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大大的眼睛只是瞪著,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才好。
說實話,羅雷這麼高大的個子穿著麋鹿裝,非常的搞笑。
可是她一點也笑不出來,只覺得心酸無比……
「我會向你證明,季子昂他~媽~的為了讓你誤解,到底是怎麼陰險地陷害我的!」羅雷義正言辭地說,「他這麼陰險,你就不擔心他背地裡對你有耍什麼手段?」
「你不要又給別人潑髒水。」
「好,ok!你這麼心心唸唸護著他!」羅雷氣得腦子都不昏了,「我說萬一這事就是他做的,你打算怎麼辦?」
「……」
「現在你可以走,多年後你想起來,我被冤枉了,溫心暖你不會對我愧疚?」
溫心暖抿著唇不說話。
「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你也想冤枉我麼?」
溫心暖別開臉,緩緩地說:「那也是……你自找的。」
「把我們的兒子交給這麼陰險的男人,你覺得安全?」
說到bill,溫心暖就又開始心酸。
「你別提bill,你不配!你對bill甚至沒有季子昂對他好!」
「那你把季子昂找來,當面對質。」羅雷說不通了,氣得抓住頭髮,想拔了。
溫心暖有一絲猶豫。
她雖然不大相信這事是季子昂做的,可是誠如羅雷所說,他沒必要費盡心思地做了這麼多討好她,還故意在家裡放個女人來刺~激她。
這麼無聊的事,誰會做?
而且如果放個女人是為了刺~激溫心暖,現在就不會說這麼多感人的告白情話,一直力挽狂瀾地解釋。
如果真的是羞辱她的,他會冷冷地譏諷她一頓才走,那才符合他的作風。
於情於理,這事都想不通。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身的高燒,帶著病連麋鹿裝都穿了。
想到那個精緻的巧克力屋,那面照片牆,那些他補給bill的禮物,親手做的蛋糕,以及從哥倫比亞拉回來的傢俱。
這件事如果不是羅雷做的,那是誰,她難道不需要搞清楚嗎?
「那好,那就問問那個女人,讓她說清楚事實。」
女人,哪個女人?
羅雷頭疼地按住腦袋。
「你還裝,就是跟你睡在一起的那個!」溫心暖朝沙發那邊看去,咦,原本被羅雷踢到地上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沙發上,拿著羅雷的煙,正在悠閒地吞雲吐霧。
「她,她什麼時候醒了!?」
溫心暖全身一驚!
剛剛跟羅雷吵得太投入,完全沒有注意到
羅雷也轉過身看去,那寒冷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可怕的冷光。
意識到他們都發現了自己,那女人披著羅雷的襯衣,妖嬈萬分地回頭過來:「吵完了麼?我感覺很吵啊。」
溫心暖眼珠子都差點要掉下去
莉莉絲。
心裡最痛的那塊傷疤被揭起,她全身氣得顫抖不止。
真是全天下最好笑的惡作劇,她跟羅雷墨跡了那麼久,最後發現,躺在他臂彎上的那個女人就是昔日的情敵!
不可觸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