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你!」
「……」
西門龍霆攥著她的肩頭,目光像兩個探照燈,對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忽然朝門口看去,瞪道:「看什麼?把門關上!」
保鏢忙不迭地關門,生怕被中流彈。
西門龍霆將景佳人換了個位置,寬闊的背影背對著冷麟天,伸手撩起她的衣服就想把她脫掉。
景佳人扯住自己的衣服,憤怒道:「你有病?脫我衣服幹什麼?」
「我來檢查,還是叫醫生跟你檢查?」
「我連一塊皮都沒脫,你沒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誰!?」
西門龍霆將她按在懷裡,失而復得地口氣說:「我的女人也敢碰——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一個都不放過。」
「所以呢?你要殺人滅口嗎?」景佳人撐著雙手離開他的懷抱,「這是法治社會,我希望你好歹遵守點法紀。」
「你跟我談法紀?他們遵守法紀,昨晚就不會輕薄你!」
「那他們也得到教訓了,或者你真那麼大義,就把他們抓起來送去警察局做處理。」
「行,你說怎麼處理,我都聽你的。」
只要這個女人沒事,好好的……
「你來幹什麼?放開我!」
景佳人終於推開他,將手裡的毛巾放進臉盆裡,還沒等她擰乾,腰一緊,又被摟到了西門龍霆的懷裡……
他的氣息燙鐵般熨著她。
感情這位大爺完全將病床上的冷麟天當了擺設,抵著一雙紅眸,深情款款地盯著她。
那目光深得彷彿要吞噬她:
「景佳人,你昨晚赴約了。」
「那又怎樣?」
「你問我怎樣——我說做我的女人,就去歌劇院赴約,你去了,還給我做了愛心便當,你說呢?」西門龍霆的說話聲夾著悶聲咳嗽,一雙眉頭蹩著。
景佳人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神色很差,一定病得不輕……
她也猜到他是病了的。
「你現在跟我說這話,不嫌晚麼,昨晚你在哪?」她出口卻還是責問了。
「我病了。」
「病到不能下床?」
「我病入膏肓,40°8,臨界點。你差點要看不到我。」西門龍霆握住她的手貼在他的側臉上。
景佳人的心緊緊瑟縮了一下,她知道他一定病得很重,可現在看他能好好的追到醫院來,看他能走路,看他能氣沉丹田地吼他,看他能對她煽情……
那他就是病好了很多吧?
「你病到連派下人來通知我一聲也不行麼?」景佳人目光晦然。
她其實真的很介意,他對她到底是玩玩的心態,還是真的有重要位置……
昨晚冷麟天的話,每一句都刺到她心裡。
西門龍霆聽到這個話題就來氣,冷聲說出威爾遜的欺騙。
景佳人聽完後,立即可以理解威爾遜的做法……
「我會派人處理他的遺體。」
「遺體?」景佳人震驚地瞪著他,「你把他殺了!?」
「暫時沒有,如果你因此生氣,那他就沒活路了。」西門龍霆硬著嗓音道,他知道景佳人很善良,一定會為威爾遜求情。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