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雙手疊放在琴鍵上,看著琴譜,試探了一段。
找到感覺後,她越彈越流暢……
袖長的雙手隨著琴鍵的按下,肩膀起伏著,行雲流水。
長髮披在身後,她的頭髮很長,直達腰際。
白色的長裙垂在地上,暖光照著,森然的美。
……
一曲完畢,景佳人從鋼琴上收回手,轉身見西門風烈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他,彷彿思緒透得很遠了。
景佳人冷艷地勾唇:「好聽麼?」
「……」
「我這身打扮,漂亮吧?」景佳人修長的腿疊了疊,嘴角掛著迷人的笑意。
下一秒,她的臉色變得可怕起來:「可惜,再漂亮,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
「你要是敢對我有半分念想,」景佳人撫摸了下指甲,藏在指甲片裡面的刀片被退出來尖銳的尖……
這個設計是西門龍霆的注意,讓她以防萬一的時候,可以做自保只用。
但是現在,景佳人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一劃……
一條割痕破開,鮮血幾乎是立刻留下來。
理事維克就站在西門風烈的身後,正要去阻止——
西門風烈的手一擲,一個水杯蓋打在景佳人的腿彎處。
這杯蓋的力道很厚,景佳人身體一彎,跌倒地上。
維克擒住她的肩頭,抓住她的手腕……
景佳人嘴角流下來一長滴的鮮血,她冷冷一笑:「哈,只是這樣,你就害怕了?」
「……」
「就算今天阻止我,你能代表永遠?你這麼在乎我的臉,我就毀了這張臉。」頓了頓,景佳人冷笑說,「反正,西門龍霆不在乎。」
西門風烈的臉色陰沉,不變喜怒。
景佳人笑得更開心了:「我不管你是誰,就算你跟西門龍霆長得很像,但是……我對你一點點的興趣都沒有。」
「……」
「你把我的頭髮弄成這樣,今晚我就剃光怎麼樣?你喜歡光頭女人?」
西門風烈的手緊緊抓著扶手金色的龍頭:「滾,把她帶下去!」
「你動怒了……哈哈哈哈。」
維克在對講機裡說了幾聲,很快就有幾個傭人走進來。
這幾個傭人本來就是貼身侍候她的,給她強制性洗澡燙頭後,把她送到這裡來,傭人就守在了外面。
景佳人被一左一右地架了起來。
西門風烈低沉的嗓音慢聲說:「她如果再亂動,就把她的手砍下來。」
「嘖嘖,砍下來,你就聽不到我彈琴了。」景佳人無所謂地說,「你以為看下來,我就不能毀掉這張臉了嗎……如果見不到西門龍霆,我去死也沒有差別,你以為我害怕?」
種種的挑釁到了極致。
「景小姐!」維克暗聲,示意她不要再說激怒的話。
「我不怕。」景佳人白皙的臉流著鮮血,嬌美地笑著,「反正我這條命就是撿的,什麼也不怕!」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sun被一個穿著黑色寬袍的男人帶進來。
「額(☉o☉)…女王?」sun瞪大眼,失落的小臉瞬間陽光起來。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