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已經顧不上跟她講話,匆匆下階梯去了。
景佳人被一個保鏢按著,說什麼也不讓她下去,還真是聽主人的話啊。
景佳人咬著唇,焦躁地等待著,她開始惱恨自己的磨蹭,她如果早點想開了,西門龍霆就不用浸冷水了……
可反過來想,西門龍霆沒有下水,她會發現她的心痛得這麼狠?從而認定自己的感情麼?
原來怎麼避都沒用,他已經住進了她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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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的陽光沐浴著,照出一片暖意。
房車被五輛保鏢車護駕,如它來時那般囂張地離開……
西門龍霆被第一時間扛進了房車裡,身體橫著,威爾遜幫他把濕衣服都脫下來。
景佳人看到他敞開的襯衣,露出結實胸膛,立即迴避地把臉別開。
車窗外,天空中的氣球沒有散去,這些心形的氣球帶著糖果,挨家挨戶地飛著。
有一些孩子站在家屬樓的天台上,指著氣球新奇地笑著。
在廣場上,還有小情侶拿著棍子,在將卡在樹上的氣球弄下來。
整個世界都好像變成了糖果和氣球的海洋。()
「少爺,你醒了!」威爾遜低沉的嗓音喊道。
景佳人下意識回頭,全部脫掉的西門龍霆只在身上蓋了塊毛毯,他吃力地要坐起身子。
房車中心的地上鋪著毛毯,他竭力撐起半個身子:「景佳人!」
景佳人的心口一痛,他只是喊她而已,為什麼她會這麼痛?
「我在。」
一個保鏢擋住了西門龍霆的視線,立即讓開身子。
西門boss看到景佳人,蒼白的唇動了動,一隻手朝她伸著:「過來」
景佳人也顧不得其它了,從座位上離開,半跪在他身邊。
西門龍霆躺開手心,那枚戒指被攥在他的手心裡。
或許因為攥的力道太狠,戒指在他的掌心印出清白痕跡。
景佳人這才看到他的手上有幾道割口……
被水草劃破的倒是不深,可是被玻璃割破的那一道,傷口被水泡得都泛白了,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景佳人睜大了眼:「你是傻子嗎?」
手傷這麼重,還攥著戒指。
西門龍霆另一隻手握住了景佳人,他的手好冷,就像一塊冰!
雖然房車裡開了足夠的暖氣,但他冰冷的身體沒有緩過勁……
戒指套到了景佳人右手的無名指,戒指大小的尺寸剛剛合適。
「戴著她……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准摘下來……除非,我有更好的戒指替換它……」西門龍霆低聲咳嗽兩聲,強硬的目光盯著她,「聽見?」
更好的戒指替換它……
婚戒?
「景佳人,不管洗澡,吃飯,還是睡覺,我要你時刻都戴著,一分一秒都不許摘下來!咳咳……」
明明發著高燒,身體虛弱得不行,西門龍霆卻惡狠狠命令她的模樣,讓她感到很心疼。
西門龍霆紅眸鎖緊她,嗓音有一絲暗啞,他無非是不准她摘下這戒指,戴上冷麟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