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叫我老婆!」溫心暖霸氣側漏地說,「也不配說那些虛情假意的話。」
「……」
「季子昂,不要以為我好欺負,兔子急了還咬人,狗急了還跳牆呢!你逼急我了,我……我跟你同歸於盡!」
季子昂嘴角一彎,寵溺地問:「那你是兔子還是狗?」
「……」
「你願意跟我同歸於盡,我死也甘心。」
溫心暖用力捏住了他的臉頰,真想把他這張嘴都給扯下來。
「我再也不信你說的話了,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爸爸,我們走!」溫心暖恨恨地放開手,就要走。
季子昂一抬手,保鏢立即從四面八方站出來,守住了出口。
季子昂眼底的厲芒一閃:「奸~細我已經找到了。」
溫心暖背脊一僵。
「老婆,你這麼急著走,是因為你心虛了?」
溫心暖被激到了,憤怒地站住身形:「你說什麼?」
「奸~細是你!」
溫心暖彷彿當頭一棒!
有沒有搞錯啊?她可是受害者。
「你幫助了景佳人,策劃了這一系列的事件,就是想跟我離婚,是麼?」季子昂緊緊地盯著她,「我剛剛想過了,我們去蜜月旅時,我的行程計劃只有我知道。」
雖然當時跟去了一些保鏢,卻並不是隨時隨地都跟他們的。
而且每一次落腳地,都有季子昂事先佈置好的人手來接應……
如果奸~細是別人,那肯定是一個全程都跟著季子昂的人。
可惜這樣的人沒有……
除了季子昂和溫心暖,沒有第三個人。
那這件事不是季子昂,就是溫心暖。
溫心暖被指責,大眼睛瞬間盈滿了淚水:「你做壞事就算了,最後還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怎麼會傷害bill!」
氣急攻心,溫心暖就朝季子昂撲了過去。
他伸出手,將她穩穩地接在懷裡。
溫心暖的小拳頭如雨點地砸在他的身上:「你混蛋,我殺了你混蛋!」
季子昂站直身形:「別著急,如果這件事你不知情,應該是你被人利用了。」
「你還在騙人!」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他們在你的身上安置了定位儀……你想要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找出證據。」
證據?
「這證據一定還在你身上。」
溫心暖瞬間安靜下來,審視著季子昂。
「對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懷疑你……我如果不這麼說,你怎麼會聽我解釋?」
「……」
「想想看,有什麼東西你是片刻不離地帶在身上的?」
溫心暖首先想到的是貞~操帶,這是景佳人給她的。
「你懷疑佳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比信任自己還信任她。你懷疑她就是懷疑我!」溫心暖暴怒。
「也許她也被利用了……」季子昂輕聲說,「是西門龍霆借用她之手,挑撥我們夫妻感情。」
「為什麼?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好處多了……他就是要打垮我。」季子昂瞇了瞇眼,「你難道不想驗證一下,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