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我吃醋嗎?」景佳人盯著他,「我現在吃給你看。」
「……」
「對了,我可不可以賭氣,也找男人在我身上印幾個吻痕?」
「你敢!」
「我當然敢……」景佳人瞪著他,她怕他?
西門龍霆怒然:「他敢誰敢給你製造吻痕,我就縫了他的嘴。」
「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
「大男子主義。」景佳人別開臉,心裡沒疙瘩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也明白自己沒有太大的立場去責問他……畢竟當初是她放棄的他。
西門龍霆誘哄:「再也不會了……我們經歷了這麼多挫折,好不容易在一起。佳人,你要為這點事又折磨我?」
這點事……?
這真的不是一點小事啊。
要不是兩人在一起真的歷經磨難,這件事足夠兩人大吵一頓。
景佳人揉著眉,努力將心裡的怒火壓抑下去。
「喝水。」西門龍霆霸氣的聲音已經洩氣,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景佳人伸手:「我自己拿……咳咳咳。」
「我餵你。」
「你餵她喝過水麼?」
西門龍霆笑了:「傻子,絕不可能。」
一向都是別人服侍他,他怎麼會去服侍別人。當然只有在景佳人面前,他就變成了男僕。
景佳人太渴了,喝完一杯水,正好醫生進來給她看病。
景佳人體質好,大病大難的經歷多了,抗體特別好……
一晚上的藥水,就讓她精力恢復大半。
醫生們連連稱奇:「你可以先停了藥水,今天下午繼續打。」
景佳人最煩的就是掛藥水了,不方便活動,還得呆在一個地方等著,浪費時間。
拔了針頭,用棉花摁在傷處。
西門龍霆討好地去接棉簽:「我來。」
「不行,我還是想不通……還是很介意……」景佳人避開他,「你賭氣就找女人,還帶回別墅……這裡不是你為我打造的海底公墓麼?你說不會帶任何女人來的……可你還是帶了伊麗莎白和那個女人……伊麗莎白我可以忍了,可是你為什麼又帶別的女人上你的床……你有潔癖的……」
西門龍霆:「……」
「我是伊麗莎白的時候睡過你的床,你還會立即換被單……甚至一開始你都不讓我在你床上過夜……」
「……」
「為什麼那個女人的待遇就不同?」景佳人的情緒不再掩藏,「如果你沒有看到信,你會因為賭氣而真的接受她嗎?你已經接受得那麼容易了……」
她邊說邊開始用力地扯起被單,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又開始扒拉掉床單,枕頭套……
為什麼西門龍霆不換被單,還讓她睡在別的女人睡過的床上?哪怕真的只是單純的睡覺,她都難以容忍。
打開窗,將被單什麼的全都扔了出去。
西門龍霆跟在她身邊,並不阻止她的動作:「生氣容易老,這些可以交代下人去做。」
「我已經老了!」
「……」
景佳人開始穿衣服。
「去哪?」西門龍霆伸手抓住她。