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瞞我?!」
「我哪件事瞞過你?」
「卷軸給我!」
西門龍霆動了下手指:「自己看。」
卷軸就在他身下,她伸手去抽,打開了。大概料定景佳人看不懂法文,西門龍霆隨便她看。
景佳人翻過來,橫過去,一個都讀不懂,想要西門龍霆翻譯給她聽——
又有什麼用呢!說什麼都是西門龍霆那張嘴!
他不喜歡對景佳人撒謊,所以他連編製謊言都沒有,直接不解釋。
「西門龍霆,身上的傷是不是還很痛?」景佳人微微貼近他,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是不是連走路都很難?」
「……」
「來,我們來玩點刺~激的遊戲。」景佳人說著,就把他取下來的領帶扯下來,去綁他的雙手。
西門龍霆冷冷瞇眼:「景佳人,在老頭的地盤,還有心情跟我溫存?」
景佳人將他用力地綁緊,男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
果然構造裡全是色色的東西……
「當然沒心情!」景佳人又找來了綁窗簾的長繩,將西門龍霆的雙腳捆了起來。
西門龍霆大概料到她想做什麼:「沒有人會為你翻譯,女人,你省省心吧!」
「你的女人從來不省心!」
景佳人把他綁好,拿起卷軸就走:「在這裡乖乖等我,我很快回來。」
西門龍霆:「……」
活該,西門龍霆!說好共進退,卻什麼都瞞著我!
景佳人合上門,看到走廊上都是站崗的衛兵。
這裡是法國,這些下人自然會法語。
而英語是國際通用,他們都會講。
她走過去,攤開卷軸想要叫人翻譯,誰知道那衛兵只看一眼,立即扭開戴著頭盔的腦袋。
景佳人一路找了幾個衛兵都是,在路上碰見一個僕人,上去問——
那僕人還沒等景佳人打開卷軸,立即神色異常地看了她一眼,行了個標準的僕人禮,走了。
這城堡這麼大,曲折悠長,景佳人怕走遠了會迷路。
最後倒回去,叩開了威爾遜的門。
「景小姐?」
「威爾遜,有件事你要幫忙。」景佳人舉起手裡的卷軸,「你主子叫你翻譯給我聽!」
威爾遜只看一眼,臉色瞬變。
「有什麼問題?」
「這是皇族卷軸,外姓人和下人不能隨便開啟,更別提閱讀裡面的內容了。」威爾遜回道,「否則以西門家族的族規,輕則凌遲處死,重則……」
皇族卷軸?!
「那維克不也打開看了?」
「他是老爺的親信,最信任的人,有凌駕所有人之上的權威。他的權利,是老爺給的。景小姐,別忘了這裡是老爺的地盤。」
「那我也打開看了,我現在就打開看,他能對我怎麼樣?」殺了她不成?!
「你腹部懷著西門家族的骨血……自然有親啟的權利。再說,你身份跟我不同……」
「威爾遜,你怎麼一根筋?你偷偷看了翻譯給我,有誰知道?」
威爾遜看了一眼外面站崗的保鏢,先不提景佳人大喇喇地拿著卷軸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