城,這裡熱水和食物都應有盡有,感謝你們對我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石柏林對著幾個剛剛來到鼎城落腳的倖存者到,臉上也滿是誠懇的光芒。
這些倖存者全是被江城趕出石城,然後來到鼎城那那幾個老商人,他們到了一個新的城市,自然十分人生地不熟,所以話也有些拘謹。
「那個江城實在是太狂妄了,他居然要和鼎城開戰,而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不過就是勸了勸他,結果他居然直接把我們趕出了石城。」幾個老商人義憤填膺,神情也顯得十分的憤怒。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來到我們鼎城,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們一口吃的。」石柏林笑臉如春風般燦爛。
上百個從石城過來的幾大家族成員,都對石柏林感恩戴德,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鼎城城主會收留他們,而且看這意思,不光收留,似乎還要重用他們。
「旅途很勞累,而現在,你們理應先洗個熱水澡,之後吃上一桌香噴噴的飯菜。」石柏林笑著對那些來投奔他的幾個石城供應商到。
石柏林吩咐了手下廝安排這些從石城過來投奔來的供應商,之後便笑著離開了。
「大家辛苦了,現在請跟我來,我先帶你們去洗個熱水澡,之後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來款待我的客人們。」
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帶著從石城過來的這群人徑直奔著澡堂子行去。這群供應商見石柏林城主如此款待他們,一個個都顯得有些揚眉吐氣,他們在石城受夠了江城的氣,如今剛剛換了個地,就得到了石柏林城主的重用,這不由得讓他們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鼎城城主真是個好人,他始終保持著笑臉,讓人如沐春風,而且我觀看他的言行舉止,覺得他更像是一個紳士。」
「總之,大家來到了鼎城,以後就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石柏林城主在咱們最困難的時候收留了咱們,咱們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幾個石城的商人談笑風生,一會的功夫,就在廝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公共的浴池。幾個人在廝的安排下,脫掉衣服,舒舒服服的進去洗熱水澡了。
沐浴完畢,幾個供應商又在廝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公共的食堂之中,廝吩咐食堂內的員工為這幾個新來之人做幾道可口的飯菜,直到熱氣騰騰的飯菜都端到了桌子上,這忙前忙後的廝才安然離去。
來自石城的幾個供應商圍坐在桌子旁邊,看著一桌子的可口飯菜,全都十分興奮,他們大快朵頤,一邊聊著天,一邊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幾個供應商吃的很飽很飽,他們吃完這頓飯後,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十分的滿意,他們彼此間對視了幾眼,發現眼前都有些發暈。
光當!光當!
這幾個石城的供應商臉上帶著滿意的笑意,居然相續跌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等到這幾個供應商醒過來的時候,他們發現他們居然被關在了一間陰暗潮濕的房間之中。他們摸著有些痛的額頭,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喂!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我們是鼎城城主石柏林的好朋友,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是什麼人?」
幾個老者趴在鐵窗前面,對著外面的那幾個守衛大聲咆哮起來。就在幾個供應商在鐵屋中罵街,並石柏林是他們的朋友的時候,石柏林真的出現了。
他依舊和以前一樣,滿臉的春風笑意,給人一種很陽光,很溫暖的感覺,他出現在鐵屋的外面,眼睛來回審視著這幾個來自石城的供應商。
「石柏林城主,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想這一定是一場誤會吧!你怎麼可以把我們關在這裡。」
「就是,我們可是帶著很大的誠意來到鼎城的,這難道就是你們鼎城的待客之道嗎?」這個石城的老者話還沒完,石柏林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之後用力一扭,拗斷了他的胳膊。
「我最討厭別人再在我面前瞎話。」石柏林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他依舊很陽光地看著那個被自己拗斷手臂的老者,好像是在做什麼不相干的事情一樣。
「你,你這個瘋子。」幾個石城供應商見石柏林出手如此狠辣,一個個全都被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絲毫的聲音。
「你們帶了不少的機器,如果把你們的機器全部收起來,我鼎城實力又將更上一層樓,至於你們這幾個石城的供應商,就把你們做成臘肉吧!」
石柏林淡然地到,直接宣佈了他們的死刑。這幾個石城供應商今天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這石柏林看著像一個謙謙君子,可那一切都是他的偽裝,今天在這麼一看,他簡直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什麼?你要把我們做成臘肉?你什麼?」幾個石城供應商,聽石柏林要把他們做成臘肉,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他們現在終於後悔了,他們後悔和江對著幹,結果現在卻落了一個如此淒慘的結局。
「你們這幫肥頭大耳的蛀蟲,我留著你們有什麼用?把你們做成臘肉是最好的選擇,還可以服務人民。」
「可我們是來投奔你的,我們幾個都是真心來投奔你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這些投奔你的人?這會讓你身敗名裂的。」
「對於你們帶過來的機器什麼的,我們全盤收下了,但是你們這群人我卻不能收,因為你們就是一群沒用的蛀蟲,像你們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
石柏林完這句話後,便不再理會這幾個石城的供應商,他邁著四方步,對著幾個護衛吩咐了幾句之後,自己也消失在了鐵屋的附近。
鐵屋外面的幾個護衛此刻正在磨刀,如果這刀磨好了,他們就可以解刨了這幾個肥頭大耳的老者,然後把他們的身體做成臘腸。
幾個石城的供應商看著外面幾個護衛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們看,又看著他們磨刀霍霍的樣子,一個膽子的供應商甚至直接被嚇得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