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欺負你,那我們要怎麼懲罰她?」溫心暖眼珠子一轉,一時想不到壞主意。
一個傭人拿著聽筒走來:「溫夫人,少夫人給你的電話。」
「佳人,你來得正好。這時候怎麼能缺了你!」
……
幾個男人聚在一起推杯換盞,或坐或站,一個個邪俊英氣,仿若生動的油畫。
溫心暖帶著夢葵回來的時候,男人們閒著無聊,正在玩桌式足球。
輸了的人……據說,要禁~欲半個月。
西門龍霆是最不樂意最積極的,拿生命在玩,全身燃燒著洶湧的鬥志。
冷麟天沒有女伴,不參與。
季子昂連溫心暖的手都摸不到,所以玩的很懶散。
至於,牧西城,他應該是酷愛足球,於是跟西門龍霆成為敵手。
「媽~的,禁~欲半個月是誰提的?!」
季子昂:「……我。」
專為他設計的出懲罰吧?其他的人好像都沒有損失!
「你這麼拼做什麼?老婆都沒追到手。」西門龍霆很少玩桌式足球,漸漸走向下風。
牧西城桃花眼一挑,含著一抹魅笑:「我追女人,通常不超過一個星期。」
事實上,只有冷麟天知道,牧西城是表面花心,但很專一,從不隨便追求女孩的那種類型。
不過因為他尊重女性,去哪都吃得開,深得女人緣。
西門龍霆嗤聲:「一個星期,你就想娶她?還是上她?」
話落,突然響起酒杯跌到地上的聲音。
並不參與遊戲的簡辰澈手一鬆,玻璃酒杯掉落在地。
幾個男人的視線看過去,發現簡辰澈的臉色,該死的難看。
「簡悶騷,今晚騷了一晚上了,沒話要說?」西門龍霆嘴角染笑,他的話,就是說給簡辰澈聽的。
簡辰澈:「……」
「再不說話就晚了。」
西門龍霆最不喜歡簡辰澈這種性格,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
簡辰澈終於冷淡地開口:「與我有關?」
這口氣……酸得整個屋子都是味。
「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你沒意見?」
簡辰澈反唇相譏:「如果牧先生不介意她不是處,我倒沒什麼意見。」
「大侄子,」西門龍霆不客氣地冷笑問,「他問你在不在意你要追的女人不是處?」
是個男人都或多或少有處女情節……
尤其是自己所愛的女人。
牧西城不愛夢葵,笑得隨意:「我是西式教育,open。」
「簡悶騷,他不在乎。」
簡辰澈的手明顯緊了緊,翹起長腿,故作不經意地說:「美國的確是個思想開放的國家。不過,能開放到自己的女人帶著別人的球?」
簡悶騷反擊了,開始黑夢葵……
赤~裸~裸的想要趕跑追求者的節奏。
西門龍霆趁機揮動著球桿,踢出一個好球。
「看來簡悶騷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門醫術,叫流產。」
簡辰澈:「…………」
「什麼流產?」溫心暖挽著夢葵的手走近,好奇地問,「誰要流產?」
「老婆,不會是你。」季子昂一看到溫心暖來了,打球就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