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羅雷的手按了下額頭,被石子結實地打了一彈,額頭上於是破了皮,一點鮮血流下來。
才見面,她就送他這樣的「大禮」,真不錯!
溫心暖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打到,石頭扔了出去就往前小跑起來。
可惡,孕~婦不能跑太快了。
她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肚子,小碎步一溜煙的跑著。
羅雷站在花廊入口,看著溫心暖一顧三旁到了橋上,跟他拉遠了距離。
如果他真是壞人,溫心暖自然就跑不掉了……
看著他被甩脫,溫心暖放慢了腳步,氣呼呼地準備去叫救援。
迎面就有一支巡邏的士兵隊經過,溫心暖雙手舉起,大呼小叫地喊著。(
羅雷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彷彿看到自己的孩子長大了一般的欣慰。
而心口……
為什麼從見到她的那一刻,一直就在泛疼不止?
他上午的飛機到的冷家別墅,聽說她在這裡曬太陽,他就一刻都等不了,迫不及待的來了。
雖然戴了人皮面具和變聲器,他還是心虛得不敢正面見她。
手機屏保裡,是溫心暖笑容燦爛的笑臉。
他的的手機相冊已經被她的照片佔得滿滿。
羅雷靠在花架上,他照這些照片不是為了別的,是離開這裡以後,還能有一些留念的東西。
或者未來他死的那天,也有一些東西可燒給他。
無名指上,一圈戒指痕泛著白。
原本那裡戴的是他們的婚戒,直到這之前,從未褪下過。
羅雷忽然朝前走了幾步,撿起落到地上的一方絲巾……
荷葉邊的白色絲巾是溫心暖剛剛遺留下的,似乎還余留著她的味道。
羅雷情不自禁地拿起絲巾放在鼻前,用力地吸了口氣。
溫心暖帶著士兵返回來,就看到如此「猥~瑣」的畫面,氣得變色。
「就是他,你們把他給我抓起來!」
羅雷揚起眉,小女人還挺有魄力,叫了支援又回來了麼?
誰打得過他?
羅雷講手巾塞進褲兜裡,突然只覺得頸子一痛,一個保鏢舉起麻醉手槍,朝他放了一針。
kao!
羅雷眼神變了變,手裡的龍頭枴杖落地。
……
冷麟天剛收集了一些關於甲蟲的材料,圖書室是羅雷最不喜歡待的地方,他說出去透透氣,結果就消失了。
他也大概猜到羅雷想去見誰,就派了個兩個傭人半道遇見他,談話說起溫心暖在後花園。
否則靠羅雷自己,轉遍了冷家城堡也別想遇見溫心暖!
冷麟天整理著資料,正準備坐下來喝杯茶,就聽下人來通報說——
在星南花園抓到一個褻~瀆溫小姐的變~態~狂,要怎麼處置?
冷麟天眼色一斂,立刻猜到是誰。
「把他給我帶過來!」
昏迷的羅雷被抬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傷痕纍纍,身上多處棍傷——
據說,他在後花園試圖輕~薄溫心暖,被抓住他的保鏢當場用麻醉手槍生擒,亂棍揍了一頓。
羅雷就這麼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青青紫紫的棍痕密佈。
冷麟天眉頭攏了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