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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外灑進來。
修長的手無名指上帶著八芒星的戒指。
見牛皮日記翻開——
羅雷幾次只看了第一句就合上日記,只因為受不了他會愛上這樣的蠢貨!
現在,他揉著眉心,又重視地看了起來。
【手術有一半的幾率會導致你失憶,你可以忘了一切,卻不能忘了你最愛的女人是誰。
溫心暖……】
日記寫得很凌亂,零零散散地說著他為什麼要做手術。
因為三年前跟季子昂在賭船裡,腦子中彈,那顆子彈危機著他的性命。
又說他的孩子bill,現在性命被掐在季子昂的手裡。
羅雷冷淡地翻著頁,日記裡的資訊對他來說那麼陌生。
他連自己兒子的樣子都沒見過……
終於有些累了,他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日記裡不斷告訴他——
如果季子昂知道羅雷還活著,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勁了。
羅雷從櫃子裡取出那人皮面具的套裝,冷冷地皺眉……
難道他以後要靠戴這玩意見人?
……
溫心暖覺得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燥熱難當。
她想要消減這熱氣,身體貼在冰冷的牆上,還是不能夠……
不知不覺衝進了衛生間,將水流打開。
冰冷的水射下來,現在是3月份的天氣。
溫心暖又冷又熱,處在極致的煎熬中。
忽然一隻手按掉了出水閥,她渾身是水流,迷濛睜開眼,看到羅雷英俊冷漠的臉。
他冷冷地凝視著她——
「羅雷……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好卑鄙……唔……」
他突然俯下身吻住她。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吻這個蠢女人!
是見不得她眼角流下來的淚花麼?
他狠狠地吻著她,她很快就柔軟得支不住身子,完全要依靠他的力量。
他的吻加劇了她體內的熱量,他將她抱起來,邊吮~吻邊放到了大床上。
熱熱的氣流在她的耳邊問:「指紋是誰的?」
「……」
「說話,誰的指紋?」羅雷一顆顆用力解著襯衫,滾燙的吻一路向下。
溫心暖說不出話來,熱氣逼人……
迷迷糊糊,她的面前飄過景佳人的話:
唇紋,一般人都想不到……
那把「鑰匙」是一個嘴唇形狀的鑰匙扣,平時溫心暖就掛在鑰匙圈裡,季子昂從來沒有多想過。
景佳人設計成羅雷才能打開,是有含義的……
因為這貞~操本來就是為羅雷而守。
……
忽然卡擦一聲,溫心暖被帶回注意力,看到羅雷無意中吻到她的貞~操帶……
於是貞~操帶自動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