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上圍觀的人們,每個人摸不著頭腦,詫異驚訝的看著這名身著米黃色襯衫的青年。
這青年說話狂妄,聽這話語似乎還打斷過夏威朔的肋骨?重量級人物啊,在燕京敢打夏威朔的人,那是屈指可數的。
不少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夏風的身上,有些人眼尖,看出夏風是誰後,詫異一笑,更是納悶了,他們倆可是自家兄弟。
夏威朔,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看到這張從小就讓自己恨不得打爆的臉龐,這個傢伙在被逐出家族後就消失了,自己找都沒地找。
今天可到好,自己這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弟弟自己送上門來了?
甚至夏威朔都不敢相信,站在自己跟前自己,真的是被自己家族逐出的那個「垃圾」?
「夏風?」夏威朔還是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喊你大爺幹嘛?」夏風不自覺的流露出,當初紈褲夏風說話的習慣,只不過很是滿意。人生嗎,就是要喜怒皆有,曾經自己修仙總是冷冰冰的,的確很枯燥啊。
這樣的熱血回話,也讓這個夏大神仙感覺到自己恍若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夏風,你這個被掃地出門的垃圾,有資格站在我面前說話麼?」夏猥瑣冷笑一聲,歪著嘴尖聲的說了一句,趁著這時候給自己身後的幾個人打了眼神。幾個人立刻會意,悄然的退了下去,慢慢的散到了四周繞到了夏風的後面。
隨時等待命令拿下夏風。夏風也是學過散打的,所以幾個人還是小心一點。
「媳婦,老公我來遲了,抱歉塞,真心抱歉!」夏風不理夏威朔,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辰年年身上,訕笑一聲,只不過看向那按著自己媳婦的嘍囉,眼神冷了一分。
「把胳膊給我打斷,衣服扒了,丟進泉池泡一小時。」夏威朔獰笑一聲,見夏風不理自己,滿臉的扭曲,恨不得現在就把夏風打個半死。
夏風見到如此,也知曉一場大戰是避免不料了,驀然神念控制起自己口袋裡的三枚銀針,隨時準備一針見血擊,只不過腳步卻是朝著辰年年邁了過去,滿臉的嬉笑。
「夏風,你快走。快點!」辰年年見到夏風竟然過來了,不禁的慌亂了起來,這個惡傢伙怎麼看不到形式呢,真是個笨蛋!
夏風隨性的一笑,大步走開,嬉笑說道:「媳婦,放心吧。今天動你的誰都跑不掉,乖哈!」
「呸,誰是你媳婦!」辰年年被按在地上差點被氣暈了,都這種時候了,夏風還能嬉皮笑臉。
「今天誰敢動我二哥,老子把他腦袋掛在城門口!!」就在夏風身後的幾個握著拳頭,關節嘎巴,嘎巴脆響的幾個人嘍囉全部偷襲夏風的時候,一聲怒吼傳遍了整個教學樓!
圍觀的人們,無不是腳底一顫,急忙的朝著聲源看去,只看見另一頭四五十個人,每個人手拿鋼棍鋼管,滿臉的橫樣,帶頭一米九,膀大腰粗,濃眉平頭青年。
這一二十個人,每個人都是一個個滿臉的凶神惡煞,讓圍觀的大學生看到了,全部都是退避三舍,生怕招惹這群人了。
夏風神識驀然掃去,看到幾十米外那名膀大腰粗的大漢,夏風感覺此人熟悉,翻下了記憶察覺到了,這人名叫:「厲飛」標準的紈褲,夏風的兄弟,而且曾經的紈褲夏風還救過這人一命。
今天厲飛好好的在班裡調戲『純情』太妹,決定晚上『啪啪啪』用什麼姿勢時候,自己學校裡的小弟說,二哥來學校了!而且到處打聽辰年年。
厲飛上次去128醫院帶著人,前去恭迎夏風,就沒見著,今天那裡還忍的了。急忙的召集兄弟,前來給二哥充場面,誰知道。一半了,竟然聽說夏猥瑣這個王八蛋竟然要動二哥。
不禁讓厲飛怒火燃燒,上次就是他和夏風把夏威朔打的肋骨斷了三更,厲飛不禁的破口大罵,認為夏威朔這個小王八蛋作死。
厲飛站在了夏風的跟前,拿著一根甩棒,比夏風高出小半個頭時,厲飛不禁的濃眉一挑,對著夏風拍著胸脯,咚咚咚,的說道:「二哥,不管怎樣!你依舊是我二哥,兄弟在乎的不是你的家勢和金錢!今天誰特麼敢動了,老子卸了他!」說完揮舞了一下自己的甩棒,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威朔。
一副混二百五,但卻義字當頭的模樣。
「厲飛,怎麼你敢動我?」夏威朔看到厲飛來勢洶洶,帶著的一二十人都是曾經的夏風心腹,不禁的有些慌亂了,想要嚇唬一下。眼神更是不斷亂飄,讓自己小弟喊人去。
厲飛一聽,橫在夏風身前,掂著甩棍,脖頸一紅,破口大罵道:「夏猥瑣,上次二哥就他媽說了,你在禍害姑娘打斷你第三條腿,你信不信,現在我把你倆蛋給你砸了?」
「這是個婦ren,勾引自己大伯的婦ren,關你p事?」夏威朔立刻反駁,爭取不和厲飛動手,這傢伙混二百五,下手沒個輕重,他可害怕。
辰年年眼神陡然黯淡,鵝頸彎了下去,那冷艷的臉龐也有著紫紅……
厲飛突然縮下脖子,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厲飛就是個粗人,打架在行。但要說辯論講理他就不行了,婦ren和姑娘可是有區別的,一下子將目光看向了夏風,問道:「二哥?咋辦?」
「夏猥瑣,你信不信老子今晚把你們幾個人的腦袋掛燕京城牆上?」夏風突然冷笑一聲,拍了拍厲飛的肩膀,示意接下來自己搞定,厲飛立刻點頭會意,不在多嘴。
這句話無不是讓人面色一變,夏風這話狂妄無比,但曾經確實做過!燕京第一紈褲,不是來吹的。
「你……你敢!」夏猥瑣打個寒顫,見到夏風人多力量大,立刻情不自禁小腿肚一軟,竟然害怕了。
「給我跪下磕頭,這事情揭過」夏風嗤笑一聲,說了一句毫不在意的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面面相窺,什麼叫燕京第一紈褲?什麼叫狂?哪怕是落魄了,說話依舊霸氣十足,不過那夏猥瑣會買賬麼?恐怕會氣急魚死網破吧?
而就在這一刻異變突起!
「咚——」夏威朔突然雙膝一彎,身不由己,心中驚駭,但隨後眼前一黑,沒了意識,實實在在的跪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聚集越來越多的人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真的跪了?」每個人心中都閃過了這道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