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什麼高手呢,原來是個沒有我實力強的武者,就這樣也敢來我這裡叫囂?」虛誌慶看著一臉冷酷的江城,心中充滿了不屑。
儘管其他士兵的表現,讓虛誌慶心中也有些突突,可是虛誌慶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年頭實力平平就出來裝叉的人,他見多了,他不覺得江城實力有多強悍。
「石小姐何在?石小姐可在裡面嗎?」江城在樓下呼喊,他想確定石花的安全。
嗚嗚呀呀!
辦公樓的三樓傳來了一陣驚恐的咿呀聲音,聽那聲音是來自一個女孩,如果江城猜的不錯的話,那人一定是石小姐無疑了。
「你們以為叫來一個c、級武者,就能救得了石久強的後人?你們想的也太天真了吧?」幾個虛誌慶的手下晃晃悠悠來到樓下,他們之中有的是c、級武者,有的是d、級武者,每一個看似都和江城的實力相當。
石久強的部下看著這幾個和江城裝x的武者,心中都一陣陣冷笑,他們以為光憑借一個徽章就可以判斷一個武者的實力嗎?那也太可笑了。
有的時候,看似越普通低調的人,往往越不可輕視,輕視都後果就是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放了石花小姐,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從來沒發生過。」江城的忍耐限度也到了極限,石久強對他有恩,石久強的女兒,在江城看來就像是他的親妹妹一樣,誰都不可以欺負。
「給我們最後一次機會?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實力,就敢在這裡囂張,你是單挑還是群毆,單挑是你一個單挑我們一幫,群毆是我們一幫群毆你自己。」
十幾個武者哈哈大笑,把江城包圍在最中間,看江城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找死!」
江城也不在廢話,直接抽出了背後的邪刀龍牙。
那些士兵看這幾個武者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憐憫的神情,連敗血王蟲都可以輕易殺死的存在,莫非這群想群毆江城的武者以為他們比敗血王蟲還要厲害?
十幾個武者發動攻擊的同時,江城也動了。
刀鋒如墨,奔著最先出手的一個武者就砍了過去,他用的刀法依舊是他上一世末初期練成的狂風暴雨刀。
出了第一刀之後,後面的招數如狂風暴雨一般連綿不絕,江城刀法大開大合,每一刀都能夠帶走一個鮮活的生命。
一顆顆頭顱沖天而起,一個個武者被攔腰斬斷,現場哀嚎聲不絕於耳,武者們的鮮血流成了小河。
緊緊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內,江城就殺死了攔住他的所有武者,十幾個武者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這些武者已經是虛誌慶百分之八十的實力了,殺死了這十幾個武者,現在的虛誌慶就變成了一個光桿司令。
辦公樓三樓的男生廁所裡面,一個女孩被綁最外面的馬桶之上,她雙手被反綁著,嘴裡還塞著幾隻臭襪子。
「你以為你搬來救兵你就能活了嗎?話說你爸爸的人緣還真是臭呢,居然只來了一個c、級武者救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去的,我會一刀刀割下你肉,然後放在鍋裡面煎炒。」虛誌慶張狂地笑著,儘管石花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子,可就算是小孩,虛誌慶也不想放過,他實在恨極了石久強,若不是石久強,他現在不可能變成太監。
院子裡,江城剛剛將這記幾個武者殺光,李鶴和黑大壯便匆匆敢來了,原來石久強的部下不光叫了江城,甚至還叫了李鶴和黑大壯等a、級武者。
虛誌慶在屋子內呆了一會,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陣汽的轟鳴聲,莫非有人來了?懷著疑惑的心情,虛誌慶從三樓的男生廁所走了出來,來到了三樓的陽台上。
他不經意間往下一看,卻把他嚇了一跳。
院子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許多武者,而這其中的一個他還認識,那人正是李鶴,李家的二公子。
其他人他不認識,但李鶴他卻知曉的清清楚楚,因為他曾經和李家打過交道,據他所知,李家可是海城的一股一流勢力,海城的一流勢力可不多,一共就四五個。
看到李鶴來了,虛誌慶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來,可還是不敢怠慢。
「李公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可是,當他看到一地的屍體,還有李鶴和江城談笑風生的時候,他終於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幹了不該幹的事,這小子難道和李鶴認識?那今天的事情就難辦了,他手下的武者恐怕也白死了。
這個垃圾c、級武者居然和李鶴公子認識?難道是這李公子出手,才滅掉了自己十幾個手下的?虛誌慶在這個社會上也混了許久,在末世中也摸爬滾打了大半年,他知道什麼樣的情況下該做怎樣的事情。
「李公子,我真不知道您和這位小哥是好朋友,否則我絕對不會為難這位兄弟,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虛誌慶畢竟和李鶴認識,他們兩家也算是故交,所以虛誌慶覺得李鶴雖然會殺他手下,但絕對不會殺他,他今天應該可以保住性命,只是自己辛辛苦苦拉起來的武者團隊,今天恐怕是要徹底破滅了。
「江老大,實在是抱歉,這裡的事情我不能管了,畢竟我和他們當家的是故交,所以這裡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絕對不過問一下。」
李鶴用餘光掃了一眼虛誌慶,之後歎了一口,又返身回到了自己的座駕之中。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個c、級武者不是李鶴的手下或好朋友?李公子一直都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會如此低聲下氣地和這個c、級武者說話?這一切都透露出了一股詭異。
不過虛誌慶知道,現在不是他想那麼多的時候,唯有讓李鶴為自己求情,他才有可能在今天活下來。
「李公子救命啊!我表哥和你畢竟是故交,看在我表哥的份上,救救我。」虛誌慶現在才想明白,這江城也許不是一個普通的武者,不然李鶴絕對不會這麼低聲下氣。
「對不起了虛誌慶,怪只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幹了不該幹的事。」車窗打開又搖上了,李鶴開著自己的座駕迅速離開了這個汽車部件公司,只留下一地的煙塵。
「李公子,李公子。」
虛誌慶感受到了一絲絕望,他現在不在認為江城是一個普通的c、級武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