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他會突然有欲~望,也是被簡辰澈的騷~包傳染的。
「景嬌~妻,求我!」
「不要……」
「快求我!聽話!」
而偏偏就在這時候,溫心暖不合時宜的嗓音出現:「佳人,你們在聊什麼啊?」
又是溫蠢蠢!
「我好像聽到什麼有求必應?什麼求我,不要,求我的……西門先生對你真的好!」
西門龍霆臉色瞬變——這個蠢貨,又來了!
「他還主動讓你求他。」溫心暖一派天真浪漫,「好羅曼蒂克……」
景佳人的嘴角抽了抽,溫心暖要是知道他們在講什麼少兒不宜的段子,估計就要吐血了吧。
怎麼辦,她有種很不純潔很罪惡的感覺……
「西門龍霆,我求你去看看佛經,淨化一下腦子……我跟溫心暖先去玩了。」
西門龍霆:「…………」
見友忘色!
西門龍霆最討厭女人的友誼,比男女之間的愛情還黏糊,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各種閨房密語。男人之間才不會有這些親暱噁心的行為。
西門龍霆妒火極大,陰鬱著臉,看著景佳人和溫心暖結伴離去。
就怕溫心暖的負智商,把景佳人也帶蠢了。
他沉默了片刻,掏出手機詢問通緝的情況——
整個城市都被封鎖了,到處是他的勢力在尋找葉心的下落,插翅難飛。
「找,調出所有路段的監控錄像……」
西門龍霆話未說完,手機從他的手掌心滑落,他往後倒退幾步,貼到了牆上。
身體一陣一陣痙攣的疼痛,寒冷侵蝕,他的唇越發地變得幽紫。
近日,他的毒病,一次比一次發作得勤快。
……
西門龍霆沒想到,這次毒來山倒,他直接暈倒在走廊上,被兩邊站崗的守衛看到,立即通報了冷麟天。
也就是說,他倒下去之後,第一個來看他的人是死對頭。
冷麟天和季子昂看著嘴唇幽黑躺在床上的西門龍霆,他痛苦地輾轉,頭髮被冷汗浸濕,全身都在激烈地抽搐著。
「給他打一針?」季子昂提議問。
「甲蟲的毒性太重,在他的身體裡殘留多了,以後即便治好,毒也會蟄伏在他體內隱藏。」
「那怎麼辦?」一時半會也制不來解藥。
「我算過,最好的注入期3天一次,毒能排出體外。」
可是以西門龍霆現在兩天一次的發作期,也就是說,他得開始挨著時間的疼痛。
以後發作越頻繁,所需要挨過的疼痛期就越長。
突然西門龍霆睜開血色的紅眸,從無法抑制的劇痛中醒來,對上兩個男人的目光。
「藥……」他努力撐了撐身子,又跌躺回去,「該死的——!!藥——」
媽~的,這兩男人就這麼看著他痛?
牧西城臨窗而站,他不懂製毒解毒,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他的任務完成了,打算明天就走。
窗玻璃流著雨水,窗外的薔薇花在細雨中更妖冶,枝幹尨茸。
他即將回到a市,她存在的地方……
他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又期待,又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